有了指引路线,第一层很快就过去了。
至于指引路线是哪来的,很简单,
我们返回那个岔口的时候,意外发现了又一种标记,那是一个刻在墙根的小圆圈,不是很隐秘,很好找,让人一下就可以联系到园丁和医生走过这里,顺着标记,找到第二层入口很简单。
第一层的门是石制的,通往第二层的门却是被皮毛和青苔覆盖,它们看起来很陈旧,但没有任何腐败的迹象。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们就发现了一个岔口处有一只鞋子。
云长安园丁艾玛?
没有回应,但我记得那就是艾玛的鞋子,棕色的布料,上面印着兰花的纹案。佣兵走过去查看,对我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奈布·萨贝达:她睡着了,的确,现在很晚了,但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她紧紧跟随的那个医生呢?
玛尔塔·贝坦菲尔:那我们往前走走吧,也找个地方休息下。
艾米丽·黛儿:你们来了啊。
医生不知道从哪个拐角忽然现身,她戒备的看着我们,把园丁护在身后,有那么一瞬间,我看见她的眼眸闪过一抹暗红色,其中仿佛隐藏了惊涛骇浪,快的不真实,一眨眼,又归于沉寂。
也许是我累了吧。
玛尔塔·贝坦菲尔:谢谢你们的指路,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
艾米丽·黛儿:我拿什么信任你们?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们的目的是缪斯小队,等最强大的敌人死了才会想法子对付你们,目前肯定不会对你们做什么不好的事。
约瑟夫:而且我们能这么快来到第二层,还是承了你们的情,我们看到了你们沿路的标记,还有……
艾米丽·黛儿:还有什么?
医生的眼睛顿时一亮,盯着约瑟夫,无形的压力环绕在我们周围,压的人说不出话。
玛尔塔·贝坦菲尔:还有克利切。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没想到,你们是这么过去的。
艾米丽·黛儿:是他自愿的,与我们没有关系,你该不会以为是我们逼他的吧。
玛尔塔·贝坦菲尔:这倒没有,啧,这小园丁睡的挺沉的,我们声音不算小,她还不醒啊。
艾米丽·黛儿:她只是累了,你们想做什么?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们真的没想做什么,我们也累,想找个地方休息而已。
艾米丽·黛儿:那请离我们远一些,我保证我不会威胁你们,只要你们不攻击我。
奈布·萨贝达:好吧,走,我们去另一边。
我们走向另一个岔口,视野里展开的不是我们所以为的狭小隧道,而是开阔的区域,就像一个空房间,要是给几张床,我们能直接就寝。
云长安第二层的迷宫还真的挺有意思的,能给这么大的空地。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和奈布再向前一段,你们先在这里呆着,想睡就睡吧,他们不会在每层的刚开始就布下陷阱。
空军的话刚说完,机械师就抱着背包趴在地上,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挪了挪身子,枕着背包就要合上眼睛,嘴里小声嘟囔着。
特雷西·列兹尼克:那我就睡了啊,你们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喊我。
我噗嗤一笑,也放下背包,身上顿时轻了不少,我拉着海伦娜走到墙角,帮她卸下身上的重担。
云长安你也很累了吧,休息吧,我也想要休息了,明天我喊你哦。
不过现在,明天只是个大概的时间概念了,迷宫的走势是向下的,走的时间越久,我们越觉得自己是在往地心深处去。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过了多久,我们一点概念也没有。
海伦娜·亚当斯:那麻烦啦,你也早点休息。
云长安那肯定,我去那边休息了。
我一边跟海伦娜道晚安,一边给约瑟夫打手势,他明白了我的意识,走向另一个角落,我轻手轻脚的过去,确认了机械师已经进入睡眠,才小声和约瑟夫说话。
约瑟夫:你确定特蕾西睡着了,那海伦娜呢?
云长安没事,她听了就听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我接下来说的是什么。
云长安你觉得,是谁的主意?
约瑟夫知道我说的是慈善家的死,也知道我为什么会说接下来的话海伦娜听不懂。
因为现代社会期间,海伦娜不知道第五人格游戏的存在。
自然也不会知道,求生者们的日记。
约瑟夫:这两个人,对他都没什么好感。
根据“园丁日记”,还有“医生日记”,医生一直想让慈善家离园丁远一些,甚至会很欣慰慈善家的莫名消失。而园丁就是故意在栏杆上做了手脚,又用金币引诱,让慈善家摔下来。
云长安所以都有可能,一个故意给栏杆设陷阱,一个一心想让他离她想要保护的人远一点。
云长安她们都是聪明人,那就很明显了,是两个人一起的。
约瑟夫:也未必,或许是一个人,但是另外一个不敢做声,被威胁了或是默认了。
我们对视一眼,停止了对话。
一个人就算再狠心,第一次杀死人后都会有些不自然,或紧张或惊恐。
至少也不会是像园丁一样睡的很死。
云长安会是她么?
约瑟夫:大概吧。
约瑟夫:别想了,睡吧,反正我们现在和她们不是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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