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诶,你们俩昨晚回来了没啊。
本来昨晚我是想等玛尔塔回来和她一起睡的,但是我等了很久他们也没有回来,身体的疲惫让我靠着约瑟夫的肩膀睡着了。直到第二天约瑟夫把我摇醒,我才看到玛尔塔,不过她已经在吃早饭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回来了啊,可能有些晚了,我们探索了周围的地形,有不小的发现。
云长安什么发现?
玛尔塔·贝坦菲尔:和第一层不同,第二层窄小的通道很少,大多是宽敞的房间,不过也不是所有房间都是像我们这间什么大,有的很小,只能刚好容纳我们八个人,有的比这间还大,像个屋子。
奈布·萨贝达:而且走到后面,有个房间是有东西的,我们还遇到了一扇门,门是被锁住的,因为比较晚了,我们没有多探索。
云长安有东西?
奈布·萨贝达:是的,有两个柜子,但是我们只能打开一个,那里面装了一些……一些瓶子,瓶子里面装着水。
约瑟夫:那带我们过去吧。
约瑟夫喝下瓶中最后一瓶水,刚想扔掉,又看了看,最终把它收回背包。我猛站起身,脑袋出现短暂的晕眩,扶了一下墙才站稳。
约瑟夫:起来这么快干嘛?
云长安啧,怎么回事,我平时可没这毛病的。
约瑟夫:这两天你累了。
云长安刚玩饥饿游戏的时候我更累,也没出现这种情况啊。
我说着就打了个哈欠,赶紧捂住约瑟夫的嘴,他看我这样子肯定要叨叨我,不过我不该这么疲惫的,我感觉休息的时间不短,身体却有轻微的无力。
云长安肯定是环境的问题,这里相对外面更昏暗,才让我想睡觉的,海伦娜,特蕾西,该醒啦!
海伦娜轻轻应了我一声,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她抱着盲杖轻敲地面,空洞的瞳仁掩饰不住疲倦和茫然,好像才明白自己在哪。
佣兵抱起小机械师,用水打湿她的脸颊,这才让机械师醒来,她是疲惫的模样,好像根本没有休息好。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们今天都怎么了?怕不是前几天休息够了,忽然活动量大缓不过来吧。
海伦娜·亚当斯:可能吧,不过没事,我现在醒啦,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玛尔塔·贝坦菲尔:什么拖不拖后腿的,你们身体不好,昨天又走了这么多路,肯定累了,吃点东西吧,缓过来了我们就出发。
身体的疲惫感只是暂时的,吃了些东西恢复体力后,身上又有了力气,跟上空军的步伐后,我们来到了那个独特的空间。
那确实是我们穿过这么多空间里,唯一有物品的空间。两个与人等高的木制柜子分别摆在两侧。而且那扇门也很奇特,是用交错的钢管组成的,把那个通道焊的密不透风。
玛尔塔走上前,打开了左手边的柜子,上下三层隔断上摆满了细长的瓶子,其中最上面的瓶子装满了水,有一把小钢管摆在了角落。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昨晚是没研究清楚这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你没搞清楚,我也是一脸懵啊。
我们几人围着那个柜子转,把柜子里所有的杯子都拿出来观察柜子内部,还是什么都线索都没有。
我划亮一根火柴,扒着柜子的边往里探,企图再找到些什么。
云长安这什么都没有啊,而且挺粗糙的,都没打磨好,隔得我手放哪都不舒服。
海伦娜·亚当斯:粗糙?隔手?
云长安是啊,怎么了?
海伦娜敲着盲杖走进,旁人都给她让出一条道来,她伸手向前探着,想摸到柜子,我连忙拉起她的手腕放向柜角处。
看着她摸索的样子,我忽然明白了为何她听到粗糙等字眼后着急过来试探。
我们都局限在了视觉上,忽视了感官,而海伦娜就是感观能力最强的一个。
说不定……
不,这就是。
海伦娜·亚当斯:就是盲文。
海伦娜·亚当斯:还是我读过的一首诗呢。
海伦娜·亚当斯: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适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云长安垓下歌。
玛尔塔·贝坦菲尔:这是什么意思?
云长安我们那的一个历史故事,楚汉十年之争的最后一战,当时项羽在垓下陷入刘邦的重重包围之中,损兵折将,粮草吃尽,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在一个黑沉沉的夜里,项羽忽然听到从四面刘邦的军营中传来一阵阵楚国的歌声,军队因此士气溃散,项羽身边有一个美人,名叫虞姬,十分宠爱,多年来一直跟随左右,与他形影不离;还有一匹毛色青白相间的骏马,项羽经常骑着它行军打仗。他看着即将永别的美人,看着心爱的骏马,忍不住唱出了这首慷慨悲壮的《垓下歌》。作诗之后,项羽率部突围,虽曾杀伤敌军多人,终因兵力单薄,自刎于乌江。
云长安说起来,可惜了这么一位西楚霸王,汉兵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十面埋伏,何处可逃?
等等……
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看着摆了一地的瓶子,还有那一小把小钢管,我忽然明白了。
这是让我用瓶中水奏乐,奏出一曲十面埋伏!
两年前篝火欢庆,我醉弹琵琶,弹的就是那一曲《十面埋伏》。
就是那一曲十面埋伏,振住了所有监管者。
现在,他又要让我弹这一曲。
云长安庄园主,哦不,百灵,你们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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