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真的,就这么把他们三个抛下了?
奈布·萨贝达:不是我们抛下他们,是他们不想跟着我们而已。
约瑟夫:你觉得他们过得去吗?
玛尔塔·贝坦菲尔:他们过得去。
云长安你怎么这么确信?
玛尔塔·贝坦菲尔:锦儿,我了解最初的他们,虽然饥饿游戏会改变一些他们的性格,但是大体是差不多的,你不知道,最初的庄园游戏很残忍。
奈布·萨贝达:玛尔塔,你这两天挺奇怪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玛尔塔·贝坦菲尔:奇怪吗?
云长安死而复生肯定会有些不一样的嘛,诶,这个岔路口走不走?
我赶紧岔开话题,这个话题可不能再继续了,不然佣兵会觉得空军是换了个脑子。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换了个脑子。
奈布·萨贝达:走,为什么不走,我们现在的目的,是绕过那个机关道。
佣兵的方向感是所有人里面最好的,再结合空军沿路做的标记。虽然碰了几次壁,走了几次死角,但是队内的士气不减。
因为知根知底,因为彼此信任。
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个信任只会持续到缪斯小队被击杀,但在此之前,我们都会对彼此毫无防备,看做真正的队友。
和他们分别后,我这段路走的很安心。
我握着海伦娜的手走在队伍末尾,四处张望着,观察每一个岔路口,我有时候也怕,会不会又会忽然触发一个陷阱。
但周围都是亮堂堂的,我所能看到的只有灰色的石墙和闪烁着的火把。
云长安等下。
在一片明亮中,最显眼的,反而是黑暗。
左手边的一个岔口漆黑一片,视角盲区总会让人警醒,因为我的停留,其他人也停住脚步,那个岔口其实还有一层秘密,我探过头,更清晰的看到了那个黑暗的岔口。
玛尔塔·贝坦菲尔:锦儿,你看到了什么?
云长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经过的机关道,墙壁上的火把都被箭射掉了。
云长安当时的隧道一片漆黑,我们就是因为惧怕黑暗不知危险才撤退的,现在我又看到了那个黑暗的地带。
云长安这只说明,那个岔口通往的就是机关隧道,我们贴近它走,说不定可以找到机关的源头。
玛尔塔·贝坦菲尔:好主意,看不出来,过了两年,你观察力这么好了。
云长安嘿嘿,基操而已,赶紧过去吧。
等我们到那个岔口时,空军再次把背包系上绳子扔过去,不过,这次的飞镖声很轻,好像不是很密集,过了很久也只有几只叉在了背包上。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至于啊,这么少?
奈布·萨贝达:会不会是被消耗掉了,他们总不能有无数根飞镖在等着我们啊,迟早有用完的一天。
奈布·萨贝达:而且你不觉得,这次的飞镖很快就发射了吗?几乎是你放上背包的时候就发射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的确,而且还有血腥味,好像他受的伤还不少。
海伦娜·亚当斯:这也正常啊,我们自己都有些伤,他们过去肯定不会毫无伤痕。
云长安飞镖的声音又小了些,要不我们等飞镖的声音全部停下了再过去?
玛尔塔·贝坦菲尔:可以,顺道休息一下,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已经到了晚上。
终于,我们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空军从另一面墙上摘下两个火把,递了一个给佣兵,两个人颇有默契的背靠背前进,照亮了那片黑暗的地区。
特雷西·列兹尼克:哥哥,怎么样了,为什么你们不说话?
他们过去后半晌没说话,没有给我们说情况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火光的范围没有任何变动,机械师有些着急,一边问一边探过头。
奈布·萨贝达:小特,回去。
约瑟夫:你们遇到什么困难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觉得……还是让他们看看吧,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警醒。
警醒?他们看到了什么?
约瑟夫最先出去,我握着海伦娜的手向前探,机械师跟在我们后面,空军和佣兵之间隔了一个身位,他们蹲下身,用火把照亮地面,在火光的反射下,我看到地面亮晶晶的,到处都是散落的飞镖。
我把视线移到火把所照的最亮处,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那是一个倒在地上的人,他面朝着我们,身上钉满了飞镖,数量多到可怖,整个人活像一只刺猬,甚至手指的关节都插入了飞镖,脸部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血从中身上各个伤口流出,一直蜿蜒到我们脚下。
虽然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再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脸部更是不忍直视,佣兵小心把那飞镖一个个拿下来,终于有了点辨认的余地。
“慈善家”
云长安怎么会这样……
云长安其他人呢?是都死了……还是……
玛尔塔·贝坦菲尔:死的只有他一个,园丁和医生应该已经顺利通过了。
奈布·萨贝达:其实他的致命伤是脖子,他是被利器割破了颈动脉,划痕很重,应该化了很多刀,而且后颈青紫,是被敲击晕倒后才行凶的。
玛尔塔·贝坦菲尔:然后她们就可以推着他的尸体……
用他的尸体挡住所有的飞镖,直到发现了这个岔路口,然后放下他逃走。
其实,因为慈善家尸体的存在,飞镖机关一直都在启动中,所以背包刚放上去就有飞镖击中,直到所有飞镖都被消耗完。
机关是破解了,但是人命也没了……
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是园丁还是医生?我可不信慈善家会有这个牺牲精神。
不过这件事,现在没必要思考。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走岔路,一条是顺着机关走,走到尽头。
玛尔塔·贝坦菲尔:顺着机关走。
我们每个人都取了一只火把,除了海伦娜,我不太放心她,还是和她一起走在最后。
玛尔塔·贝坦菲尔:诶?怎么是死路?
海伦娜走过去,用盲杖敲敲墙壁,无奈的笑了。
海伦娜·亚当斯:是死路,这堵墙太厚了,根本穿不透。
这未免太讽刺?
率先提出要退出队伍的人,最坚信这条路是正确的人,却死在了这。
最讽刺的是,这就是条错误的道路,一个代价高昂到付出生命的错路。
海伦娜·亚当斯:至于机关,是从最上面的那一排发出的,那是我所能感知到唯一空心的地方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想到,误打误撞,我们的退缩,居然真的是对的。
约瑟夫:走吧,趁我们还有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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