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荷华姑娘就真的一五一十的把赛诗会的布置、状况、谁上台、作了什么诗说的清清楚楚。
县令当即下令无罪释放,还劝说乡人莫对这烟花女子有太多偏见,可惜乡人积弊已久,陋习难改……
堂退后,楚天佑几人回文贤阁去,刻意走小路避开了沈柳读,他今日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出堂作证,回去免不了裴夫子的责罚不说,日后可少不了乡里人的议论。
“天佑哥,你在想什么?自打退了堂,你就没再说一句话。”
楚天佑回过神来,冲几人一笑,玩笑道:“珊珊、五味、小羽,你们说是我昨日作词那首诗不好吗?怎么这荷华姑娘事事讲的详细,唯独不曾提我的诗呢?”
绿阴不减来时路,添得黄鹂四五声。
楚天佑等人回到文贤阁时,天色已经渐暗了。
陈良生站在院中翘首以盼,终于盼来了四人,忙迎上前来,神色略显焦急,道:“楚公子、赵公子、白姑娘、丁公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夫子生怕几位不辞而别了。”
楚天佑折扇一拢,笑道:“陈兄弟哪里的话,我等行李尚在房中,岂会不辞而别?不过出去寻人,却又遇上大雨,耽搁在外面了,教诸位担心,倒是我们的不是。”
陈良生尴尬笑笑,略带羞怯,说道:“那,几位忙碌一天,快请后厅用膳吧。”
后厅。
陈良生为几人备好酒菜茶水,躬身道:“几位慢用,我先下去了。”
白珊珊喊他回来,道:“哎,陈公子,你也没用过饭吧,不如坐下一起用?”
陈良生面现难为之色,支支吾吾半天,最终吐露实情:“诸位,实不相瞒,今日沈师兄跑去为一个青楼女子作证,还光天化日谈情说爱,回来教夫子知道了,发了好大的脾气,把沈师兄关了禁闭不说,自己也气倒了,众同窗都候在夫子门外呢,我得过去照料着。”
楚天佑心里一急,发问道:“裴服子要不要紧?可有请过大夫了?”
陈良生道:“夫子要强,不让请……”
丁五味一听“大夫”二字,立马来了精神,拉住陈良生说:“我说,良生小兄弟啊,不瞒你说,丁大哥我就是个大夫啊。这裴夫子生病了,我们也关心的很,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白珊珊听他没有把“国主钦封的大御师”几个字说出来,心下一安,道:“是啊,五味哥医术高明的很,你就让他给裴夫子看看吧,大家也好安心。”
“既如此,那,几位请随我来。”
到得裴夫子房间,果然一众学子皆在门外候的恭恭敬敬,丁五味与陈良生进去为裴夫子诊治……
不多人,二人出来。
“怎么样啊?”
“夫子他没事吧?”众人七嘴八舌的问起丁五味来。丁五味小扇一挥,道:“停!你们放心吧,裴夫子只不过是动了些肝火,我现在开一副药,依照药方抓药煎着吃,不出几日就能好。”
“真是有劳丁大夫了!”众人又是七嘴八舌的感谢起来。
海棠亭午沾疏雨,便一饷,胭脂尽吐,老去惜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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