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峨眉微蹙,这一切瞧在聂渲南眼里,却是以为她吃醋了,想到这里,他眼角不禁带了丝丝笑意,朗声道:“母后,孩儿刚娶王妃,如今又要纳妾,恐怕有些不妥吧。”
太后闻言,语言中带了些许赞许:“渲儿倒是对妍儿宠爱有佳。”
莫非太后只是试探冥王?可为何太后竟希望她与冥王……?丞相与冥王处处争锋相对乃是人尽皆知的事,太后赐婚也就罢了,现在看来明显是有意撮合,她可不相信太后是太喜欢她的性格了,她和太后拢共也就见过五六次,太后也从未单独召见过她。
冥王则是更不可能,冥王是先皇的第七子,他刚一出生,母妃便香消玉殒,从小养在太后膝下,虽然与皇帝是兄弟,但年龄却相差二十多岁,那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聂渲南见她沉静许久,不吃东西也不与之斗嘴,以为她是因为太后要给他安排侍妾的事情吃醋伤怀了,心中更坚定了几分她对自己的心意,高兴得一连喝了好几杯。
夏妍一转头发现他已经满面潮红,不由细声提醒道:“殿下少喝点罢。”却见他灿若星河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自己,她心中“咯噔”,莫非他发现她昨夜以嘴喂药之事?她慌忙别过头,不欲他发现她心中异样。
聂渲南见她如此以为她害羞了,他嘴角微勾,富有磁性而魅惑的声音低低传来:“娘子莫不是害羞了?”娘子,一句娘子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有万种风情,他本以为她与她不过是表面夫妻,走个过场,相敬如宾,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已陷入其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关心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或许是从第一次在丞相府见她时,她那倔强的性子就让他觉得她与旁人不同吧,或许更早,那日在酒楼上,那身着白色锦袍的女子就映入了他的心里,在酒精的作用下,这种情思更是被放大了不止十倍……
她心知他喝酒了,这些不过是酒后胡言,便没有放在心上,那些烦恼之事盘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便也痛饮了两杯,谁知她不胜酒力,喝完便晕乎乎的,不知所以了。
聂渲南见她如此,眸中笑意不减,从她身后默默扶着她,让她不至于殿前失仪。
两人皆沉默不语,一个笑意盈盈,一个面色潮红努力保持清醒,却还在啜饮,酒之一物,甚是奇怪,不碰倒也罢了,一碰居然停不下来,夏妍这样想着。
这场筵席持续了近两个时辰,众人皆醉意朦胧,杯盘狼藉之时,纷纷告别离场。
聂渲南和夏妍皆被搀扶着回到了宣殿,本来寂寥无声的宣殿一时之间又忙碌起来,服侍聂渲南和夏妍歇息,可是聂渲南却摆了摆手,独自抱着夏妍进入偏殿。
“这?”一个丫鬟不解问道“殿下不也喝醉了,如何照顾王妃?”
一名绿衣小丫鬟“噗嗤”笑道:“殿下自有照料之法,姐姐还是莫要担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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