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睿真的去洗了头。
其实那只是桑榆为了掩饰内心的悸动而随口找得茬。
为了掩饰心虚,桑榆主动包揽了帮他吹发的工作。
他的头发又细又软,容易塌,可是发量却是很多,硬生生把发型撑了起来。
桑榆吹着吹着,嫉妒地又rua了一把。
怎么这人没有秃头的烦恼。还是说只有美少女才会有这种烦恼吗?
桑榆瘪嘴,吹好头发,她又回房间折腾打扮一番。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两个人吃了桃色千层草莓蛋糕,桑榆又去补了妆弄了头发,杂七杂八的事做完,这才准备出门。
此时已经下午三点。
为了出门而做出的准备已经花去了大半的时间,真正的出门游玩被压缩再压缩。
这和钟天睿想的不太一样,可是见桑榆为了出门而一副高兴的样子,他也有些高兴。
他也不知道为何她会高兴,他也不敢问,反正跟着高兴就对了。
这次是钟天睿自己开车,他开了一辆兰博基尼,桑榆不懂车,只觉得坐着舒服。
嗯,一上去就昏昏欲睡那种。
钟天睿把车开到商场,偏头问她,“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桑榆迷蒙着眼,撑着身子坐起来,打量了眼身处的环境,这才双眼亮晶晶的去看他,“你给我买?”
“嗯。”钟天睿抬腕看了眼时间,“我开了一家药铺,养你还是够的。”
钟氏是水产起家,并没有听说过有涉及医药行业,桑榆咬唇,这是他自己旗下的产业?
啧。慕了。她突然想起自己许久没管理的淘宝小店。
人比人,气死人这话说的太假,真正的大佬,你是没有资格和他比的。
因为不配。
桑榆确实喜欢购物,可是又很纠结,不知道买什么,看了哪个都想要,哪个又不想好。
不过钟天睿完美地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题,只要她试过的衣服,全部包了起来。
桑榆幸福晕了,她感觉她和钟天睿在某种程度上是绝配,他不喜欢花钱,但她喜欢!
有了她大手大脚的花钱,他的努力赚钱才会有动力。这是一个真理。桑榆觉得很有道理。
愉快的购物时间到六点结束,两个人都有点饿。
准备去吃了海底捞,可惜今天海底捞人满为患,找了好几家才终于在一个地方略有些偏远的找到仍有空位的一家。
钟天睿俊脸微红,“抱歉,桑桑。”
“没事啦。”一直在车里端坐着没挪过地盘的桑榆揉了揉肚子,手里拿着钟天睿此前给她买来垫肚子的小蛋糕。
她一点也不饿,倒是钟天睿,一直奔来走去,怕是又累又饿了吧,桑榆拿起一块往他嘴边塞,“啊......”
钟天睿双眼看过来,偏过头,把桑榆手里吃剩的那半块小蛋糕叼走。
“......”
桑榆讪讪收回手,咬住手里的蛋糕。
路灯打在她的脸上,暖光太热,映得她双颊发烫。
等到桑榆再次回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海底捞店里。
钟天睿在点餐。他点了会儿,把平板推到桑榆面前,“你还要点什么吗?”
桑榆看了眼,他点得竟然都是她爱吃的菜。不禁抬眉打量了他几眼,“你有什么想吃的?”
“不知道。”钟天睿摇摇头,似乎对桑榆没再点餐的动作很高兴。
这证明他点得合乎她的口味。
他要了一个清汤锅。
很难得见到他陪她吃,桑榆抬眉,见他只往她爱吃的辣锅加菜,不由也夹了几块牛肉卷到清汤锅里。
“你平时也没有忌口,为何火锅不吃辣锅呢?”桑榆好奇地问。
钟天睿没有回答,只自顾自地为桑榆布菜。
这个男人贴心地不可思议,桑榆就像个第一次来吃海底捞的小朋友,坐在一旁啥也不用干,等着好了会有人捞起来放她碗里。
桑榆偶尔会帮他下点东西,然后帮忙捞到他碗里,他这时候总是很开心的笑。
很好满足的样子。
吃到最后桑榆吃不了了,桌子上都是残羹,便全部倒进清汤锅里。
他一直在看着她吃,其实什么也没吃。
钟天睿顺从地吃着,动作虽然斯文儒雅,却很快解决了剩余的量。
吃完火锅两个人回家,快到家了,路上桑榆突发奇想,“我想做摩天轮。”
这个时候已经十一点,很晚了。
钟天睿二话不说要调转车头,被桑榆止住。“现在就去啊?”
“嗯?”钟天睿疑惑地看过来,目光似乎再说,不是你要去的吗?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这样的钟天睿,完全是陌生的,和此前判若两人。桑榆内心突然涌起难以压制的愧疚感。
这股愧疚感越来越强烈,最终转化成对钟天睿的怒火!他怎么可以这么乖!他就应该说我很累了我不想去啊!
为何要听她的话呢。
桑榆打开车门,面无表情,“先回去吧。”
“好。”钟天睿点点头。
桑榆注视着缓缓驶进车库的兰博基尼,嘴角往下撇。
她打开手机,点开游戏,爱神之心看起来完全满了。
若不是偶尔露出最上面一点点白色空隙,完全看不出来它是半充盈的。
他和小鱼太像了。
小鱼也是这样,对她的话总是言听计从,她想要钱,很多很多钱,他二话不说就打了过来。
桑榆会问他,你不怕我是骗子吗?
他总会说,那也是我自愿给你的。
我心甘情愿被骗。
他说,如果你有事,可以找我。我再忙也会抽时间陪你。
那真是放在心尖尖上,被宠成了公主。他这么说,桑榆就像叛逆少女一样对他道,那我想见你,现在。
当天晚上他真的来了,夜很深,空气里都是黑暗粘稠潮湿的臭味。
桑榆从窗口往外看,在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清冷单薄的身影,他身上穿着睡衣,脚上踩着拖着,虽然看不清面容,桑榆却能清晰的知道,那是他,他在看着她,直勾勾地看着她。
桑榆那时也是突然很生气,给他发消息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谁让你真来了。
他不回她,只说,看到了吗?我要回去了。
桑榆回让他快滚。
她是什么时候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小鱼的温柔和爱的呢。
也许就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夜晚吧。
她一直以为,小鱼是属于她的,永永远远,只属于她一个人。
可惜。只有自己是永永远远属于自己的。
桑榆用手指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伸手接过钟天睿拿出来的购物袋就往电梯跑去。
钟天睿看了眼两手空空的手臂,“很重的。”
可是抬眼已不见桑榆的身影,他抿了抿唇,又折回停车场。
桑榆把购物袋扔到门口,打开他的门,把东西一点点拎到卧室里,开始往衣柜里放。
等到钟天睿回来的时候,着实为她的行动吓了一跳。
又有些惊喜地抬眉,“你要住这里吗?”
“我那边放不下了,反正你这么大衣柜也没装什么东西。”
“哦......”
“你想我住过来?”孟桑榆转身,眼尾扫了他一眼。
钟天睿没有回话。
“......你说话呀!”桑榆停下手中的活,凑过去吮吸他的唇瓣,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
她低声仿佛呢喃,语气充满了诱惑,“你说你想我就住过来。”
钟天睿喉结上下滑动,眼帘垂下,剔透的紫眸染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他伸手把怀中的人抱紧,轻轻点了点头。
“啧。”桑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说我想,你说了我就住过来。”
钟天睿耳朵被她的热气染红,薄唇也鲜红了几分,“我,想。”
“真乖。”桑榆奖励似的亲了他一口。
桑榆勾起笑,转身继续清东西。
见钟天睿还傻站哪儿,哼道,“快来帮忙啦!”
钟天睿这才开口,“我帮你过去拿点东西。”
很快房间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钟天睿摸了摸脸上被亲过的地方,难以抑制地勾起唇瓣。
他抱了一堆生活用品过来,桑榆去接,“咦,你脸上的伤口怎么突然开裂了?”
钟天睿摸了摸绷带,面色平静淡然,“不知道。”
桑榆拉过他的手,把他扯到椅子上坐下,“我帮你重新绑扎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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