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一个白色的身影避开暗卫,进到了白苏梦的屋内。“师兄!你怎么来了!”白苏梦一下警觉转身,却是一张熟悉的脸,一袭白衣,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乌黑的两柳长发垂在脸的两旁。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这男人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干净纯洁。
“最近京城动荡不安,我来带你走!”说着,元悻净二话不说便拉起了白苏梦的手就往窗边走。
“等等,师兄,我得取样东西,我就是为了那个东西才嫁进来的。”白苏梦制止了元悻净的行为。
“好,我陪你去取。今晚不论你说什么我都要带你走。”元悻净难得一次这么强势,他认真地看着白苏梦,眼底的温柔都荡开了。
白苏梦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了,看了一下四周,轻声说:“如果被发现了,你一定要先走,你留下来只会让我无从辩解,只有你逃了,才有机会再来救我。”白苏梦精致的小脸满是严肃,元悻净犹豫了,但看着白苏梦坚定的神情,还是点头了。
两个黑色的身影偷偷潜入红竹林,他们就像融入了进了黑夜里一样。他们成功进入到了红竹林里,白苏梦蹲下身打开手帕捧起一捧土,放入手帕中,元悻净拿着剑警惕地看着四周。“是谁!”突然一声呵斥,白苏梦如惊弓之鸟般立刻回头。
“走,快走!”白苏梦低声说道,她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元悻净回头看着白苏梦,一脸纠结,紧闭的双唇在颤抖,他不想就这样丢下白苏梦一人。白苏梦见元悻净不动,有些急了,眼神中似乎有些生气了。元悻净一咬牙,飞身离开,消失在黑夜中,白苏梦见元悻净离开,自己也准备起身离开,两把锋利的刀架在了她白净的清肌上。
很快,白苏梦便被押到了文知鹤的面前,文知鹤冷冷地看着白苏梦,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白苏梦,你胆子真大啊,我前几日才提醒你要收好自己的狐狸尾巴,如今都敢夜闯红竹林了,真好,真不错啊。”文知鹤站在白苏梦的面前,微微弯腰,捏住瘫坐在地上白苏梦的脸,捏地白苏梦生疼。他一双狭长的眼睛轻轻眯起,看着白苏梦,她却斜眼看向别处,面无表情。
“不求饶吗?”文知鹤问道。
见白苏梦不作应答,文知鹤松开了手,直起身子,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苏梦,冷哼一声,说道:“我会让你学会求饶的。”
另一头的驿站里,一个身影闯进了陈司祁的屋子,却不成想,陈司祁正做在茶桌前,桌上放着两个茶杯,像是早就知道有人要来。
“萧小侯爷是来跟本太子喝一杯的吗?”陈司祁端坐着,笑着拿起桌上的茶壶,为另一个茶杯斟茶。
“陈司祁,小爷我是来找你算账的!”说着萧然剑光一闪,寒气向陈司祁逼去。
陈司祁手中折扇一开,挡住了萧然的剑锋,只见他又手腕一转,扇锋向萧然而去。萧然一个后翻,脚踢向扇面,完美躲开。萧然紧接着继续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陈司祁,陈司祁合扇打掉了萧然长剑的攻击,可玉扇也出现了一道裂痕。
陈司祁按下机关,一把长剑从扇中弹出,二人的剑同时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你来我往,旗鼓相当,可萧然却发现陈司祁不一样的小动作,这是个什么妖孽,跟文知鹤一样变态,这样激烈的打斗中,还能顾得上屋内物品不被打碎,十成功力又是什么样的,萧然心想道。
“殿下,小的有事禀报。”二人打着打着,门外就传了声音。
萧然看了一眼门外,再看了看丝毫不显疲惫的陈司祁,咬咬牙,说道:“下次再来!”说着,便跳窗离开了。
陈司祁看着萧然仓促离去的方向,眯着一双桃花眼,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
天才刚刚破晓,白苏梦就被人从被窝里拉了起来。“王妃,王妃,快起来,王爷找您!”白苏梦就这样睡眼朦胧中,从温暖的被窝里被拉出来。
待一切梳洗后,白苏梦又被带到了操练场,文知鹤正在认真擦拭着他的清渊剑,阳光下,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见白苏梦来了,淡淡开口道:“挑一个你趁手的兵器。”
白苏梦站在原地不动,她不明白文知鹤又在玩什么名堂?
“你不选,青叁,替她选一个。”文知鹤擦拭完宝剑,抬手仔细端详了一下,光照在剑上,折射出耀眼的色泽,是一把上好的剑。
青叁从身边的侍卫中随便抽出一人的佩剑,丢到了白苏梦的脚边,剑在地上摇晃着。
白苏梦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剑,不为所动。文知鹤的剑直指白苏梦,侧目看着她,一脸戏谑地说:“你知道你的七个舅舅都是怎么死的吗?”
白苏梦像是是触动了,抬眼盯着文知鹤看,衣服下,拳头已经死死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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