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苏梦的身上,人人心中都揣测着,京中谁不知白家大小姐整日在天圣山习武,这突然献舞一曲,真的行吗?
白苏梦侧眼看了一眼文知鹤,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干的,自己身上的伤才刚好!
白苏梦起身走道大殿中间,行礼说道:“臣妇还需更衣,请皇上恩准。”
“准了!”皇帝点头,白苏梦便领着阿九向偏殿走去,心里已经咒骂文知鹤了上百遍。
白苏梦刚出正殿,老嬷嬷便走了过来,微微施礼:“太后娘娘派老奴来问问王妃需要些什么,老奴立刻去找给王妃。”
一炷香时间后,一席青衣一闪而来,完美的旋转后,白苏梦足尖轻点地,身上垂挂着数十条长铃铛,清脆悦耳,好似从月宫而下的素女,清新脱俗。手持软剑,一颦一笑都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众人还在迷醉她嫣然笑靥的那一刹,长铃已随她曼妙动人的身姿翩翾。扫剑,转身,后弯腰,刺剑,抖剑,就像是要拨开绵绵云彩的神女。长铃声寂,谁知她的衣裙此时又悄悄扬起,原来不是风,轻巧的步伐再次带动长铃,“叮铃铛,叮铃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而是沁透心底的震撼。
白苏梦还不知,文知鹤手指轻弹,一滴水珠正极速向她的腰身而来,就在快接触她的时候,一个小石子挡住了水珠,俱散。
文知鹤的目光向石子来方向望去,陈司祁正心满意足地饮尽杯酒。一舞毕,众人还沉寂在清脆的长铃,宛若游龙的长剑中,更是没人发现那细小的变化。
“芸芸众神赞,飘飘仙子舞,千秋无绝色!惊为天下人!都说天启女子美则美矣,果真如此啊!”众人还在回味无穷时,陈司祁率先发话,赞美道。
白苏梦将剑递给阿九,上前行礼,说道:“臣妇献丑了,祝吾皇龙体安泰,愿天启千秋万代,百世清平!”
“好!摄政王妃深得朕心!赏!”皇上正色道。
陈司祁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白苏梦的身上,嘴角带笑,他在想,母妃当年一舞动天下,也是如此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吧。
白苏梦更衣重新落座,文知鹤看了一眼陈司祁的目光,不屑冷笑,他这个王妃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不知道的。一国太子竟不惜得罪身处他国的摄政王,也要护着她,真是妖精。
在白苏梦一舞后,接下来陆续几人献艺都显得那么一枯燥乏味,完全不能与之媲美。想来明日人人为之乐道的,必定是白苏梦惊为天人的剑舞了。
“禀皇上,老臣以为,皇上已到了独当一面之时,想请摄政王同老臣一起将传国玉玺从太后娘娘宫中请出交还与皇上,防奸臣小人怀不轨之心,保我天启繁荣昌盛!”苏丞相从座位上起身说道。他已两鬓斑白了,他已经送走了两位先皇,他一定要保住先皇传下来的皇位,不被他人一朝夺去。
文知鹤轻挑眉,太后宫中?不是放置在圣明殿吗,老东西,自己亲外孙女都算计,用白苏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偷龙转凤,如今不论他同不同意,看来这个玉玺都要交出去了。
“臣认为丞相所言极是,今日各国使者都在,这政权交还给皇上。还有兵权也一并交了吧,为防奸臣小人的不轨之心,这是青璇兵符。”文知鹤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的是一头张牙舞爪的青龙腾飞。
皇上目光看着双手托着兵符的文知鹤,转而一笑,说道:“青璇军是先皇在世时,皇叔便统领着征战四方所向披靡的精军,朕相信,青璇军在皇叔的带领下一定能继续保我天启国泰民安。”皇上自然不会接这个烫手山芋,说是兵符,不过是考验,青璇军几次跟着文知鹤出生入死,就算兵符交出去了,难不成就不是唯文知鹤命是从了吗?
皇帝寿宴结束,文知鹤没兴趣再和白苏梦演什么恩爱夫妻的戏码了,带着青叁便独自回府。
马车里,文知鹤轻轻转动玉扳指,表情冷冽,说道:“皇帝拿了政权,定会把宣武侯留在京城,看来是调不走了,宣武侯在京,威武军也不会远了。”谁人不知,天启有两支龙虎之军,所向披靡,一个是近二十年才起来的青璇军,另一个便是跟着祖皇帝打天下的威武军。
“要不要跟萧小侯爷通个气?”青叁问道。
“萧然现在没有用,他爹是一个老顽固,正儿八经的皇帝派。”文知鹤也不想去为难萧然,非要他在家族和兄弟之间做选择。
“传我的命令,青壹去青璇军调五千人马整装待发随时盯着京城动向。青贰把上次安排的事三日内全部整理出来,力求有证有据,死老头,要我交出政权,我就断你一只手。”文知鹤一字一句说着,继续排兵布阵,
“召回墨三,同墨一墨二一起三支暗卫进京待命,把武器都换了,用最平常的那种,不要被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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