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她也太恶毒了。
还没调戏呢,人家就已经委屈地要哭出声了,再调戏一番他岂不要撞柱以示清白。罢了罢了,还是收起自己顽劣的性子。
木梓殷亏你还研习医术,都说医者父母心,在医者面前哪里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病人和不是病人之分。
无尘被调侃的脸更红了,不只是羞是愧,垂个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他是医僧没错,因为行医做些亲昵的事不算过分,可她也不是医者啊!
无尘和尚:今日算我欠你一命,日后定会还上。
木梓殷何止是一条性命,你休想简简单单打发我。为了救你我是忙前忙后,累得不行。还一条命是本金,还有附带的利息,以后有事我自会找你,你别翻脸不认账便是。
无尘看她忙碌的身影也升起几份歉意,在茶花园听到响动还以为是他们的人又追来了。当时意识已模糊不清,要不是闻到她身上的醋酸味,早就了结她性命。
无尘喝了药边沉沉睡下,梓殷环顾一周都已打点妥帖便离开。
扶欢被吓跑开老远才停下,再一抬头早已不知身处何处,问了一路才回到山茶园。此时天色已晚,相国寺治安很好,可大晚上在外面晃荡可也不安全。
再想找回小姐却怎么也寻不到人 ,天黑下来也不敢去茶花园里找,只能在外围转圈,一遍又一遍的喊她名字。
丫鬟·扶欢:不会是我离开以后,小姐遇害了吧······
丫鬟·扶欢:呸呸呸,我怎么能往坏处想。
梓殷本想直接回小院,路过茶花园的时候恰巧看见扶欢神色焦急地打转,嘴里也嘟嘟囔囔地,走近才听清原来是在担心自己。
木梓殷我还道你是回去了呢,怎还在这兜兜转转?
扶欢闻声望去,梓殷正浅笑着望着自己,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丫鬟·扶欢: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要扶欢怎么办?
说着说着想起前段时间小姐的异样,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她很小很小就陪伴小姐身旁了,在她看来小姐就是世上最亲近的人,万一真是因为她保护不善而遇险,她是不会原谅自己的。越想心里越是难受,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
梓殷哪能料到自己竟把小丫头弄哭了,忙走去安慰。
木梓殷我错了,我错了,不该吓唬你的。本想闹着玩没想到你也怕神鬼之谈,莫再哭了,我以后再不吓你了。
哄了两句扶欢渐渐平静下来,事后有些不好意思把脸撇开。
丫鬟·扶欢:小姐跑去哪儿了,我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你,可急死扶欢了。
她去哪怎能真告诉这小丫头,只得乱扯一通,好在扶欢没多想。
回到小院徐氏和木雪瑶已经睡下了,房里的灯都熄了。再加上曹敏一家也离开了,小院显得有些冷清。
回到房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扶欢伺候梓殷更衣梳洗,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惊叫出声,吓出一身冷汗。
丫鬟·扶欢:小姐,你、你受伤了?怎的背后一大片血渍啊!
梓殷恍然想起来,她扛着无尘一路走回去,他伤势那么重流了不少血,自己身上肯定也沾了不少。
拍拍脑门,自己怎么把这茬忘记了,这下可好,被现场抓包。所幸回来路上不见几人,没人瞧见。
木梓殷其实,你走以后我遇见了一个重伤的人,我就帮着把人送回去了。
扶欢仔细检查一番确认不是梓殷的血才舒口气,别人的事她是不关心的,只要小姐好好的就行。
扶欢暗下决心,以后一定紧紧跟在小姐身后,不能像今日一般独留小姐一人,太危险了。
洗漱后便早早睡下,许是当大自然的搬运工有些累着了,晚上睡得极香。
无尘本想第二日收拾妥帖登门亲自道谢,还准备了些日常用得上得药品。哪知他来到小院里面空无一人,再一问,原来木府的人一早就离开了。
无尘和尚:怎么就走了呢,贫僧还没好生道谢呢。
他看着手中得瓶瓶罐罐,心下不禁多出几分遗憾来。
坐在返程得马车上梓殷心情大好,相国寺景色清雅可观,但日日吃斋实在无味,终于能回去了大鱼大肉狂欢了,心情怎能不好?
木雪瑶神色恹恹倚在徐氏身旁,不时咳两声,好一副春日病美人景色。
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让人联想到病美人林黛玉,梓殷忙止住自己胡思乱想,木雪瑶可是一朵洁白的白莲花,怎么能跟林黛玉相提并论,这不玷污了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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