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殷谁……?!!
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极冷,好似寒冬里的冰柱,贴在皮肤上激出一片鸡皮痘痘。手指紧紧扒在皮肤上,随时可以捏断不堪一击的脖颈。
木梓殷你是谁?有话好好说,别一上来就取人性命。
梓殷强装镇定,天知道她的腿都都成筛子了。好不容易捡来的小命,不能说没就没啊!
忽然身上一重,背后的人压在她身上。
无尘和尚:走,带我走!
竟然是无尘和尚?!!
他整个人虚弱无比,堪堪挂在她身上,好似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去了。他的肩膀处被利器刺穿一个洞,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僧衣。剑眉皱在一起,压抑着伤口传来的疼痛。
他声音微喏不清,听后还得反应两秒才明白他的意思。
木梓殷你受伤了!走哪去?
看伤口恨不得要他性命,八成是仇家所为。
忽地想起那日他与王公子的对话,他们做的是掉脑袋的事,被人刺杀也不意外。只是伤口很严重,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再不止血人就要流没了。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显然是怕被别人知道,自己那里肯定是不能去的。小院附近都是香客,妇人居多,这个点估计都在院外串门闲聊,这时候回去肯定会被人看见。
无尘轻哼着,巨大的疼痛感像巨浪一样几近淹没他的神志。
还不能死,事情没做完,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无尘和尚:去我禅房,地偏人少。
他强忍着痛楚咬牙坚持,给她指方向。
饶是梓殷练家子出身,抗个半死不活的大男人也吃力的紧。好在他尚有意识,腿上能使些力气,两人磕磕绊绊终于到了无尘的禅房。
仔细一看,不正是上次自己上次偷听他二人密谈的地方。
这里真是人烟稀少,一路过来万幸没被人瞧见。把无尘放在床上,她已经大汗淋漓了,这比晨跑一小时还累。这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怎么能这么重。
屋里有一面墙全是草药柜子,密密麻麻排列整齐,跟百宝阁似的。
无尘有气无力地报药材的位置,梓殷抓药。他说的两啊分啊的份量她哪里知道是多少,全凭手感,反正都是药差别也不大。
抓完药材,他简要说明熬药的顺序和要领,随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木梓殷你这也太欺负人,我把你扛回来还得给你熬药,真当自己是老爷了?
梓殷骂两句实在没意思,收拾东西熬药去。人家躺床上昏迷不醒一句不吭,自己叭叭叭也是白费力气。
人都扛回来了,熬个药算什么。日行一善,送佛送到西罢。等他醒来变本加厉都讨回来,她可不是慈善家。
亏她以前常喝中药,有时候外景拍十几天她习惯自己熬新鲜的,熬药的技能也多少具备了。有时候哦还真得感谢生活给予的苦难,才让人不断成长。
一边熬着药,看无尘的伤口还血流不止,他嘴唇都没血色了,不禁心软。
木梓殷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把他上衣剥干净,要不是狰狞的伤口碍眼,还挺像剥了壳的鸡蛋。真是奇怪了,这里有没有身体乳,一个糙汉子皮肤竟然光滑细腻。
房里找了些干净布条给他简单包扎,包扎完才发现小抽屉里竟然有金创药,又拆开撒了药粉重新包扎。等药熬好又开始犯难,怎么喂昏迷的人吃药呢?
浪漫点用嘴喂?怎么可能!
梓殷疯狂摇晃,硬是把伤员晃醒了自己喝下去。
无尘看着胸前的白色蝴蝶结陷入沉默。
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什么?
等等!最重要的是,我的衣服怎么被扒干净了?
木梓殷你脸怎么这么红,受伤后发烧反应吗?要不要我给你熬点退烧药?
他是男子,她是女子,怎么能脱他衣服呢?无尘的脸涨红涨红地,垂着头唧唧歪歪也听不清再说什么。
木梓殷你大声点,说什么?
无尘和尚:你、你怎么能脱我衣服呢?我们授受不亲······
无尘羞答答地模样活脱脱一个被霸凌的良家妇女,好似她是恶人一般。梓殷不由玩意大起,不如调戏调戏这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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