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瑶细细嗅着衣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形容不来得怪味,越闻越奇怪。
是什么味道呢?很奇怪,但又有点熟悉······
木雪瑶:阿娘你闻闻,女儿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木雪瑶抬起胳膊,放在徐氏笔尖下。
不是徐氏嫌弃,她女儿身上的确有股子怪味,酸酸咸咸的,猩猩臭臭的,味道还挺有层次感而且上头。
许氏:嗯······
徐氏陷入沉思,的确是很熟悉的味道啊······
木梓殷像不像腌酸黄瓜?酸酸咸咸的。
得到答案,木雪瑶眼睛瞬间亮了,可不就是酸黄瓜的味道嘛,可为什么偏偏是木梓殷嘴里说出来的,她是在嘲笑自己嘛?
木雪瑶的脸火辣辣的臊得慌,她、她还是个泼妇呢,怎么有脸嘲笑自己!
木梓殷你天天熏在醋坛子里,肯定会有酸味,再加上你日日捂汗身上难免有汗味。这都正常,回去泡个澡就好了。
梓殷只是好心提醒,哪知木雪瑶越听越恼,最后干脆窝在一角自闭去了。
啧,千金小姐就是难伺候,好心提醒也有错,以后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回来三两天后,木雪瑶总算痊愈了,病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身上若有若无飘着酸黄瓜味。
自此酸黄瓜成了流韵别苑的禁忌,谁提了就等着木雪瑶发脾气骂人罚工钱吧。
丫鬟·扶欢:小姐,听说二小姐又发脾气了。
木梓殷为何?
丫鬟·楚涵:有个丫鬟说顺嘴,问旁人中午要不要吃酸黄瓜。二小姐听了大发雷霆,砸了好多茶杯,还罚了丫鬟半月工钱呢。
梓殷摇摇头,木雪瑶真是魔怔了,为了一个酸黄瓜至于吗?回来这么些天了,她天天沐浴熏香,身上早没了味道,就她耿耿于怀放不下。
下午林嘉儿递了帖子来,京都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邻近,提前邀请她。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众人皆知,她摆弄拳脚功夫可以,诗词歌赋最是不行。往日里从不宴请她,这次破例,是因为她即将身份尊贵,还是说相国寺一别坏心思没得逞,想借机要她好看?
扶欢觉着不想去就不去,反正腿长在自己身上。况且,那些书生最注重繁文缛节,偏偏小姐最烦那些东西约束。书生小姐在诗词大会上无非多个机会相互看对眼,小姐终身大事定下来了,大可不必委屈自己参会。
梓殷将请柬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诗词大会,去,当然要去!
三日后,梓殷穿上霓裳轩鹅黄色长裙一番打扮,看着镜中女子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柔情绰态,当真比画里走下来还好看三分。
扶欢更是小嘴夸个不停,一直知道小姐底子好,可以前总是简单妆扮,穿的也都是马术服,虽说英姿飒爽却也将小姐的女儿家娇憨遮了半数,算不上出彩。
没想到今日精心收拾下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比二小姐柔柔弱弱的美顺眼许多。
丫鬟·扶欢:小姐若是每日这般打扮,定将京都的公子哥迷得茶饭不思!
带了几个家丁出府,在门口撞上正要上马车的木雪瑶。木雪瑶出席诗词大会是年年的惯例,她才女名号就是在诗词大会中的精彩表现夺来的。
扶欢与总管交涉后微恼,徐氏下午要出去一趟,府里一共就三辆马车,一辆是木将军专用,两辆供后院妇人使用。
原本昨日说好的要用马车,被徐氏的计划全打乱了,扶欢是敢怒不敢言。
木梓殷无碍,咱就跟二妹一道去!
一抬头,木雪瑶正浅笑着冲她招手呢。一身桃粉色的绣花纱裙,显得她柔美如玉,好似误入凡尘的花仙子,多看一眼都怕将魂勾去,当真是美极。
梓殷一上马车就闻到了近乎浓烈的熏香味,小桌上的香炉冒出袅袅香烟,味道略微呛鼻。她想想毕竟是搭顺风车,最终还是一言未发。
木雪瑶:姐姐就要嫁人了,日后再也参加不了诗词大会,这次同去,倒也算了却一桩心愿了。
这话说的好似梓殷多稀罕参会一般,罢了,你说什么都对。自己可算能参加了,简直是能列入史诗的大事。
梓殷心道:你们要是安好心,我就安安静静走个过场,你们要是怀有坏心思,就等着我掀翻你们的盛会吧!
木雪瑶:姐姐忽地笑甚?可是想到好玩的事了?
木梓殷哪有什么好玩的事,不过想到有幸参加诗词大会,倍感荣幸。
木雪瑶假装听不出梓殷话中的敷衍,抬手扶额间偷偷轻嗅身上的味道,除熏香外不再有其他的异味,这才放下心来。
这身衣服熏了半个时辰,总算掩盖身上的味道了,没白瞎她上好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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