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慈宁宫的守卫来了。”宇文彦正瞅着温若没有话说,刚好卿尘进来回话,立马挥手让他进来。
侍卫进来行了礼,从怀中拿出那个玉牌:“陛下,沈贵人拿了这玉牌来,说是陛下给的,属下不敢再拦,就放沈贵人进去了。”卿尘拿过他手上的玉牌,递给宇文彦,宇文彦拿着那玉牌,心头一紧开口:“朕知道了,你且回去吧。”侍卫行了礼,弯腰退了出去。
温若轻声道:“月汐孤身一人去慈宁宫,怕是会有不妥,陛下可要去看看?”宇文彦玩着手里的玉牌,表情有些复杂:“温若你先回宫去吧,你也累了,查到什么朕会让卿尘去告知你的。”
温若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站起身行了礼,宇文彦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一些愧疚,如今的确查到一些东西,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更何况这玉牌......
卿尘凑上去轻声道:“陛下的玉牌现下还在内殿里放着。”宇文彦将那玉牌拿起迎着日光,毫无杂质,忽的目光就冷了。
卿尘看了看那玉牌,又瞧着宇文彦铁黑的脸,知道沈月汐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轻声劝道:“陛下,此物由慈宁宫传来,有人栽赃陷害也说不定啊。”
宇文彦知道他的意思,只是那些侍卫都是他选出来的,是真是假他心里清楚,更何况之前就已下了口谕,若是有人为太后办事那便是杀无赦的大罪,给那侍卫一百个胆子也不会背叛他。
玉碎了,清脆刺耳。
卿尘都还没反应过来,宇文彦就已经抬手把它摔碎了,并且语气冷淡的说一句:“不过一个玉牌而已。”
“陛下?”卿尘一时有些纳闷,这已经不是单单一个玉牌了,这分明就是假传圣旨啊,这不是欺君罔上吗?就这样摔了?就这样翻篇?
宇文彦看着地上的玉牌碎片:“朕欠她的怕是这一生都还不请了,欺君什么的也不过如此。”卿尘垂头不语。
沈月汐从慈宁宫出来,就去了御书房,她猜着侍卫也该把东西送到了,也该掀起什么风波,可等他到了,宇文彦依旧还是如往常一样,批着奏折。
“朕觉得你变了许多。”沈月汐喝着茶,忽然听到他说话,抬眼看着宇文彦,目光温和,微微一笑道:“臣妾这一辈子要是再不放手一搏,怕是就这样了,总要做点儿什么。”
宇文彦垂眸,看着桌上的周折轻声道:“朕会想办法把他们处理掉,宰相......”他话没说完,沈月汐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轻声道:“臣妾要的不过就是这些,魏嫔那些事交给臣妾来办,陛下不必忧心。”
宇文彦依旧有些不解,轻轻的牵过她的手,一时二人相顾无言。
卿尘和冬若倒是相谈甚欢,卿尘也提到了那玉牌,冬若只说是进宫时就找人做好的,给了很多音量,主子到底想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用玉牌。
沈月汐也是忍得太久,装的太久了,一朝改变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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