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汐心里有自己的打算,那句演戏演到死就是拿来哄太后的,与其天长日久被宇文彦察觉,不如从头到尾就直接是自己最真实的样子,或许心机深沉,手段狠厉,但也好过一朝暴露,寒人心要来的果断。
半晌,沈月汐轻声开口:“臣妾那一年常窝在玲珑阁,不常出来走动,可眼瞧着魏嫔的手伸的越来越长了,臣妾自然也不能一直窝在玲珑阁,总要出来看着她们。”
宇文彦批着奏折并未抬头:“朕之前说过要你自己护住自己,现在看起来是朕小瞧你了。”
沈月汐磨墨的手瞬间顿住,看了看他的脸色,确定没有生气,才慢慢开始磨墨:“臣妾去找太后,太后直言启辰的死是她做的,还要嫁祸给臣妾。”
宇文彦提笔沾了墨汁,看着那周折久久未下笔,一滴墨汁滴在了明黄的周折上,污了字迹。
“恒泽?”宇文彦如初醒般,回过神看了看那周折,直接拿笔在内页划了一道,放在一旁,沈月汐站在那只看见了一个名字,魏清。
沈月汐只准备探究的问问,宇文彦请了清嗓,低声道:“这魏清还一直想着后宫无后为大,就算是立后,魏淑晗也不会是中宫皇后,也不知道他操什么心。”
沈月汐不太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么多,一时有些接不上话。
宇文彦放下笔伸伸懒腰,轻声道:“朕身边的位置可是很抢手的,魏淑晗身后有魏清撑腰,他是一国宰相,他的千金却是个嫔位,自然心有不甘。”沈月汐拿过一个糕点塞进他嘴里。
“陛下放心,后宫虽是受前朝掣肘,但后宫一旦出事,前朝也逃不了干系。”宇文彦轻叹口气,牵着她的手:“月汐放手去做,你身后是朕。”
沈月汐心中一道暖流穿过,轻轻一笑:“臣妾有分寸,一定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宇文彦一句你身后是朕让她一度认为他会在她身后一直护着她,却原来她身后其实空无一人......
晚香拿着梨花羹进了锦心门就瞧见魏淑晗坐在院子里发呆,她走上前轻声道:“这梨花羹最是清肺,娘娘用些?”魏淑晗抬手拿过,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羹。
晚香附耳轻声道:“消息已经放出去月余了,可各宫还是没有人动手。”魏淑晗闻言微微皱眉,这宫中之人该是知道的她肚子里一定不是皇子,这样一个扳倒她的机会竟然没有人用?
“是本宫演的太假了?”晚香立马开口:“娘娘这没生养过的人能到这种地步已是不易了,娘娘不必忧心。”魏淑晗瞬间满脸黑线:“不会说话就少说。”晚香一时没明白过来,自知没有说错什么,可不是没生养过嘛,一个子儿都没有。
魏淑晗想想还是有点生气,抬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贱蹄子!”晚香轻呼一声,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奴婢当日是娘娘亲自选的。”
魏淑晗拍案而起:“你个贱蹄子!你蠢的要死还能是本宫自找的吗?!”晚香心说那可不,还是你亲自选的,奴婢一定忠心耿耿,势必把你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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