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裴舟从衙门里出来,见那小公公福喜早已等在了门口。一脸媚笑道:“裴大人,皇上有请。”
裴舟怎不知道这一遭,是横竖也躲不过去的。便不再多话,乖乖的随他从后门进了宫。
那福喜生性圆滑,专门为各门宫人行那鸡鸣狗盗之事,对宫里的暗门小巷十分熟悉,七扭八拐,竟连人也没碰上一个,就进得了寝宫里。
潘岸一早便吩咐人在榻上摆了矮桌,布好了酒菜。见裴舟随福喜姗姗迟来,正欲行那三拜九叩的大礼,笑了一声道:“行了,快把那些烦死人的虚礼都免了吧,过来,让朕好好瞧瞧。”
裴舟是从五品文职小隶,平日里并没有机会慕见天颜,潘岸毕竟国来繁忙,一连数月见不着也是不希奇的。裴舟膝头刚一沾地,便被潘岸一把拉过去,抚颊笑道:“瘦得多了,是不是朕不去看你,便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裴舟为官多年,深知这天威难测的道理,前一瞬间还是和风细雨,忽尔就能变成雷霆暴怒,他说他笑他喜他怒,空不得你半分置疑,只淡然说道:“多劳皇上挂怀。”
潘岸却是难得的好脾气,笑道:“每月那数十两的奉银竟连朕的一个人都养不胖,抱起来还真是咯手。”
其实裴舟瘦而不露,骨肉均亭,手指摸上去,几乎有溶入肌肤里的错觉。他肤色玉白,一场情事下来,尽是青红交错的痕迹,越发引人遐思。
潘岸手劲奇大,最喜欢把他布娃娃似的抱在怀里用力揉搓,他本是顶顶怕痛的,又不敢叫,只蹙了眉头一味的隐忍,那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真真是可怜可爱到了极点。
潘岸衔了一口酒
喂到他嘴里,眼睁睁的盯着他咽了下去道:“再长些肉抱着就更舒服了,你说是不是?嗯?”
裴舟哪里好说是或不是,被他摇的头昏脑涨,只好应道:“皇上说是就是了。”
潘岸忍不住笑起来,
裴舟被他弄得气都喘不过来,想别过脸,却又拧不过他的力道,几番僵持之下,几乎又要哭了出来。潘岸却放开了他,去捉弄。
潘岸平日里被宫人奉迎惯了,哪见得这架式,立刻反手掴了他一记耳光。
裴舟脸最不禁打,一掌下去,,几乎透明的脸颊上立刻浮起五个血印。潘岸又有些心疼,伸过了手去,裴舟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潘岸道:“别怕,我不打你就是了。”
掰过他的脸看了看,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五个血印子在他白的雪一般的肌肤上,着实有点吓人。潘岸轻轻替他揉散淤血,难得见他畏缩不敢言的样子,心头又是一阵火起,忍不住将他翻转过来。
裴舟那样聪明绝顶的人,平白挨了一巴掌,怎还会去自讨苦吃。乖乖任他摆布,只是那一阵撕裂似的痛,他一向荏弱。便有些挨不住,脸上的冷汗一颗颗的往下淌。
正在胀痛难熬间,潘岸却退了。裴舟更觉得惊怖,初时
裴舟却知这个人,说话跟放屁也没什么两样,只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潘岸毫不费力的便迫他,裴舟吓得呜咽一声:“皇……皇上。”
“好了好了,不怕,朕跟你闹着玩的。”潘岸倒了一些酒水在指尖上,竟也没有太过苦楚的感觉。
这一番折腾,竟一直闹到了四更天。裴舟昏过去又醒过来,实在吃不消了,痛得已有些木,忍不住去推。
潘岸看他脸色都有些变了,便在他耳边轻声道:“下面不成了,就用上面吧。”
裴舟昏昏沉沉唇齿微张,眼泪流水似的倾泻而下,潘岸揪起他的头发近他仰起脸,看了他一会儿道:“前些日子刑部大堂递了折子上来,想借你帮忙去查一件案子。朕允了他们。”
裴舟周身一震,潘岸声音极轻的说道:“你给朕老老实实的做事,再弄些妖蛾子出来,当心朕要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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