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裴深知这位出了名的糊涂王爷,却实在并不是个糊涂人,御下严苛,却不知为何竟让家奴张狂。
景裴进镇南王府是连通报也不要的,景裴厉喝道:“王爷!”
屋里顿时有人哎哟呼痛,接着便是乒乒乓乓的摔盆砸碗声,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那镇南王窜了出来:“小……小景……`”
景裴见他裸着上身甚为不雅,便掉转了目光道:“王爷公务如此繁忙,卑职着实不该前来打扰。”
他半句话还未说完,镇南王已八爪章鱼似的挂到了他身上:“小景,你终于肯来看我了,让王爷我摸摸,瘦了没有,哎哟亲肝小宝贝,可想死个我了……```”
景裴哭笑不得扯开了他道:“王爷请自重,今日卑职前来——”
“是为了公务嘛。”潘旭不以为然的拖长了声音,正欲又扑上去,却被鸾词一手打开来“好吧好吧,且说说看,又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景裴便把前因后果细细说明,潘旭却耸耸肩道:“小景这心思还真是花俏,什么人都要惦记。”
景裴哪料到自己一番好心夫劝竟得了这么句狼心狗肺的混话,一时气血上涌,挥了挥手道:“罢罢罢,我却来找你说些什么,只径自写了折子奏明皇上才是正经。”
潘旭好不委屈的低声道:“便是皇上的意思,你去禀他,他还不知道要往哪里偷笑呢。”
景裴大吃一惊道:“皇上又何苦跟一个奴才过不去,若有冒犯天颜之处,只需一道旨意……”
潘旭趁他分神之际,猛然又扑到了他身上道:“好人,遂了我的心愿,便是再大的事情我也告诉你。”
景裴越发惊悸,挡开了他的手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也不问了,只当我没来过。”
那王爷却拦在了他身前道:“来了便是来了,怎么还当没来过,拉出来的屎还能坐回去不成?”
景裴听他言词粗俗,忍不住苦笑道:“王爷总有天大的道理,我们小老百姓哪敢与你说道,横竖是我的不对,我不与你理论就是了。”
潘旭道:“话却不是这么个道理了,我一心想着,敬重你,爱慕你,却又有什么不对,你只把我的一片真心踩在脚下,让我如何能不恼恨。”
景裴只觉得一团乱麻扑面而来,与这个人讲什么都是讲不清楚的了:“王爷,你只好好看看景某人,堂堂一七尺男儿,你却把我当什么。再说我今年已是二十八岁了,王爷便是贪图男色,也实在不该把心思用在卑职身上。”
潘旭道:“我只爱你,那些软爬爬的小官本王还看不上眼呢。“
景裴只觉得一团乱麻扑面而来,与这个人讲什么都是讲不清楚的了:“王爷,你只好好看看景某人,堂堂一七尺男儿,你却把我当什么。再说我今年已是二十八岁了,王爷便是贪图美色,也实在不该把心思用在卑职身上。”
潘旭道:“我只爱你,那些软爬爬的小官本王还看不上眼呢。“
说着话就又涎下了脸。景裴也有些急了:“你看看这……这……这成个什么体统!”
潘旭嘻笑着道:“体统这东西,本就是用来骗人的,你倒没听过?孔孟道,周公礼,只把枷锁套布衣,到你我这步田地,还讲的什么体统!”
景裴说也说不过他,打又全不是他的对手,只拼命掰开了他的手道:“我只躲你远远的就是了。”
潘旭却越发抱紧了他道:“好人好人,我与你说笑的,你不要生气,反正来也是来了,倒不如在府里住一晚再走。”
景裴瞪大了眼道:“王爷却说的什么胡话,就你这副样子,我也敢住得?”
潘旭抱着玉树临风般的一个妙人儿,只觉得浑身燥热,心头火起,竟胡乱的去扯他的衣服,嘴里低声嚷嚷:“当初你也不住得好好的。”
潘旭一听这话,忍不住回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你这畜生!”
景裴见他这一掌下手颇狠,只道他终究是有了些悔意,便说道:“王爷也不必如此自责,以后改了,也就是了。”
哪知潘旭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这大好的机会不动手,竟让送到嘴边上的肉也飞了!”
景裴气的眼前一黑,一脚踹开了他道:“先前我只道王爷是真男儿,大丈夫,不惜倾心相交,哪知你……你……你……”他一连你了几个你字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只恨得玉面飞红,转身欲走。
潘旭看他是真的恼了,也素知他心肠虽软,却是个刚正不阿的脾气,只怕这一次是当真得罪了他,情急之下无计可施,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腿:“景哥哥,好人,你万万不要恼我,我以后再不敢了……”
景裴被他闹得面红耳赤,甩了几次甩不开,不由得气急:“你这人怎么如此疲赖!”
那潘旭也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嬉皮笑脸的说道:“龙生九子,我便是最不成气的那一个,只有景哥哥你肯怜惜我。”
“怜惜你?”景裴倒吸一口冷气,低下头瞪他半晌,他也敛了笑容,正色望向他。景裴心头一震,正欲别过脸,却听一人轻声笑道:“哟,这是演的哪一出啊?钓金龟还是送凤冠,真真让人大开眼界。”
菩萨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