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孩子长得真像你。”
有忧必有喜,晓裳生了个女儿。
冬天到了,天气渐渐坑了起来,多情穿着白色染着丹青画儿的旗袍,披着红色白绒毛的大披风。
“看看这小丫头,这小丫头,像娘,是不是啊?小丫头像娘……”多情抱着孩子逗她玩儿,晓裳躺在床上笑着,她刚刚生产不久身体还很虚弱。
“来了来了,来,起来把汤喝了。”刘岩生端着鸡汤进来,给晓裳盛一碗递到她手里,又给多情盛一碗。
“多情,来,你也喝一碗。”
“我喝什么,我又没坐月子。”她笑笑他。
“没坐月子就不能补补?看你瘦的,我看你姐姐生完孩子也没你身体弱。”
刘岩生要接过孩子,让多情腾出手来喝汤,谁知道这孩子抓住多情脖子上的红绳不放了。
“哎呦哎呦,看看我大闺女抓住个什么宝贝!”大家一边说着一边打趣儿。
“呦,看看,果然是个宝贝啊!”
孩子从多情衣服里把她的项链拽了出来,红绳的尽头是个白玉坠,玉坠上刻着“玶”字。
从小就戴着的东西,习惯了,就没摘下来。
刘岩生和晓裳看见坠子上的字,突然不见了笑容。
“小丫头,你喜欢?你喜欢小姨就把它送给你了!”说着就把项链摘下来给孩子戴上了。
“这可不行啊,这是小师叔给你的东西,你……”
“有什么行不行的,早就该放下了……”她说完继续把项链给孩子戴好。
“哎,那既然这样儿也不能白瞎了这玉坠子上面的字儿啊,孩子就叫刘玶玶吧!”
“刘玶玶?好啊,就叫刘玶玶!”晓裳笑着。
“刘玶玶……”多情也露出了笑意。
“啊…啊……”
刘岩生看多情不太对劲儿,把孩子给晓裳抱着,自己过去扶多情,“你怎么了多情?”
“快,快把我绑起来!我怕一会儿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快把我绑起来!”
两人看出来她是毒瘾犯了,但是她想戒掉毒瘾。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刘岩生把多情绑起来关在一间屋里,自己在屋外把守。
“让我进去看看。”晓裳着急,孩子已经睡着了,放在床上。
“咱俩一块儿进去。”
“姐姐!姐姐!刘师兄你们快放开我!给我解开!”
“不行,多情,我们现在在帮你戒掉毒瘾,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必须戒掉!”
“你听姐姐的,再忍忍,忍过去就好了!”
“过两天再戒,过两天行不行?今天先放开我!陈爷还等我回去唱戏呢!先放开我……”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放开你!”
“我戒,我一定戒,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过两天行不行?过两天我一定戒!”
“不行不行,晓裳你不能相信她,她现在神志不清,你放了她就相当于毁了她!”刘岩生阻止了快要动容的晓裳。
“刘岩生!你放了我!姐姐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让刘师兄放了我……放了我……”
“走!快走!”刘岩生把晓裳拖了出去,关上门。
“看孩子去,别在这儿守着了!”刘岩生是怕晓裳又心软,“现在这个节骨眼儿她说什么都不能放可她!我非得把毒瘾给她戒了!她骂到我祖宗十八代我也不能放她!”
“刘岩生!你滚蛋!你放了我!你不是人……”
他赶走了晓裳,独自坐在门外,守了几天几夜。
“你让我进去看看吧,我就看一眼!”
“不行!一眼也不行!”她来了好几回他都拦着不让,就像多情喊了几天他都不开门一样。
“哎,里边怎么没动静了?”
两人觉得不对劲儿,推开了门。
“多情!多情……”多情晕倒了。
转眼午后,冬日的阳光总是格外温暖,融融地照到窗子里来。
“我早就怀疑她怀孕了,没想到是真的。”晓裳为她换衣服时发现了多情高高隆起的肚子,“她是第一次怀孕,不显怀,但是我看着也得有六七个月了。”
“那…那这是谁的孩子呢?”
“应该是张北辰的。”
“张北辰?可是他不是已经不到花满楼了吗?还带了个上海的小姐。”
“是啊,张北辰已经变心了。而且当初张北辰让她跟他走的时候她死活不去,又为什么会让自己怀上张北辰的孩子呢?”
“兴许,不是张北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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