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花满楼的老板是谁啊?”萧木深一边摆弄着自己从街上挑拣来的宝贝,一边跟多情聊着天。
“出面管事儿的都是陈爷,但我听说花满楼真正的老板不是陈爷,他也是给别人办事儿的。”
“那真正的老板是谁啊?”
“不知道,听陈爷说姓苏,其他的他一概不讲,其实我也很奇怪。关于这个苏老板的事儿陈爷好像故意回避,从来也不说。”多情也疑惑,但她不知道该问谁。
“那他平时不出来巡视?你们用能见到他啊,长什么样儿?”
“没人见过他。”
“啊?”本来萧木深只是随口问问现在花满楼的情况,可这一问就勾起他的好奇心了。
“从来也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他平时就住在花满楼,也不出门,花满楼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陈爷出面。”
“他住在花满楼你都没见过他?”
“嗯,他的房间不让外人靠近,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就住在你的房间,有好几回我跟陈爷说我想去你的老屋留点儿东西纪念,他都不让我去,还说苏老板住在那儿不让我打扰。”
“住在我的屋里?”他更惊讶了,回头又思量了片刻,“姓苏……“
花满楼的老板住在萧老板的老屋也没什么奇怪,萧木深以前在花满楼的房间非常幽静朴素,适合休息。况且他是花满楼自始至今最红的角儿,他的房间自然也意义非凡。
“我总觉得这个人跟你有关系。”
“此话怎讲?”他的思绪被多情的话打断了。
“我之前偷偷去过哪儿很多次,但每次都看苏老板画着戏妆,根本看不清真实容貌,而且他自言自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觉得他可能是疯子……”
“那为什么说跟我有关?”
“他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听不清,但我听得清他很多次都叫着木深,木深不是你的名字吗?”多情皱眉,把心中的猜测告诉他。
“有意思,我非要弄清楚这里的事儿。”本来他也没想再掺和京城里的是非,但苏老板的神秘已经勾起了他的性趣,更何况这个人竟然跟自己有关。
“我也想到我的老屋去看看了。”
晚上,多情偷偷带萧木深到了花满楼。
“悄悄地过去。”多情在前面带路,萧木深跟在她后面。
两人靠在门边,看着屋子里昏黄的烛火和那个穿着白色睡袍,留着黑色短发,脸上上了戏妆的人。
他把戏袍摊在床上,跪在地上抚摸着,黑夜的烛火下,那戏袍更加熠熠生辉了。
“木深,木深,他们都不懂,他们说我是疯子,我知道你最懂我了,我也懂你,这屋子我给你留着呢,戏袍我也留着呢,我等你回来啊,我等你回来到台上唱戏,我还给你拉琴,咱们接着唱。我等你回来……”
屋里的人,念念叨叨。屋外的人听的糊里糊涂。
“他在说什么呢?”多情转头问身后的萧木深。
萧木深低了低头,走开了。
“萧老板你干什么去?萧老板!”多情忙追过去。
一路无话,两人回到了府上。
“萧老板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到底是谁啊?”
“他是苏留亭。”他终于开了口。
“苏留亭?”
“就是小亭子。”
“小亭子哥哥?他是小亭子哥哥?”小亭子是从前萧老板的琴师,多情见过几回,但可能是太久了,多情已经不认得他了。
“那他为什么这样?他是花满楼真正的主人为什么不见人?还有,他…他是不是疯了……”多情现在是一头雾水。
“这么多年了,他还这么执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没事儿,陈年往事了,不必再提。”
转眼半月过去了,一切照旧。
“张二少爷从上海回来了,还带了个漂亮女人,你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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