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次真的没有特别疼,因为后来掌门师伯又给我接上了,很快便好了,那次师尊是红着眼眶去找的掌门师伯,因为大师姑那天刚好有事下了山不在尘云派,师尊急的团团转,后面生拉硬拽的把掌门师伯给请了过来。
沈允之蹙着眉头从灵戒掏出瓶复体丹,温柔的哄着:“澈儿乖,把嘴张开,吃了丹药就不疼了”
何澈看了眼沈允之紧蹙着的眉头温柔的将其抚平,乖乖的把沈允之手里的丹药吞下后轻轻说道:“师尊别蹙眉,我不疼的”何澈服下后伤口快速的愈合着,一刻钟便见不到半点伤口了。
沈允之抿着唇不满道:“下次再遇到此事就给为师传信,别一个人扛”别再带着一身伤回来,惨兮兮的惹人心疼,沈允之在心里想道,却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何澈乖乖的点了点头:“好的师尊”
见他如此听话沈允之也不好再责备他,轻叹道:“折腾一趟累坏了吧?歇息一会吧,学堂那为师替你请假”
何澈累及了听话的闭上了眼,不一会便睡着了,见何澈睡着后沈允之轻手轻脚的出去把门关上,施了个隔绝法术避免有人莽莽撞撞的闯进去打扰到他休息。
断崖上的内门弟子被路过的弟子发现后送去了灵山峰,掌门在赶去的路上,沈允之沉着脸也去了灵山峰,自己做的事总是要去收拾残局的。
沈允之还没进门便见萧鹤染沉着脸一言不发,沈允之扑通一声便跪在了萧鹤染面前:“掌门,允之是来请罪”
萧鹤染脸色难看的看着沈允之:“允之,你为何要明知故犯?你一向都是最沉稳最守门规的那一个,你可知故意伤害弟子是要受鞭刑的!”
沈允之寒声道:“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萧鹤染不解的看向沈允之:“何人?”
沈允之一字一句道:“本尊门下亲徒何澈!”
沈允之阴霾的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陈伟:“他们把本尊的徒儿往死路上逼,险些摔下断崖,还试图掩盖真相逃避责罚,这笔账该如何算?”
萧鹤染叹了叹气:“那你也不该下如此狠手”
沈允之抬头冷然的看向掌门:“本尊去的再晚些他便死了!”
萧鹤染久久不语,低头沉思着,过了许久才缓缓走向沈允之:“陈伟等人残害同门理应废其修为逐出师门,但因清涟仙尊私下责罚,改为逐出内门留在外门潜心思过,而清涟仙尊触犯门规私下用刑受戒鞭二十鞭次日执行”
沈允之颔首道:“是”
回去后何澈已经醒了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沈允之被看的好生变扭只能僵硬的看回去:“好些了吗?”
何澈点了点头:“好多了,方才师尊去了哪里?徒儿一睡醒便没见着师尊”
沈允之心虚的咳了咳:“我方才找你掌门师伯有些事,既然醒了就吃些东西吧”沈允之不自然的转移着话题。
何澈见师尊不愿多说便也没问,乖乖的吃起了沈允之顺便带回来的吃食,沈允之见他没再问便不自觉的松了口气,随便扯了个借口便逃也似的跑去了藏书阁,何澈若有所思的看向沈允之离去的背影隐隐觉得不安。
次日午时,烈日当空,主峰大堂外乌泱泱的一片被围的水泄不通,总是有三两个弟子一个劲的往里面挤,试图看清大堂内发了了什么。
听说清涟仙尊私下用刑废了五个内门弟子的灵根,其中有一人还断了只手,掌门午时亲自监督清涟仙尊受二十鞭刑,而且用的还是镇派之宝烈火鞭,常人受上三鞭轻则三个月下不来床,重则灵根受损影响修为,修炼停滞不前。
有人受窃窃私语道:“听说那五人把清涟仙尊的亲徒逼到断崖险些丧命,清涟仙尊气急了便把那五人的灵根都毁了”众人一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皆叹到那五人连清涟仙尊的座下弟子都敢动,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而此时跪在大堂内的沈允之已经受到第十五遍鞭刑了,背上的鞭痕多的盘根错节,烈火攀附在伤口上灼烧着肌肤,沈允之疼的险些昏过去,脸色惨白的想坚持着受完剩下的五鞭。
萧鹤染看到他那布满鲜血的后背最后还是心软的拦下了剩下的五鞭:“够了,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我乃清涟仙尊的大师兄,长兄如父,此事我也有错,是我管教不严,剩下的五鞭我来受”
沈允之不赞同的看向萧鹤染:“你乃掌门,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萧鹤染一脸严肃的看了回去:“可我也是你的大师兄,此事不用再说了,来!”
执法的弟子面露难色,一时不知如何下手。萧鹤染仓促道:“快些!”
沈允之试图阻止却被拦了下来:“大师兄!”此时沈允之冷然的眸中有了一丝裂痕。
他不是原主,只是刚好魂穿到了原主的身上而已,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来执行任务的,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家了,可是事情的一步步都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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