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允之见他发愣轻轻的弹了弹他的脑门道:“为师下次再教你,先练剑吧”
何澈吃痛的捂着额头揉了揉,乖乖的提起剑练了起来。
说着沈允之便坐在了不远处的案前,浅浅的尝了口龙井茶,看着自家徒儿一招一式的练着甚是悠闲,偶尔只需要在旁边提点一句便可。
第二日沈允之收到山下疑似有魔族的消息前去探查了,而何澈这边却在去学堂的路上被陈伟带人堵住了去路,何澈皱眉道:“你想干嘛”
陈伟嘲讽的说道:“我想干什么?当然是一雪前耻!”
跟着陈伟的某个内门弟子附和道:“教训教训你,就你这样的废物也配拜在清涟仙尊座下?我们早看你不顺眼了”
陈伟提着剑就向何澈砍去:“你这个不知道哪儿捡来的废物,我今天就要让你废在这里,再也不敢塔进尘云派半步!给我上!”一群跟着陈伟的内门弟子一窝蜂的往何澈的要害砍去,何澈躲闪不及堪堪接住了一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下了死手。
很快何澈便败下阵来,一人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是一群人,一会的功夫何澈便已是遍体鳞伤,何澈站着中间进退两难,不知要如何脱身,这时陈伟抬手就向何澈砍去,与众人打斗许久的何澈早就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对面劈过来的剑何澈一度以为自己真的要废在这里了,这时一阵寒风劈来,何澈腰间的玉佩散发出淡蓝色的亮光芒,陈伟一群人皆重伤倒地,到这种时候了陈伟还不忘嚣张的叫嚣着:“好你个何澈,居然还有灵器护体,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
还在山下探查魔族踪迹的沈允之突然感受到灵玉被触发了护主的能力时突感不秒,脸色难看的往尘云派赶去,眼眸里溢出了些杀意,居然有人敢趁我不在就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是活腻歪了。
陈伟提着剑便不管不顾的砍了上去,眼里充满了愤恨,却被灵玉护主的剑气给劈了回去,陈伟气红了眼怒吼道:“一群废物,还不给我上!”何澈见打不过只能逃跑,却被追的慌不择路跑到了断崖,何澈心惊的看了眼背后的断崖知道只能殊死一搏,说不害怕是那假的,浑身是伤的何澈在断崖边上苦苦支撑着,握剑的手也颤抖的险些握不稳剑柄。
何澈被逼的步步后退寒声道:“残害同门乃是大罪,你们是想被逐出山门吗?”
而此时的陈伟早已被怨恨激的失去了理智:“只要你死了,不就没人知道了吗?到时候我们就说你是在御剑飞行时灵力不稳失足掉下山崖的,到个那时候谁还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匆匆赶来的沈允之听到这不知死活的弟子在这里大放厥词,寒声问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本尊的徒弟?”沈允之见到断崖边浑身是伤的何澈一瞬间杀意四起,自己平时小心翼翼护在身边的徒儿居然被他们这般欺负!
沈允之四周寒气逼人提着降霜剑步步逼近,而先前还大在放厥词的弟子早已被吓的瘫坐在地脸色惨白的求饶道;“仙尊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沈允之冷冷的看着他们:“告诉本尊,刚才你们是用的哪只手伤的我徒儿”
陈伟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求饶到:“求仙尊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
沈允之毫不留情的一剑插入了陈伟提剑的右手,陈伟的手瞬间结冰,沈允之冷然的抽出降霜,陈伟的手应声而裂瞬间七零八碎的掉在了地上,陈伟痛的满地翻滚撕心裂肺的喊着:“疼,啊啊啊啊,好疼!”
沈允之的声音犹如七尺寒冰冷冷的在陈伟耳边响起:“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希望你以后能知道什么事情该干什么事情不该干”
沈允之一脚踩在了陈伟的丹田上一阵剑气猛的散开,除何澈外,所有在场的内门弟子都灵根尽碎,这意味着他们此生将无法再修仙。
沈允之沉着脸走向何澈,二话不说就拦腰抱起,黑着脸将何澈带回了清岚峰的尘法阁,沈允之抬脚便把门踹了开来,尘法阁的门险些四分五裂,看得出来沈允之是真的生气了,何澈第一次见自家师尊发这么大的火,低着头不敢出声,可一想到师尊这么生气是为了自己,心里又是暖暖的。在何澈走神的时候沈允之已经轻轻的将他放在了榻上小心翼翼的替他检查着伤口,发现都只是皮外伤后紧绷着的脸才有所缓解。
沈允之温柔道:“澈儿乖,把衣袍脱下让为师替你看看伤”
何澈一听要脱掉衣袍就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慢吞吞的弄了好半天才脱下。
沈允之一看,心疼的很不得再回去踹那几个兔崽子一脚,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伤口和里衣都粘在了一起,血染红了里衣,连肉和衣料都分不出来了,沈允之心疼的险些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一会才憋了回去。
脱下外衣的何澈疼的手都在抖,却愣是一声也不吭,硬生生憋着,因为他好像看见了,好像看见师尊在哭,是愧疚吗?还是心疼?何澈不知道,他只知道要假装不是那么的疼才行,不然师尊指不定会躲起来哭鼻子,其实他知道的,清冷孤傲的清涟仙尊其实就是个爱哭鬼,前一年因为我练剑时不小心摔断了手,师尊硬是愧疚的哭了一晚上还是偷偷躲起来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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