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如,本打算认真执行任务的他,却对书里的男主角动了恻隐之心,产生了怜悯与心疼,总是不自量力的想多护着他些。
又列如,原本对他来说只是个人物角色的大师兄,此时此刻是真心实意的护着他,他慢慢的发现,故事里的人物都是鲜活的,而自己不是原主,却受着本该属于原主的那份偏爱,沈允之心里思绪万千,心里沉甸甸的,感觉非常的愧疚和不知所措。
五鞭过后沈允之便与掌门双双被抬到了灵山峰,叶晴见他俩一起被抬了进来别提有多惊讶了。
毕竟迄今为止,第一次见有掌门是被抬进灵山峰的,还是被戒鞭打了抬进来的,这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离谱!
叶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你俩犯啥事了?怎么被戒鞭打成这样?”
萧鹤染难为情的咳了一声:“这小子因为护犊子把五个内门弟子的灵根都给废了,我身为掌门不是得秉公执法吗?”
叶晴问道:“那为何掌门你也挨了戒鞭一块被抬进来了?师弟被打了心怀怨恨于是也打了掌门几鞭?”
沈允之被叶晴清奇的脑回路给惊到了:“..........”
萧鹤染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你当我们尘云派的长老真是可惜了,你就应该去写话本,一定能一鸣惊人,流传千古”
叶晴见他俩不说到也不问了,他俩不说她事后还不能找弟子打听了?反正是绝对不会错过这等八卦的。
叶晴看了眼沈允之背后的鞭痕惊叹到:“这是下多重的手啊?打成这样”
又用一种活该的眼神看着萧鹤染:“难怪师弟伤成这样也要还你几鞭”
沈允之:“..........”
萧鹤染:“..........”
俩人对视一眼都沉默了
叶晴见他俩不说话以为他俩是闹了别扭,给他俩随便开了个方子便让弟子把他俩都抬了回去。
回到清岚峰后,沈允之进门便给自己的卧房设了禁制,不知怎的,并不是很想他那徒儿看见自己这般模样,想着用修炼当然借口先休养几天再说吧。
入夜,何澈发现自家师尊的卧房设了禁制,自己进不去了。
炎热的天气已经慢慢开始转凉入了秋,入夜总有一丝凉意,尘法阁门前的银杏树被秋风一吹落叶散满一地,增添了几分入秋的意味。
而何澈穿的单薄,秋风吹过凉的起了些鸡皮疙瘩,他有些委屈,不明白怎么过了一天就被师尊拒之门外了,活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惨兮兮的。
此时沈允之清冷的声音从尘法阁传出:“为师近几日修为有些突破,打算静心入定几日,澈儿你也不是小娃娃了,今日起你便回敛神阁住吧”
站立在梧桐树下的白衣少年眼神暗淡的底着头,不知所措的摆弄着腰间的玉佩,那是他师尊给他的,他深深的望了眼那紧闭的房门,最后失望的走回了隔壁的敛神阁。
许久没人住的房子倒还整洁,许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可是这房子还是他入尘云派这两年来第一次踏入,房子是个好房子,丝毫没有师尊那间差,只是这里没有师尊。
这个想法无疑让他更难过了,他窝在榻上躺了一夜,从头到脚都弥漫着陌生的味道,没有师尊身上好闻的梅花香,抬手也摸不到师尊那细软的头发,他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很难过。
清晨,他怀着复杂的心情去敲响了隔壁的门:“咚咚咚~”
好一会儿屋内响起了一道没睡醒的声音:“何事?”
何澈支支吾吾道:“师尊,弟子剑法上有些招式不是很懂,想向师尊请教”
屋内人显然没睡醒说话软绵绵的:“改日吧,近几日不行”
何澈听的心痒痒,平时与师尊同塌而眠时,清晨师尊也是这么与自己说话的,可是往后便都听不着了。
何澈不动声色的掩盖眼中的失落:“那弟子改日再来,师尊有事便唤我,我就在隔壁”
见他没再说话何澈只能默默的独自走去学堂,经过那五个内门弟子的事后沈允之有多宝贝他那亲徒的事情便传了开来。
如今没有人敢再去找何澈的麻烦,毕竟还没有人活的不耐烦了敢去招惹清涟仙尊的亲徒。
沈允之多宝贝他那亲徒,如今尘云派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人见了他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自己对他不敬惹仙尊不满。
何澈神色落魄的走着,并没察觉异常,也没人告诉他清涟仙尊受了十五道鞭刑的事。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日,日日怅然若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想或许是因为师尊突然冷落他心里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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