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快马加鞭的驾着车赶回府,却在门外被策马而来的乔毓将将拦住。
“马叔,快叫人去请府医。”马车一停,凡巧焦急的喊了一声,她今日是有些乱了阵脚。
马车里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入耳。乔毓闻声身躯一震,不自觉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垂着的左手青筋暴起,握着一方巾帕。
马叔年纪虽大了些腿脚却很好使,见有人拦在车前,他顾不得说话利落的跳下马车绕过车前的锦衣青年就往府门跑去。
看门的小厮见是府里的马车回来早便注意着了,看见马叔慌慌张张的冲过来,就意识到可能是出了什么要紧事。其中有两个机灵的小厮俯身听马叔说了什么,麻溜的分开往府里跑去,看样子一个是去报信儿了,一个是去请府医了。
乔毓控制不住的一个大步上前,抬手推开马车,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看见的情景。宁尔面无血色的栽倒在一人怀里,那人跪坐的姿势已然僵硬了,主仆二人的衣裙上掉落着一盏品茗杯,杯中茶洒空了,徒留下一片狼藉,看起来好不狼狈。
乔毓一言不发上车从凡巧怀里将宁尔接过来,凡巧只觉得身前一轻,小姐已经被人抢走了。看清是乔毓她本能的想上前去拦,却在触及到对方阴沉到骇人的脸色后不自觉的熄了念头。只能默不作声的小跑着追了上去。
府门口的人见到大小姐昏着给人抱了回来心下骇然,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让开去,没人敢拦。刚进了府门就见一青衣男子大步迎了上来,男人面色严峻,身后不远处跟着气喘吁吁的宁府夫人等一行人。
白泽并未多言语只冷声说了句:“把尔尔给我。”乔毓抱着宁尔的手收紧了,漆黑的眸子里氤氲着不明的情绪,看的白泽心里窝火。
乔毓抬眸看他,眼里盛满固执:“府医在哪儿?”白泽眉头紧锁还想开口说什么,被后赶来的秦氏打断了:“先别挣了。”而后秦氏看向乔毓:“劳烦乔二公子跟上我。”
乔毓颔首抱紧宁尔大步跟上,白泽如是。
轩雅阁
府医安静的给宁尔诊脉,白胡子一抖一抖的,面上并不好看。他这表情看的在场的众人纷纷提着心。
秦氏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我们尔尔这是怎么了?”
李仲收回手回话:“回夫人,小姐这是发了急热,又气急攻心导致的晕厥,只是……”
秦氏急道:“只是什么?您但说无妨。”乔毓和白泽同样盯着他求答案。
李仲不由紧张起来:“老夫观小姐脉象中,心脉拟是濒死之人毫无求生之欲才该有的,这般脉象老夫也是第一次见。”
“你说什么!”乔毓阴鸷的问道,铺天盖地的寒气压了下来叫人喘不过气来。
“夫人,老夫在府中已有二十余年怎的从未听说大小姐她丹福处有隐疾啊?”李仲疑问。
秦氏更不解:“我们尔尔一向康健,怎么可能有何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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