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
杨晋也不知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只当她搂着时,便不想听见半句和郡主有关的话。
不论他到底喜不喜欢这个郡主,可木已成舟,说到哪里去,她都是他的妻子了,喜不喜欢是一码事,但名正不正、言顺不顺是另一码事,更何况,他除罢厌嫌攀附权贵,更也厌嫌女子间的勾心斗角——他自然已从月如身上品到一丝这样的味道了,可毕竟她是常小姐,人如其名,她正是那个他记忆里最心向的一抹月光。
(哔——)
她也不想如此苟且,可少年时,她有母家撑腰,是京官家的千金,后来有夫家做主,现在呢?她除了一个刚娶过新婚妻子的、飘摇不定的杨晋,再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若不抓紧这根救命稻草,不消说孩子,就连她自己也难以有立足之地。
可恨人,也有可怜之处。
杨晋胡乱择言安抚她,“没事,往后我一定给你寻一户好人家。”
(哔——)
只想要你。这话杨晋等了好多年,没想到却是在这时候听见了。杨晋心中五味杂陈,难道他不知月如的心思?但没奈何,这句话的魅力实在是大,更何况杨晋转念一想,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还不如从她。就算他杨晋三妻四妾了,是世道不许,还是皇帝会不让?都没有,都无事。
如此说来,就还不如让她高兴一二。
(哔——)
不止是月如,就是在外听墙根的小巧也不知所以,方才两人才正交好,怎么忽然就翻脸了。小巧不知,但常月如心中明白,心头更一凉:看来她不能真将这位郡主当家中的一尊摆设了。
我和杜鹃正在说笑,不知顾婆婆从哪里寻来了,她自然也知道杨晋走了的事情,便没有故意提起戳我痛楚,只是将杜鹃赶走了,要单独与我嘱咐几句话。
“夫人,老奴先前和你说的,不知道你有没有上心,对待夫君,可不能想对我们一样,忽冷忽热的。”
我只点头,可顾婆婆没有罢休的意思,“夫人,我先前给你的书,你可看过了?”她不提还好,一提,我霎时觉得面上火烧,我又不是全然不通人事的,算不上精通,可也知道不少,她那画本上的男女交/股而/坐,我怎能不知其意。
“你说这个干嘛,那书淫/乱无比,你个老婆子简直老不正经。”
顾婆婆到底还是笑了,拉拽住我的手,“看来夫人是没有看过了,不看就不看吧,不如我耳提面命告诉你。”
是好奇站了上风,她凑来与我说,我便也没有再推开她,况且她说的事,实在新奇,让人不得不好奇。
只听顾婆婆讲,可她说得也是含含糊糊,不清不楚,我只听懂了两层意思,她说我血脉异人,身体较寻常女子更好,倘若丈夫无病,稍不留神就恐会遇喜,只不过也有好处,只要不是故意跌打损伤,甚是跑跳疾走也毫无大碍,被我的玩笑话说中了,还真的“命大福大”,这是其一。其二的话,她说得朦胧,我只能听个大概,大抵是意思是要我多多服侍夫君欢好,我问她到底因何,这老婆子也知羞,偏偏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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