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快到了吗?”白发少年询问身旁的女孩。
“不,还有一会儿。”女孩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回答道。
少年挠了挠头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露出了很困扰的表情。
他并不是在困扰时间没到这件事,而是困扰天空中那快要西落的太阳。
明明现在的时间还是早上,这太阳是怎么回事?赶着下班吗?
“唔, 小镜花,你说我们来得及吗?”少年转身面向名叫镜花的女孩,神色凝重的看着对方。
“一定可以的,乱步先生安排的一定没有错的。”镜花坚定地看着远处的洋房。
“嗯!”敦点点头,转个身同样看向洋房。
有了这一安慰,敦继续等待着,等待着那一代表行动的信号。
———————— 洋房内 ————————
太宰捂着胸口重重的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稍微有点缓和过来后,太宰伸出拿着枪的手颤抖着对准了织田作的脑袋。
‘还是这么做了啊……’
“织田作……嗯呃……织田……唔……”
太宰哽咽着呼唤着对方,泪水糊住了双眼,使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扭曲起来。
太宰看着没有一丝波澜的织田作之助,心中黯然,他开始瞪大眼睛努力看清织田作之助这个人和这个人所处的环境,他想找到一丝证明他是被操纵的痕迹,但是可惜什么也没有,一切就像他的人生一样,都是在演戏罢了。
不管是突如其来出现的织田作,还是在清晨出现的夕阳,不过是为了还原而创造出来的而已。
而他自己在这场戏剧中扮演的应该就是mimic的首领安德烈·纪德吧!
不管是他这个人,还是织田作之助,还是这个环境都只是在演绎四年前的mimic事件而已,他唯一觉得可惜的也是幸运的就有全员都是扮演者这一件事。
至少证明了真的织田作不会这样,不会用枪抵着他的脑袋。
没有一个人拥有自己原本的身份。
也就是说,他面前是个男人根本就不是织田作之助,而是敌对组织为了击溃他的精神而做出的其中一环罢了。
不管是从反应,还是那想要伪装成天衣无缝发动之后那先知的模样,都证明了这个人不是他。
‘织田作在与我相认的时候怎么可能只是谈以前的事情,一点都不提自己复活的事情,完全就是为了能在他人面前快速证明自己身份,断绝他人乱想的途径。不过说到底,这也只是真实包裹虚假的内在罢了。’太宰冷静地思考着,但他的外表就显得不是那么冷静了。
摇摇欲坠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用尽全身力气闭紧嘴巴,以免露出一丝颤抖的音色,当脑袋靠在肩膀上双手端着枪时,泪水终于不堪重负,轻轻的滑落了下来。
虽然这个男人知道了很多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但是从昨天晚上偷偷溜去织田作的墓地时看到和往日一般无二的情景来看,至少这样敌人并没有挖掘好友的坟墓,以打扰好友的安眠。
至少这是一个好事。
如果真的被他们撬了好友的墓的话,恐怕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沉浸在报仇与愧疚的心情之中了吧。
他们应该得到安眠,而不是被扯到这种混蛋事情里来。
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情可能也就只是还没有问织田作一句“我做得好吗?”
虽然这个男人不是真的织田作,但他就是想问一句,他等说出这个问题已经等了很久了,虽然他想的是可能死之后在阴间找到织田作这个问题才会被说出口吧!
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太宰刚刚准备开口,男人说话:“一切都结束了,下去向孩子赎罪吧!”
太宰瞪大的双眼,身体紧绷了起来,随后“砰”的一声枪声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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