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
鲜血就似繁花一般一点点地爬满了‘织田作’的肩头。
就算是被太宰开了一枪打中了肩膀他的脸上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太宰喘着粗气,面目狰狞的盯着那一片红色,胃开始抽痛,他现在想吐,但是早上没吃任何东西的他根本吐不出来,只能在那里打干呕。
他抬起头不去看那一片红色,两手握紧手枪垂直两腿之间,这样既看不到扮演成织田作的男人,也看不到隐约出现在自己的双手上的鲜血。
‘织田作’睁开双眼看着太宰治,然后轻轻地扣下了板机。
“砰”
子弹射进了太宰刚才所站的地砖里,而太宰则是被赶来的敦紧紧护在怀里。
‘织田作’ 见来人自己斗不过,便开始熟练的上堂,然后抵住自己得下颚,准备开枪 。
这还是真是尽到了一个用完就弃的棋子应有的本分啊!
在必输的结局下杀死自己以防止被有心人追溯起背后因果,以此来威胁自方背后的首领。
不过这似乎被预判到了。
“咚”的一声闷响,‘织田作 ’缓缓倒地,露出了飘在背后的夜叉白雪,泉镜花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我用刀背把他打晕了。”
镜花看了看太宰,然后问道:“要留吗?”
太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就算是晕倒了,他也仍然维持着织田作之助的外表,“留下吧,要么你们的首领来武装侦探社,要么我来找你们。”说完太宰撇过脑袋,脸闷在敦的胸脯里,不再看他,随后便传了一句闷闷“走吧”。
夜叉白雪拖起男人跟在三人背后一起离开了这座永远被静止在黄昏之下的洋房。
三人离开了林间小道一直到出现了真正的太阳后,便可以看见了一辆车停在路边,显然这是有人专门停在这里的,就是为了能第一时间接到人,坐在了车的后排座椅上之后太宰便观察了一下车内,在没有发现任何监视器和窃听器之后便安心了下来,看向了司机。
因为中岛敦和泉镜花两个人都是未成年小孩开不了车,所以有一个专门的开车师傅————国木田独步。
所有人都上车后国木田便开车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而坐在后面的太宰也不闲着,开口打趣道:“国木田君这是打算换一个副业吗?”
“并没有。”
太宰看着车前的后视镜,然后看到了国木田一脸做错事的表情,瞬间便觉得无趣了起来,“国木田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揽错了呢?难道说——”太宰起身趴在了前排的椅背上,凑近国木田的耳朵悄悄说道:“你是一个自虐狂。”
“太宰!你你……算了,不说这个了,所以说这是怎么回事吧!两个太阳幸好一个是在这深山老林没有太多人看到。”国木田看着太宰治,等待着那一份回答。
太宰撇了撇后备箱,然后说道:“事情有些复杂,你也应该多多少少撇到了塞进后备箱里的那个人吧!”
国木田点了点头,“怎么了?”
“那个人顶着织田作之助的脸。”
国木田听着这个回答瞬间被耿住了。
织田作之助,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国木田是清楚的,好歹当了太宰两年的搭档,多多少少都会知道点这人的信息,也知道其对太宰的影响力,但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
“其实最开始在洋房的时候就不止我和他两个人,应该还有一个或两个人,既改变环境又看不见这个人。而这个假冒的织田作的存在,就是为了引我去洋房,然后陷入这个陷阱之中,要么一举击溃精神要么作为击溃精神的一部铺垫,如果不去的话这个男人保不起会直接把我打晕直接送到敌方阵营里,毕竟这个小孩子的身躯可扛不住一个大人的殴打,而且我也正愁找不到一个敌方组织的人来探探情报呢!所以就将计就计去了,然后就开始演戏了呗。反正乱步先生也知道了所以安排你们来帮我。”
国木田撇着眉思考着,就是太宰又开口了。
“不过这个男人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不可思议,所以我怀疑这个人在敌方组织里地位相对较高。所以就对他们放话说来侦探社。”
国木田的脸色黑了。
“简单而言,敌方组织的一切行动最终目的就是想让我生不如死。”
国木田的脸色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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