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向天空仍然是看不见一丝光芒,那一片片的乌云就好似太宰的心情一样层层地堆叠了起来,似乎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表演一个风雨欲来。
“所以我们要去哪里呢?”织田作抱起地上的纸袋,牵着太宰的手向前走着。
“我们?我们啊!去洋房怎么样?似乎已经有很久没有去看过那里了呢!正巧这个时候可以顺路去。”太宰拽着织田作的手向前走着。
一步一步走过阔别四年的林间小路,每向洋房前进一步,太阳之神就会向人间多洒一些阳光,随着穿过栎树丛繁茂的林间小道,阳光也逐渐变得老练起来变得红澄澄的,就好似夕阳一般,而洋房也近在眼前。
最先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挂着石瓦板的紫色房顶和充满宗教风情的半圆形三角墙。
太宰转头看着那快落山的太阳,皱了皱眉头后又转了回来,阳光洒在洋房上使它朦胧的浮现于林间。
‘一切都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就在太宰愣在原地的时候,织田作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般,一把推开了身旁的太宰,然后就听到了那划破天际的尖叫声,织田作捂着后颈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怀中的纸袋也从手里掉在了地上。
织田作就像是被什么扯拽着一般,想要回头却不能回头只能耿着脖子大喊道:“太宰不要过来!快跑,快跑!不要被抓住了!”说完就被一双无形的手一把扯进了洋房。
太宰听到了,但他没有跑,而是朝地上的纸袋伸出了利爪,丢弃一切隐藏于表面的东西取出了想要的东西——一把漆黑的枪,将枪紧握于手中,然后紧跟了上去。
太宰在洋房中奔跑,跑入舞厅。
不管是来到这里的路上,还是舞厅里面,都布满了旧日牺牲者们的血渍。
血渍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其颜色,反而更像是刚刚离开体内那未被氧化时的鲜亮颜色。
太宰费力地将橡木门推开,然后便看到了站在舞厅中央的织田作。
织田作微垂着头,眼神里是死一般的寂静,他没有看太宰而是看着面前的一块残缺不全的地砖。
太宰慢慢的,慢慢的走上前去站在那个地方,此时织田作的眼神终于落在太宰的身上。
“织田作?”太宰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一切都会结束的。”织田作像是被操纵了一般机械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然后对准了太宰。
那是一把枪。
“这!这是什么?织田作。”太宰看着织田作的脸艰难的扯出了一个微笑,就像是这样就可以让织田作说出这其实是骗你的,然后收回手枪一样。
但太宰比谁都清楚。
这是不可能的。
太宰继续看着织田作,但似乎是因为自己不堪的表情刺痛了他,织田作闭上眼睛。
这一刻太宰认为应该是有一个人正掐着他的脖子不然他怎么会开始呼吸困难呢?
“这个嘛,就当拉开结束帷幕之前的礼花吧!我想你也应该把它拿出来对准我,一起来拉开这场帷幕,你不是都清楚吗?”
织田作轻柔的声音震痛了太宰的耳朵。
‘是啊,我都清楚啊……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太宰捂着胸口,胸口异常的沉闷的疼痛,他快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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