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那胶囊在他体内开始发挥作用,他开始痛苦地抽搐,不断有鲜血从他嘴里涌出,洒落在地面上,成了暗红的一道。
“……我……我……”
他挣扎着似乎要说些什么,奈何鲜血粘稠糊嘴,让他无法清楚地说话。我勉为其难,弯下身子去靠近他,细细分辨他嘴里的字眼。
我不怕他会搞小动作或者骗我,那枚胶囊,本来就是为了逼供被我发明出来的,此刻施加的攻击和设置的程序完美避免了他攻击和撒谎的可能性,他也没有那个能力,扛着几百倍增加的疼痛来欺骗我亦或者攻击我。
“我……是平行体——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明日见奏大也会消失……”
脸侧落下几滴温热的液体,我抬手擦去,血腥味在鼻尖萦绕,让本来糟糕的心情更加糟糕:“什么?”
他低低笑了几声,眼底水光微亮闪烁的确实让人厌恶至极的狡诈。在咳嗽几声吐出几口鲜血之后,他倒是耐着性子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话,同时像是为了让我收手,他刻意咬重了字眼似要让我明白事情严重性。
我皱眉,真当我会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被人拿捏把柄之后将人放走。被人要挟的感觉并不好受,我也当场报仇,踩在他身上的脚力度重了重,踏得他越发痛苦五官扭曲,被痛苦折磨的病态惨白此刻成了他脸上唯一的色彩。
“所以——你带我走是为了把我杀死?”
要不然也不会用明日见奏大的样子来找我了,用这幅样子无非是为了降低我的警惕性,亦或者是认为拿捏住了我从而有更大的可能性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他摇了摇头,语气越发颤抖几乎没有力气了,“不是这样……”
“那你快说啊墨迹个屁?真当我好糊弄啊?”
不是杀死我?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命运莫比乌斯环?
这个想法跃入脑海的那一刹那迸发无数道雷霆闪电 震开了无数麻痹感沿着四肢百骸传递,让我手脚微麻,这样的感觉,让我隐隐觉得,这就是答案。
但这只是直觉而已,身为不入流科学家的严谨还是让我更加偏向于有证据的说辞。然而脚下的人只是笑着,始终不告诉我答案,我死死盯着他,企图从他眼里读取到些抽象的信息,然而令人失望的是,这玩意生命力并不顽强,不过十几个呼吸之后,便断了声息,尸体化为了点点光粒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快速消散,如果不是地上残留这的鲜红血液,我还真会把刚才的一切当做午夜一场荒谬的梦。
风吹干了脸上的几滴血渍,留下的是让人不舒服的粘稠感。我瞥了眼地上的血色,转身边走。
寂静的午夜正是思绪理清的最佳时刻。挂在心头的疑问不过是以下几个:第一,他带我走不是为了杀我 而是为了更加不利于我的事情,那事情,或许就是命运莫比乌斯环?第二,平行体是什么?
……
这平行体,或许和莫比乌斯环有些干系。
我一边想着一边快速回家,将身上沾血的衣服换下来,一把火烧得无影无踪——这样不会被托雷基亚他们发现,说来奇怪,我隐隐觉得,托雷基亚他们或许瞒着我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如果今晚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他们并不会如之前那样替我出谋划策,而是会诓我,直到我放下这件事情。
……
那小东西说——他死了,明日见奏大也会死。
复盘复到这里,我心头一颤,连忙打开聊天界面。之前为了方便,我和明日见奏大都交换了彼此的意识联系方式。
“你还好吗?吃饭了没?我刚遇见点事情,或许,你知道些答案。”
那一头还没有回复——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有时候如果身处在注意力集中的时候,大脑是会自动屏蔽掉这些消息的,以免分散注意力。
等了一会,明日见奏大还是没有回应,我皱了眉头,刚想再次发消息,一个字还没打下,托雷基亚的气息骤然出现,惊得我立刻推出聊天框。
“这么晚不睡觉,等着猝死?”
从屋外款款走来的他诧异地看着大半夜站在阳台的我。
“怎么只有你回来了?扎基和卡蜜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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