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依旧住在冥王星,毕竟她的身体状况也支撑不了她搬到另外一个环境去,由她种下的梨花树似乎也如同静心照料它的主人一样生了病,原本娇嫩的梨花败了许多,垂在枝头无精打采。
我呆呆坐在树下的椅子上,抬头看着那满头翘边泛着枯色的梨花,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只依稀抓住了几片纷飞不落地的樱花。
“雾黎卡姬。”
突然的一声轻唤让我清醒了不少,转头看去,秦漾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比前几天见到的还要白。她刚喝完药,若有若无的药香味显得她更加的羸弱。
“喉咙好些没?”
我摇摇头,手指轻碰了碰喉咙,咽喉软骨的起伏让我忍不住多摸了几下,不注意加重的力度摁得我有了些呕吐意味。我一边打着手势一边用能量编译出我的话来,好让秦漾理解得更为透彻:
“我去复查了,玛丽女士说我声带没什么问题,但就是因为某些缘故,说不出话来。”
余光瞥见了不远处而来的一抹光,我顿了一下,继续跟她说:“科技局给我了一些能够辅助我发声的仪器,效果微乎其微。”
秦漾笑着抬手摘去我头发上一丝花蕊:“没关系,慢慢来,光之国会帮助你康复的。”
确实。
我就从来没怀疑过光之国的医疗水平,因为我看过不少貌似水平一般的护士姐姐随手把一个要死不活给整好,那动作快速又复杂,看得我眼花缭乱,却被她们做出了一种比呼吸还简单的感觉。
一阵风掀起,随即赛罗的气息不加掩饰地打了过来,我下意识偏头,正正避过了一捧故意砸来的落花,转头看去,只看见一手拿着药一手正好放下的赛罗有些不爽:“被你躲过去了啊——”
我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想多理会他,更懒得和他打手势。
在家里的时候,赛罗总趁着赛文出任务时犯贱来嘲笑我,占我没法说话的便宜算是把我一直阴阳怪气他的仇给报了。因为不能说话,我打手势的速度肉眼可见变得飞快,三下两下就能问候赛罗虚假的全家,一旦发现骂不过我了,赛罗就会耍赖,一手抓住我疯狂比划的手,把我丢在一旁:“无聊死了。”
到后来就更无耻了,赛罗他这个屑货直接在一开头抓着我的手开始阴阳怪气,等我挣开要和他一决高下他直接捂着眼睛,嘴里念着不知道那个屑货教给他的俗语:“不看不看,傻瓜比划。”
我练就出了一颗强心脏,赛罗功不可没。
要不是我心态好,我早就活活气死了。
……
“哝,这是新的药,玛丽说,你喝了之后会好很多的。”赛罗将一枚装着药的胶囊放在桌上,又随手摸出个什么来扔给我,“给你。”
我接过,抓在掌心里的是一枚冰冰凉凉的结晶,摊开一看,是紫色水晶,这玩意好看是好看,但似乎没啥用我觉得,给我也是占我位置。
疑惑的眼神被我投给了赛罗,他摸了摸鼻子:“泽塔在路上捡的,他给我我又没有用,我就给你了。”
感情把我当垃圾处理站呢。
我礼貌性给予他一个微笑,慢慢伸出中指,随手将水晶扔在了随身空间里。
啊——好像很久没给泰迦送东西了,等一下回去,我就把这水晶给他。
“不许扔给泰迦。”
赛罗又补了一句。
我默不作声,心里已经选好了下一个紫水晶的拥有者——那另一个平行宇宙的特利迦似乎就是个不错的选择,第一他鲜少来这里,第二他身边有个朋友似乎蛮喜欢研究这宇宙东西的。
“也不许给平行宇宙的其他人。”
他竖起一根食指对我指指点点:“这阵子来自其他宇宙的客人朋友可多了,别打他们主意。”
……
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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