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夫人和裴沐雪走了进来。前者额间溢出细密的汗珠,后者则咬牙切齿地看着裴筱陨,面目更加狰狞不堪。
“斓儿(裴母的闺名)……你怎么住在这里?”裴将军看了眼四周皱起了眉头,“为何不住主屋……”
“是他们!是……”悦竹开口道,却被裴母打断,“悦竹!咳……咳咳…”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夫人……现在将军回来了,他们不敢再欺负您了!”悦竹捂着伤口转头对裴将军说道,“将军,您不知道您不在的时候,夫人有多想您,您刚走的时候,她每天都要在你们的屋里坐很久很久,饭也吃不下笑容也慢慢的少了许多……后来积郁成疾得了相思病,身体渐渐虚弱……每天都要喝药汤……”接着,她又转头冲二夫人裴沐雪看去,“就是因为夫人身体欠佳,二夫人他们就得寸进尺!把府中上上下下的事情都包揽了,还把夫人赶出了主屋,他们倒心安理得地住了进去!将军,您给夫人做主啊!”
“你个贱奴!你血口喷人!”二夫人着急地辩解,“老爷,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让姐姐住在这里是为了让姐姐安心养病……老爷……”
“安心养病?”裴筱陨冷笑了下,缓缓开口,“是为了让你更好地走好自己的棋子吧!”
“裴筱陨,你在说什么!”二夫人气急败坏地说,心中有些担心,害怕,恐慌。
“我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裴筱陨对旁边的悦竹道,“娘亲醒了,你去找个大夫,顺便把陈婆婆唤过来。”接着又对二夫人说,“你马上就可以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不一会儿,陈婆婆和大夫都过来了。
“陈婆婆,你做了什么,谁指使你做的,都好好地和我爹爹说清楚。”裴筱陨。
“老奴……将军……”陈婆婆跪在地上,身体哆嗦不止,“不是我……不是老奴……是二夫人……”
“啪——”地一声,二夫人的手掌甩在了陈婆婆的脸上:“胡言乱语!”
“住手!”裴将军愠怒地开口,对着二夫人,“你究竟做了什么?”
“陈婆婆你说。”裴筱陨淡淡的语气却充满着不可抵抗的力量。
“将军……老奴……”陈婆婆有些迟疑不敢开口。
“将军,这药汤残渣中确实有穿肠散……”这时,大夫突然说道。
原来,不知何时裴筱陨已经让膳房留下了之前给裴母熬药的剩渣,此时已经让大夫查出了药名。她自己当然是知道的,但众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便让大夫说来了实情。
“穿肠散?这是什么?”裴将军。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一次两次不予致死,但是多次药量递增,便可毫无征兆致人于死地。这药性不狠,但解药却难寻……”大夫向裴将军解释道。
陈婆婆“哐哐哐”地在地上磕头,语无伦次地哭吼:“将军,老奴是冤枉的……是二夫人让老奴这么做的,她……她让老奴每次给夫人下毒,我是无辜的……求求将军,饶了老奴吧!都是二夫人让我做的……将军,饶了老奴吧将军……”
“带下去,杖责七十!赶出裴府!”裴将军气得颈间青筋凸起,没想到他不在的日子里,竟险些丧妻。
“你还有什么话说!”裴将军愤怒地吼道!
“妾身……老爷……我没有……我……”二夫人的唇恐慌害怕地颤抖起来,跌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得拽住裴将军的衣袍,事情败露,“妾身没有做,老爷,是……是他们骗你的……我没有,不是我……”她哭诉着,却让人可恨,裴将军把腿一挣,二夫人摔在了一旁。
“事已至此,按家规处置。”裴将军说道,“二夫人无视家规,抢权霸主,欲加害于长夫人,依家法,该削发为尼,终生不得踏入裴府半步!来人,带下去!”
“老爷……冤枉啊!……裴筱陨,你个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次日,府中突然传来,二小姐跳井自杀了!是一婢女在井中发现了裴沐雪的鞋子。
(本章稍有欠佳,感谢阅读!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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