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停!”
三人异口同声。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先让我点一个灯,然后处理一下伤口,事情有些复杂,但其实也没那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我拜了个师父,那个师父就是王昭你看到的那个人影。确切的说,他还拎着个我。喏,这本书就是证据。”
草儿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丢在三人中间。
油灯在草儿手里剧烈跳动。
房间一点点明亮起来,照亮了那一本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书。
以及那平平无奇的名——枪法。
赵孜容顿时失了兴趣,他想起一堆疑问中的一个疑问,转头看向王昭:
“你也不知道臭丫头……”
话还没说完,赵孜容震惊。
他看见一头饿狼如饿狼猛扑般抓起书,然后文雅的坐着读书?
“出去了……”
话是问出了,但赵孜容感觉他好像更关心这本书有什么魔力了。
“给我也看看。”赵孜容凑过去。
“不要。”
“我就挪点位置,我们一起看嘛。”
“不要,这会影响我的速度。”
赵孜容跳起来,气呼呼。
虽然王昭眼睛没有离开书,但赵孜容就是感觉他甩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嘘——”
草儿取下嘴里的布,警告的看向赵孜容。
赵孜容眼睛一亮。
这不是一个包打听吗?
哦,不对,肇事者。
赵孜容像个见到食物的小狗,巴巴的凑过来。
看到草儿腿上,手上,胳膊上的伤。
赵孜容好奇心更加勃发了。
但是体谅伤者的理智克制他的急切。
他一屁股坐在床边。
这一坐,焦躁瞬间就散了。
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如过电般顺着脊梁往上爬,瞬间麻痹了大脑。
赵孜容舒服一哼,下意识问到:
“怎么这么暖和?”
草儿一边拉袖子和裤管,回到:“炒了黄沙,垫在下面。”
“为什么我屋子里没有?”赵孜容这次没有跳脚,他整个人都往草儿的床榻上爬。
“知不知道什么男女有别啊!”
草儿伸手拽他,动作急了,结果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肌肉下疼的收缩了一下。
然后她看到,赵孜容拧巴的小脸上挂起了几点泪花。
她看向她的手。
果然,好巧不巧的,她拎的是那个红肿肿的耳朵。
虽然是下意识所为,但是力这次真的用狠了。
耳朵上还被她磕的参差指甲刮出了血痕。
嗯……
草儿讪讪的收回手,决定放过这个细皮嫩肉的娃娃。
“没料到你来,没准备沙子,明天我帮你准备。”草儿一边找药,一边安抚道。
赵孜容捂着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被褥里,打着哆嗦,骂着疯丫头。
闻言,闷闷的声音传出来:“那么今晚?”
“如你所愿。”草儿把赵孜容的被子拉下来,给他上药。
“说起来,你为什么大半夜踹开我的门啊?”
赵孜容抖了抖,感觉耳朵又疼了几分。
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睡不着,然后来骚扰我?”草儿挑眉。
赵孜容拒绝回答,把头也埋进被子里。
“你们废话聊完吗了?”
王昭站在床边,嫌弃的拎着那本书,继续说道,“那就进入正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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