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临渊按照宋砚柔的吩咐如往常一样前去上朝,她带着帮谢茹做事的侍女前往了郑淳宫中。宋砚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郑淳,她希望郑淳能够帮助自己给临炎致命一击。
“从前是本宫小瞧你了。”
“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不论它多难走,我都会走下去。”
“若渊儿有你这份狠心,他这些年也不至于受了这么多苦。”
“他们抓住了临渊的仁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们,可不代表我宋砚柔就要一直容忍他们的所作所为。”
“本宫越来越欣赏你了。”
“这个时辰皇上和朝臣该商量的事情也商量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宋砚柔说完后,郑淳便带着她前往朝堂。两人走进朝堂后,郑淳率先跪在皇上指着太子说道:“皇上,本宫的渊儿都已经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却遭人刺杀,险些没了性命。”
“这件事情是冯亲王所为,朕也下旨赐死了冯亲王府众人。”
“这件事情冯亲王也只不过是是个棋子,若他身后没有靠山,他断然不会刺杀皇子。”
“皇后此言何意?”
“砚柔被人所害,失去了孩子,虽然太子妃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但臣妾还是有诸多疑惑,便深入了解了一番。近日臣妾才得知太子妃是无辜的,凶手另有其人。”
“是谁?”
“这个人就是皇上的好儿子,齐王朝的太子殿下。”
“皇后,这件事情你可有确凿的证据?”
“若臣妾没有今日岂敢当着满朝文武和皇上的面说出这番话。”
郑淳说完后便让宋砚柔将那侍女带了进来,侍女跪在皇上面前说道:“奴婢参见皇上。”
“你是何人?”
“奴婢是渊王府的侍女,也是太子殿下的一枚棋子。”
“此言何意?”
“渊王妃有孕后,太子命人绑了奴婢的家人,胁迫奴婢给王妃下药,从而让王妃气血两亏,无法平安诞下世子。”
“你可知道污蔑储君是死罪?”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皇上,这女人是渊王府是侍女,她今日所说的话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教的。”谢安急忙站出来为临炎辩解。
“皇上,渊王与世无争,他都已经求了恩典,准备去往封地,可因途中遭遇刺杀,在让渊王不得不折返归来。若渊王想要陷害太子,他为何会用自己王府的人?”宋运听完了谢安的话后,也急忙站出来为临渊撑腰。
“父皇,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奴婢。”
“皇上,当日太子以家人性命逼我为他办事时给过奴婢一块象征着太子地位的玉佩。”
侍女听完了临炎的话后便拿出了宋砚柔给自己的玉佩,她将玉佩交给了皇上,皇上仔细的看了看玉佩,便将玉佩甩在了临炎的面前。
“这块玉佩世间只有你才有,这你作何解释?”
“儿臣不知这块玉佩为何会落入他人之手,但儿臣从未做过伤害渊王妃的事情。”
“事到如今,太子殿下还不肯承认。”宋砚柔看着临炎狡辩的样子,她便站在了临炎身边说道。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害本太子?”
“我和王爷都准备离开了,可太子殿下却还是不肯放我们一条生路,若我还一直容忍你的所作所为,下一个死的便是我们夫妇二人。”
宋砚柔说完后便看了一眼南泽羽阳,南泽羽明白了宋砚柔的意思后便让朱星带着临炎曾询问过的大夫走进了朝堂之上。
大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知了皇上以及满朝文武,只是大夫从中添油加醋,说了很多不利于临炎的虚假之言。
“本太子何时跟你说过这些话?”
“那日跟随太子殿下来时身后带了个丫头,这副药方也是那丫头亲口诉说。”
“皇上,若奴婢没听错的话,那日太子身后的那丫头便是奴婢曾经的好姐妹,也是她帮太子殿下绑了奴婢的家人,也是她亲手将药交给我。”
“皇上,臣在太子府找到了大夫和这个侍女口中的丫头。”南泽羽看着皇上难以抉择的模样,便突然对皇上说道。
“在何处?”
“那丫头已经死了,至于凶手是谁想必只有太子殿下最清楚。”
“南泽羽,你不过是个臣子,竟然敢擅闯入本太子的太子府?”
“是本宫允许的。”郑淳看着临炎想借此机会反咬一口,便对着临炎说道。
“皇后既然早就知道此事,为何从未向朕提起过?”
“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臣妾怎敢向皇上告发太子的所作所为。据臣妾所知,太子殿下不仅仅是害死小世子的凶手,也是这一次刺杀渊儿和砚柔的背后主使,冯亲王只不过是被人利用,背了黑锅。”
“皇上,臣还知道太子殿下因冯郡王和冯亲王府交好,郡王去世后太子殿下还亲自前往冯亲王府为其吊唁。那日太子殿下在冯亲王府许下了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的誓言。”郑淳说完后,南泽羽便一点反驳的机会也不给临炎。
“看来诸位今日是有备而来,不论本太子说什么,你们都有别的说辞。”
“若太子没做过,本宫这些说辞也不足以让太子殿下自乱阵脚。”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为儿臣和砚柔死去的孩子做主,严惩凶手。”
“皇上,臣也恳请皇上为我的女儿做主。”
“皇上,太子殿下如此劣迹斑斑,位居太子之位,根本无法令天下人信服。”众臣纷纷跪在地方,异口同声的请求皇上废太子。
“炎儿,你可有话要说?”
“今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儿臣,若儿臣说不是儿臣所为,父皇信吗?”
“只要你有证据自证清白,朕就信。”
“这些人将这些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儿臣何来证据?”
“太子临炎犯下滔天罪行,实在难以成为万民的领率,特废去太子位,囚禁太子府,无诏不得踏出太子府半步。”
“我和临渊同样是你的儿子,你为何待他永远比待我好?”
“朕待你们从来都是一样,只是你不懂得珍惜。”
“一样吗?从小到大不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讨得你的欢喜,而临渊什么也不用做,他只要站在你面前,你就无比的高兴。我付出百倍的努力也无法抵得过临渊的一滴眼泪。”
“你口口声声说你的父皇待你和本宫的渊儿不同,那你可知道本宫不在说这些年渊儿经历了什么?”
“若没你这个妖妇,我和我的母亲怎会落的如此下场?”
“若没有你母亲作恶,本宫怎会和渊儿母子分离数年?你在指责别人之际是否想过自己有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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