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宋砚柔亲自将傅寒安葬在了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安葬好傅寒的宋砚柔便穿着王妃的华服进了宫,她一改往日乖巧的模样,直奔郑淳的中宫而去。
宋砚柔开门见山的对郑淳说道:“我知道堕胎药是你派人所下,看在临渊的面子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日后你若敢做任何冒犯到我的事情,我一定不顾临渊和你的母子之情。”
“宋砚柔,是不是临渊太过宠溺你,才让你敢这样跟本宫说话。”
“我宋砚柔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真的把我惹毛了,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和你同归于尽。”
“你不敢。”
“皇后娘娘莫不是忘记了我宋砚柔是个不守规矩的人,在日月坊这些年,你当真以为我是以德服人吗?”
“本宫真不知道渊儿娶了你是福还是祸。”
“如果您能够就此收手,那么对于临渊来说我就是福,若您还要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晚就是他的祸。”
宋砚柔说完后便离开了中宫,郑淳看着宋砚柔如今的样子,心中有了些许的不安。
回到王府的宋砚柔便吩咐苏羡暗中彻查王府的所有人,找出为谢茹办事的那个人。苏羡得到命令后便一直在暗中观察王府的所有人,他在找寻的同时,也在调查宋砚柔怀孕期间的安胎药都经过了了那些人的手。
自从傅寒死后,宋砚柔掌管了整个王府的事情,临渊根本插不上任何话。
“你今日去中宫找我母后了?”
“嗯。”
“砚柔,我知道我母后对不起你,可她毕竟是我的生母,她这些年受了太多的苦难,你千万别和她计较这件事情。”
“我没有想对她做什么,所以你大可放心。”
“傅寒去世后你变了好多,我看着眼前的你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此刻我们依旧参与了这场暗斗,我们根本无法全然而退,既然如此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着,只有我成为了最后的赢家,未来才不会让自己身边的任何人因此受到伤害。”
“这条路真的很难走,若我们执意如此,怕是会失去很多。”
“难道我此刻失去的还不够多吗?”
“砚柔,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但我希望你能够好好保护自己。”
“临渊,我知道这条路非你心中想走的路,可我们回不了头了。”
“我明白。”
临渊虽然不愿成为这样的人,但他为了保护宋砚柔最终还是回到了那条不归路。
几日后,苏羡查到了一丝蛛丝马迹,他将那些碰过安胎药的所有下人都抓了起来,宋砚柔坐在暗牢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众人说道:“今日本妃不愿在此大开杀戒,你们当中谁是谢茹的人自己站出来,我或许还能够饶各位一条性命。”
那些人听到宋砚柔的话后看了看彼此,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宋砚柔看着那些人没有要承认的意思,便让苏羡对她们用刑,那些人被绑在了木架上鞭打着,他们也因为受到了鞭打,痛苦的叫喊着。
“苏羡,你这是在给他们挠痒吗?”宋砚柔看着苏羡问道。
苏羡明白了宋砚柔的意思后便重重的鞭打着他们,每一鞭子都让他们皮开肉绽。
其中有一个下人因为没能受得了苏羡的鞭打,昏了过去,苏羡看着这个人昏过去后,便看了一眼宋砚柔。
“看我做什么?是打算让我亲自动手将他弄醒吗?”
苏羡被宋砚柔斥责后,他急忙让人拿来了一盆冷水浇在了那人的脸上,被浇醒的他看着宋砚柔求饶着。
“这样的局面也不是本妃想看到的,只是你们当中实在是有人不识抬举。”
“王妃,是我。”在一旁的一个侍女看着那些和自己一同进王府,服侍了数年的同僚,她也不愿意继续难为他们,便站出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早站出来,你们也不用受皮肉之苦。”
宋砚柔说完后便让苏羡将其他人都放了,只留下了这个认罪的侍女。
“太子妃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竟然能够让你害你的主子。”
“奴婢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奴婢不奢求王妃的原谅,但求王妃能够给奴婢一个全尸。”
“本妃和王爷从未亏待过府中的任何一个人,本妃想知道太子妃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太子妃未曾给奴婢一点好处。”
“这么说来,你是自愿帮她害我?”
“太子妃以家人的性命要挟,我不得不从。”
“你有难处之时为何不求助我和王爷?”
“奴婢人微言轻,就算我说了,王妃会因为我去得罪太子和太子妃吗?”
“会。”
侍女听到了宋砚柔的答案后,她便跪在了宋砚柔面前,满脸都是会悔恨的表情。
“可奴婢已经害您失去了世子,为时已晚,奴婢只能以死谢罪。”
“此刻有个可以让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就不知你是否愿意。”
“任凭王妃吩咐,奴婢在所不辞。”
“本妃需要你跟随本妃和王爷一同在朝堂之上告诉皇上是太子指使你这么做的。”
“好。”
“你放心,在这之前我会让苏羡派人去保护你的家人,本妃也会力保你全身而退。”
“奴婢犯下了如此大错,王妃难道不杀奴婢吗?”
“因为你也是受人指使,本妃不会杀了你。本妃保你安然无恙之后,你只能带着家人离开封城,隐姓埋名。”
“王妃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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