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春听闻西门庆说有个折中的法子,连忙说道:“不知大官人所说的折中法子,是个什么法子?”
西门庆笑道:“如果我们能合为一家,将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不知赵先生意下如何?”
“这……”赵润春被西门庆这一捧,一敬,一吓,弄的他有点不知所措。
西门庆见赵润春呆坐在那,也不作答,笑了笑将手中的文契放到赵润春的面前:“赵先生请过目,这一应条款都写在上面。”
赵润春结果文契,揉了揉眼睛,皱着眉头仔细的看着文契上写的条款。
文契上写道:西门、赵两家合资经营中药铺,赵润春入财一股,人二股,共计三股。西门庆入财一股。年终岁末,按四股均分红利,等等……
看过文契,赵润春心里更烦嘀咕了,“大官人,如此恐怕有些不妥?”
“哦,怎么个不妥?”西门庆惊奇道。
“小人一人拿三股,岂不是让大官人吃了亏,这……”赵润春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赵先生过谦了,赵先生经营此业多年,贵千金少年老成,生意精通,广为乡人称道,不像我家那个铺子大大不如,所以往后还全仰仗二位操劳营生,支撑门面。所以我今日入股白银一千两,有赵先生料理,我等放心,想必以后你我二家的中药铺,定是生意兴隆。”西门庆侃侃而谈,不缓不慢,“再说我只出银子,别的事我一概不问,店里的事由赵先生过问打理,拿这三股乃是天经地义。赵先生就不要推辞了。”
西门庆说的倒也显得宽宏大量,有情有义,赵润春一时也不好再拒绝,毕竟西门庆要说拿三股,他拿一层,赵润春也不敢说个不啊。
其实西门庆想的倒是周全,故意让赵润春多拿,自己少拿,这样赵润春也会尽心尽责料理铺子,也不会担心赵润春心声不满,中途带着赵秀英跑了。
西门庆说罢,居然酒杯,说道:“愿我们首次共事,一顺百顺,干。”
赵润春看着西门庆端着酒杯,正等着自己,于是端起酒杯与西门庆相碰,二人一干而净。
最后这杯酒下肚,赵润春再也支撑不住,眼神迷离,头脑昏沉,趴在桌子,呼呼睡了过去。
“赵先生,今日高兴,我们再来一杯,好事成双……赵掌柜?”西门庆见赵润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任凭西门庆如何叫喊,也没有醒过来。
西门庆微微一笑,对着林三勾了勾手指,林三连忙拿出另一张文契过来,抓着赵润春的手,在三张文契上一一按了手指印。
为何是三张文契,其中两张乃是一份文契,是西门庆和赵润春谈好的两店合并之事,是为一纸两份,约束双方不得反悔,不得违约。
另一份文契则只有西门庆自己有,里面却是大有文章。
西门庆此次的目的全在这份文契里写着,只不过醉的一塌糊涂的赵润春却是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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