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西门庆便将两个贴身家仆,管家林三叫来,躲在书房之中,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几人,让其将一切事情准备妥当。
光阴荏苒,转眼几天过去,赵润春带着配制好的香料,送至西门庆府中。
西门庆见赵润春来了,于是让林三与其一顿寒暄,东吹西扯,时近午时,赵润春见时候不早,便准备起身告辞。
西门庆却不依的说道:“在下还想在前辈面前领教,何必如此匆忙,来,摆宴席。”
“小人只是个小小的郎中,开个生药铺子,怎敢在大官人面前献丑,店里只有小女一人,小人还是先回去了,不劳烦大官人了。”赵润春推辞道。
然而架不住西门庆再三挽留,林三等人也是一齐附和,说话间,酒宴已备好。
赵润春无奈只好同意,于是宾主落座,你谦我让,推杯换盏。
二人饮至半酣,西门庆让家仆换上大杯,满斟一杯,双手捧起,尊称道:“赵先生自到阳谷县,造福不浅,老幼妇孺,有口皆碑,实乃我阳谷县之福。这杯水酒略表父老乡亲对赵先生的感激之情,请满饮此杯。”
西门庆说完,便将酒杯送到赵润春面前。
赵润春慌忙站起身子,双手接过酒杯,说道:“润春何德何能,敢劳大官人敬酒。真是羞煞小人了。”
说完,赵润春便将酒杯放至嘴边,一饮而尽。
“好,赵先生不但宅心仁厚,还是海量。”西门庆拍手称赞,桌上其他下人便也跟着起哄。
西门庆又斟满第二杯,说道:“赵先生,你我一见如故,实感相见恨晚,今日先生又亲临舍下,在下实感荣幸。这第二杯酒,是对赵先生的敬意,请勿推辞。”
赵润春本来也是有些酒量,可是本就饮酒半酣,却被西门庆这连着敬了一大杯酒,已感不胜酒力,又来一杯,实在有些为难。
可在西门庆的强敬硬劝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吞下这第二杯酒。
两大杯酒水下肚,赵润春只觉得头晕目眩,翻肠倒胃,酒往上涌,脸颊通红,痴痴的笑道:“大官人休再劝酒,小弟实在喝不下了。”
西门庆见赵润春面红耳赤,说话也有些结巴,心知酒力已达七八分,不能再灌酒了,于是朝着站立一旁的贴身家仆点头示意。
家仆见状转身出去,不一会拿回两张文契,交到西门庆的手中。
西门庆拿过文契,笑呵呵的说道:“赵先生,近年来这阳谷县周边瘟疫肆虐,疾病泛滥,可毕竟城内只有你我两家生药铺子,难免…你也知道,所谓同行是冤家,日子久了难免会产生矛盾……”
说到这,西门庆故意停顿了片刻,用筷子夹起一块雪花藕,放入嘴里,一边慢慢地咀嚼着,一边用眼角斜看了一眼赵润春,只见赵润春嘴微张,眼圆睁,一副惊呆状,说不出话来。
西门庆眼珠子一转。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说道:“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知赵先生愿听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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