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将这张赵润春全然不知就被按下手心的文契,送到了西门庆的手中。
西门庆心满意足的看着文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于是挥手示意让下人,抬着轿子,把赵润春送回店里。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中午,赵润春睁开眼只见女儿赵秀英站在面前。
赵秀英见爹爹酒醒,便埋怨道:“爹爹在何处饮得如此大醉?”
“我醉了吗?惭愧,惭愧。”赵润春恍然想起昨天在西门府上吃席一事,用手摸了摸,从怀里掏出一张文契。
赵润春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文契,上面确实写着,西门,赵两家入股合资开店,赵分三股,西门占一股,均分红利,白纸黑字,一字不差。
看着眼前的文契,赵润春心里很是高兴,便将昨日之事,全部向赵秀英述说了一遍。
数日后,西门庆打发下人送来了整整一千两雪花银子,有送来两个健硕小伙做伙计用。
就这样一个本小利微的小药铺,转眼变成了大药店。
光阴荏苒,转眼过了一年,这一年来西门庆倒也本分,几乎不怎么到店里过问,最多偶尔回来店里与赵润春寒暄几句,借机看看赵秀英,奈何赵秀英似乎对西门庆不感什么兴趣。
这一天赵润春需要到东昌府进货,在家对女儿秀英嘱咐一番之后,便带着伙计赶着一辆马车走了。
西门庆知道时机已到,便叫林三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在半路上做了赵润春。
于是林三亲点了两个贴身家仆,扮做强盗躲藏在通往东昌府的路上的一处密林中,趁着四下无人,将赵润春钱财劫去,残忍的杀害。
待地方报案后,西门庆又出面主持了赵润春的丧事。将左邻右舍,地方乡绅,请到家中,大摆宴席。
当众拿出两张文契,一张正是与赵润春合资经营药店的文书合同,众人回想过去一年,确实西门庆的生药铺与赵润春的药铺挂了同一个招牌,而西门庆也经常往返赵润春的药铺店,看来这张文契自然不假。
而另一张文契上写的也是,赵润春将女儿许配给西门庆为妾的婚书。
原来这就是一年前西门庆灌醉赵润春,‘帮’他按下指印的文契。
若要说不信,可是白纸,黑字,红手印一应俱全的婚书文契,做不了假。
那些和西门庆要好的人,态度自然是向着西门庆,看了眼文契,也不知是不是看清楚了。更有甚者说道:“手印的确是一个手印,白纸黑字也是写的清清楚楚,看来这事假不了。”
其他有心的人,总觉得这事有蹊跷,如果真如西门庆所说,为何不在赵润春生前说起这事,迎娶赵秀英过门,偏偏等到赵润春死去了,说和他有婚书,这不是死无对证吗?越想越觉得这事也太过于巧合了。
可是摄于西门庆的淫威,谁也不敢招惹,也就把话憋回了肚里,无人敢言语。
于是一场杀人,抢劫,逼女做妾的天大冤案,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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