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约刚刚天亮,程秋砚又被吵醒,是一阵阵敲木板声音。
她浑身乏力,就连睁眼也是懒得睁了。
莫约几分钟后,还是有着这般噪音。
程秋砚微睁开眼想看看究竟,见那人在窗户上正钉着木板。想起昨晚漆黑中听到的撕纸声,程秋砚勾了勾嘴。
难怪昨晚会有冷风,原是撕破了纸窗。
呼吸变得沉重,浑身还是冷,虽不及昨夜那般冷到迷离,但头却越发得重。
她没骨架般地靠在墙上,活像一具毫无生气的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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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府内已然乱做了一团。与平日不同,今日冷景伝火急火燎地回了冷家。
冷景伝顾不得坐,站在沙发正前。一面坐着冷昭珺,一面坐着冷颜。
冷颜,原姓冉。其父为冷父的得力干将,因保护冷父而丧命。冷父受其父所托,将她带回冷家照顾。
冷景伝:“那人来说什么了吗?”
冷景伝刚接到了贺承欢的电话,得到程秋砚失踪三日的消息。几秒不到就又接到冷昭珺的电话,说有个男人提程秋砚要钱什么的。
他这才火急火燎的回府。
冷颜与冷昭珺向来不合,刚刚又因为此事争了一嘴。冷颜支吾片刻,不知从何说起。
冷景伝:“说话。”
冷颜“刚刚那男人说他小姐要钱,叫……程秋砚。”
冷颜“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就把他打发了。”
被冷景伝一声吼怕了,刚刚的事情又在她脑中重演一遍。
忽地想起,那人裤脚稍有些长,缠起了几圈,衣褶处有几片枫叶渣子,那是金黄色的。
又想起,阿爹也是一名军官,所以常常带她观江州城的地形地势,
唯有城南郊外的山林里种着几棵枫树。
冷颜“义兄,我知道在哪儿了。”
冷颜“城南郊外的枫树林后,有村庄。”
冷颜“大抵就在那儿附近。”
冷景伝全然相信冷颜的话,冉老作为他阿爹的军师,在行军路线上颇有成就,其女自是差不了多少。
冷景伝迈开步子,跑向府外,恰时贺承欢开车来了。
冷景伝:“上车。”
打开车门,程秋砚一跃跳入,关上车门。
冷府偏居城南处,只是要上山怕是要绕不少道。
贺承欢“秋砚当了你的这条金链子,还有她母亲留下的遗物。”
没说话,冷景伝只是在想程秋砚如今的境遇。
整整三日,她此时的状况是好是坏。
他大抵得知了些最近的事情,此人绑她单单只是因为要报与贺家的仇。
还能当东西,大抵她应该还活着。
只是她的计划被冷颜打乱,大抵是要在那人处吃点苦头。
可他偏偏不想让她吃任何苦,什么苦都不愿意。
他总觉得,
她那般美好的人,
温柔,善良,天真,果敢,落落大方,有理有节。
她是应该被善待的。
她是应该被所有人喜欢着,所有人宠爱着。
而他,唯想给她多一份的爱。
别人若给她一份,他便想给她十份。
别人若给她十份,他便想把他自己免费送给她。
他一刻都不想等,他怕就是这一刻,让她多吃了点苦,多受一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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