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景伝照样意将公务搬回府里处理。出了门,他将车开往了回府的反方向。
展望一路,路旁一片枫林。车过,吹起片片枫叶,又落地。
冷景伝无暇顾及,车子一路开往枫林后的人烟炊火。从副座上拿过棒球棍,那是根纯棕色的木质棍。
从西装里掏出一张照片,冷景伝照着照片走了进去。
垃圾的味道侵入口鼻,冷景伝微微皱眉,走到村庄的边落,冷景伝目光落在了那个昏暗小屋。
他找到程秋砚的小屋。
进屋来,冷景伝打量着屋内。屋里不见得有一丝光,窗下有些吃食撒在地上,混得了些蚂蚁。
屋里的四方角那块,桌上还有些水珠,地上没有灰尘,有些潮。
潮湿的那块地旁却又是满是灰尘,印着几个手掌印,不大不小,与程秋砚手上的灰尘印倒有些吻合。
意识到门口来了人,冷景伝走在门口,一点点地映入那人眼中。
冷景伝:“你不是要借钱吗?”
冷景伝:“这不,我给你送钱来了。”
冷景伝面中带笑,手里却捏着棒球棍,一时竟让人不知他是何用意。
“借钱啊?你把我姑娘偷走了,怎么着也得给我个和她等价的价钱。”
“就当是我卖给你的。”
冷景伝:“等价吗?”
冷景伝眸子闪过一笑,转起了手里的木棍。
目光中,划过程秋砚侧身站在门口的模样,挡着眼睛,浑身是伤。
又闪过,对她一见倾心的那年上元节。她站在一处灯谜地,一架子的灯谜让她猜了个大半,最后被客家给赶走了。
他倾心的人除了一副好皮囊,还极富文采学识,更纯粹简单。怕是这江州再无人可以堪比。
而面前这人将她拉在了地狱,让她体验了一遍人心的险恶,还将她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没有光的世界,配不上她。
冷景伝:“额头出血溃烂。”
拎起棒子,冷景伝一棍砸在了那人的额上,位置刚刚好,与程秋砚的伤正是一致。
半蹲下腰,冷景伝拇指摸地。视线转在拇指上的灰尘,冷景伝眼中发狠,按上了那伤口,大抵用了三四分力吧,那人却叫骂声连天。
目光下移,冷景伝蹭了蹭鞋底,又拎起棍敲在了那人的膝盖,受了痛那人摔在地上,冷景伝将脚踩在那人的肩上,踢倒在地。
眼前又闪过程秋砚捏肩的模样。
不够劲,冷景伝又朝着同一位置狠踩了几脚。
冷景伝:“肩上。”
冷景伝:“脚上也有。”
又拎起棍子,冷景伝击在那人的脚裸上。霎时叫痛声直冲云霄,冷景伝不满地皱眉。将木棍堵在那人嘴上。
冷景伝:“还有背上的擦伤。”
冷景伝:“自己爬。”
村里众目睽睽下,那人在前头爬着,冷景伝慢悠悠地在后跟着,偶尔前头那人停下,冷景伝专挑他受了伤的脚裸,给他点动力。
出了村庄,那人的视线里入了一张戴着军帽的脸,那人忽地转个身,趴在地上,确认来的人是军官。
冷景伝:“易军官,送你个人。”
易泽林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副将将那人戴上手铐锁在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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