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忽地想起冷景伝最近上报的原因,易泽林唇角上钩,梨涡浅笑。
易泽林“景伝啊,喜酒记得请我。”
拍拍冷景伝的肩,易泽林意欲上车离开,却在关门的那最后一刹那,冷景伝将鞋子抵住车门。
冷景伝:“泽林啊,你军中将士可卖多少钱?”
学着他的语气,冷景伝虽问的是易泽林,视线却死盯着后车上被押着的那人。
易泽林“我说了多少遍了,无价之宝。”
易泽林在训练这一方面很有经验,他的军向来是百战百胜,自他为将后从无败绩。
冷景伝之前便开着玩笑说要买他的将士,给他做看门神,顺便震慑四路八方的魑魅魍魉,保他冷家太平。
那时,易泽林便对冷景伝彻底是气笑了。他保家卫国的将士,在冷景伝口中居然变成了驱鬼。
如今又听见他这浑话,易泽林一脚踹上了他的膝盖,关上车门。
谁知,冷景伝也非是曾经之意。
他双臂拖在后车窗上,笑意明显。
冷景伝:“秋砚于我,亦是无价之宝。”
似是在回答那人刚刚的问题,程秋砚值多少钱。
又似是在告诉那人,他的出路唯有入军一条,其他的路,他若敢走,冷景伝必定不会放过他。
目送易泽林驱离,冷景伝随即也驱车打道回府。
车驱进院,冷景伝拾过副驾座的公务,余光中瞥见染了灰的后座。
自荒山上救回程秋砚,她一落座竟昏睡了去。他起初以为她只是困了,可路途颠簸,程秋砚不慎跌倒在冷景伝肩上。
去扶她的一霎,冷景伝触到她的额头,烫得很。
车身一路摇晃,程秋砚也随着东倒西歪。偶尔,冷景伝便能听到头撞在车窗上发出的声音。
可这般撞,冷景伝也没见她有半分要醒的模样。
下意识地,冷景伝将她揽在怀中,额上的伤显露在眼前。
那布上沾了不少灰,怕沾了伤口。冷景伝小心翼翼地揭过那破布,入眼的是那红肿的额头,泛了青,又有些紫。
冷景伝眉头紧锁,心中一揪,有些喘不上气。缓缓地,冷景伝弯腰将她紧抱怀中,一动不动。
待车到府邸,冷景伝亦将她抱在怀里。
目中的场景重叠,冷景伝回了思绪。
却不知,楼上半开的那扇窗,程秋砚尽收眼底。
冷景伝站在车旁已足够久,进家不进门,着实让人猜不透这缘故。
忽地,一女子跑进程秋砚视线里,直奔冷景伝。
先前冷景伝未归时,她眺望风景,在冷家后花园里见了她。现下,她缓步走向冷景伝,举止仪态大方。
忽又觉得,自己所做之事着实无趣,倘若被发现又有些尴尬。程秋砚关了窗,意下楼去道谢。
冷颜“义兄,你带回的那位姑娘可是嫂嫂?”
冷颜随了她阿爹有话直说的性子,不避讳丝毫。
冷景伝:“不是。”
冷景伝:“随手救回的。”
步入大厅,冷景伝目光定在楼梯上的程秋砚,她穿了件淡粉色的旗袍,身姿曼妙。
她虽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可一贯典雅的旗袍,却也没能衬出她的书香气,依是有着她自己的风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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