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靳禾秘密入住陶复轩教五皇子朱璃习武一两月后,朱璃渐渐褪去了原初得的傲娇劲,意识到这也是个绝佳的练剑机会,毕竟自己有了个实力不可小觑的对手。
明皇帝一共有五个子女,其中实力看上去最差的就是朱璃。大皇子朱哲便是如今的太子殿下,一直勤勉地协助皇帝处理政事,在能力上深得皇帝看中,朝堂大臣也对之赞口不绝。反观五皇子朱璃嘛,那可就另当别论咯。
恰巧再过几日便是太子生辰,宴请各方贵宾前来道贺。请柬早已从太子府递到了陶复轩处,靳禾也从手下那里收到了。
太子生辰当日,二人早已到达太子府,刚抵达太子府时,便听见鼓乐喧天,乍一看周围,早已高朋满座,人声鼎沸。似是要将其门槛踏破的景象。
“太子府不愧是太子府,好生热闹,就连贵宾所用酒杯既是金杯,真阔绰。”靳禾心道。
进去,入座,只见皇上坐在高堂之上,慈眉善目地看着自己的皇儿们,开心极了。舞女们载歌载舞,大臣们彼此敬酒,有些人也借机从中套近乎,靳禾和朱璃看不惯这种做派,便尽早告恙退下了。
夜有些深了,皇帝身边的宦官提醒他该回宫歇息了,也打道回宫了。
第二日,太阳刚上来,方才知道,昨日夜里活生生出了两件大事——一是运送中的太子生辰纲被盗,二是太子在后半夜被人劫走,不知所踪。
皇帝知晓后,勃然大怒,立即下旨传西厂李公公和指挥使靳禾前往殿内商议。因此事紧急,且关系皇家颜面,皇帝下旨给厂卫放权,直越三司,彻查此事。东厂主管太子被劫案,西厂主管生辰纲一案。
“彻查此事,敢入太子府劫人,真是肆意妄为,胆大包天。若是朕的皇儿有半点闪失,尔等提头见朕!”皇帝斥道。
“是。”二人对视一眼后随即告退。
“李公公,”出殿后,靳禾叫住了李公,“劳烦您先动用西厂追查生辰纲一案了,如有任何线索,都可飞鸽传书与吾。”
“大人,您这是哪里的话,咱家定当尽心竭力。”西厂李公作揖回敬。
因有要事,教五皇子习剑一事,靳禾离开陶复轩回了东厂。
“庞参,乐玄。”靳禾道。
“备马,即刻虽吾前往案发现场。” “是”
“靳指挥使大人到~”
靳禾把事发当晚在太子府的下人都叫到堂前问话。
“太子当晚被劫时,身在何处,尔等可知?”
下人们连忙摇头。
“哼,”靳禾嘴角微笑,透出了一股渗人的寒意,“不知道?吾既为指挥使,正三品锦衣卫,也不介意带尔等入诏狱,届时有的是手段帮助各位想起来。”
堂上的下人们皆露出胆怯的表情,此时,最右边一个看上去最幼小的女孩站了起来:“大。。。大人,奴家只知当晚太子殿下最后是和刘尚书还有江千户在一个房间里喝酒谈话,太子殿下在奴家斟酒后便命奴家退出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为何不早些讲出来?”靳禾察觉到不对劲。
“大人饶命啊,”女孩紧张得直叩头,“奴家恐说出来招惹杀身之祸,更恐牵连家人。”
靳禾命人把女孩扶起来,道:“放心,若姑娘所言属实,吾定保全姑娘。”
女孩眼里充满感激。
“能带我去看看那个房间吗?” “是。”
靳禾带人走入了太子当晚被劫走前最后存在着的房间,桌上散落着被喝过的酒杯,门上并未又被强行撬开的痕迹。在窗槛处,靳禾发现了一些细末,看上去像是未经打理过的灰尘,窗子也紧闭着。靳禾在屋内观察了一周,未曾放过一个细节,怎么也查不到是否有机关或者密室。案子的难度让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刘尚书和江千户人呢?”靳禾问身旁的庞参。
“回禀大人,二人已中毒,现在正被太医院的人救治中。”庞参道。
“庞参,”靳禾道,“把屋内所有的杯子拿去查清楚,既然是中毒,上面肯定还有残留物。因为跟中毒有关,那个女孩也不能放过,暂时观察好。”
“是。”
“乐玄。”靳禾对身旁对这件事还有疑问正在思考的女人道。
“臣在。”乐玄应道。
“暗中观察刘尚书和江千户,待这二人痊愈后,传我口信到大理寺少卿处,把这二人传唤到大理寺,待我和大理寺少卿一同审问。”
“是。”乐玄作揖告退。
几日后,庞参查无所获,只好再将靳禾请来商议。
“老实说,吾一开始就有预感,事情没那么简单,”靳禾看这这几个杯子,从中拿了一个起来,用锦帕擦拭着,掂量起手里的杯子,“这酒杯重量好像跟我们那天在宴会上用的酒杯重量不大对?”
庞参闻言,走近也随着拿起一个杯子掂量,“回大人,这几个杯子似乎要轻些。”
“再给我查。” “是。”
经查证,刘尚书和江千户所用酒杯,含有大量金属铜成分,外观看上去之所以和大多数酒杯差不多,是因为外面有一层镀金。好巧不巧,太医院的密探传来消息,此二人正是因为铜中毒,陷入了昏迷,发起了高烧。太医院的人在用慈菇,胡桃加以鸭通汁全力救治中。一切,似乎在好转了。
“事情办的不错,”靳禾对庞参传来认同的眼光,“目前只要二人醒来后,我们或许就能知道大概方向了。”
“谁在那儿?”靳禾察觉到有人在门外,听到了一点动静,绣春刀被他朝着声音出来的方向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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