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悦心萌还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莱焕就醒了。这个点作为白衣侍女的她应该去为她的主子魔尊洗漱了,自己却还在睡大觉,真不让人省心。
莱焕只能故技重施,熟练的从袖中掏出小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大青虫,放在了她的脸上。果然没多久她就尖叫着醒过来了,胆怯的抖去衣服上的大青虫,第一时间就扬手去打他:“你个熊孩子!又往我脸上放虫子!气死我了!”
莱焕站在原地淡定开口:“还有一刻钟的时间聂朝炫他就要醒了,你自己看着办,是先打我出气还是先去给他洗漱。”
悦心萌无可奈何放下手,匆匆忙忙去梳妆镜边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发髻就出去了。
青衣侍女身份太过低级是不能近魔尊的身的,只有他的白衣侍女才能每日负责他的饮食起居,而且都是她一个人去做这些,因此偌大的寝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悦心萌端着沉甸甸的金盆站在床前等他过来洗漱,手都酸了,他却只是穿着亵衣在床边正襟危坐,盯着她看良久才招手:“过来。”
“是。”悦心萌如释重负,颔首端着热水坐过去,不敢抬头看他。
不对呀,悦心萌在心里胡思乱想,他戴着面具怎么洗脸?应该要摘下面具吧?不知道他长得怎么样,要不悄悄看一眼?
她悄悄抬头,瞄向他,盯着他慢慢取下脸上的面具,相当好奇。
看清他整张脸之后,她惊讶万分“咣当”一声,连金盆都摔在了地上,他……好像他,那个她寻寻觅觅了许多年的人。
那张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只是真的好像他啊!
“你怎么了?”他不解朱唇轻启。
“您长得好像奴婢的一位故人。”
“他是谁?”
“我的……”悦心萌咬唇抬眸,“意中人。”
白衣侍女比较轻松,主要是管管手下的那些青衣侍女,每日伺候主子的饮食起居,渴了给他递个茶,累了给他捏个肩的事,清闲的很。
这日她又在一条小径上看管青衣侍女们修剪花草,至于那个之前羞辱过她的白衣侍女被取代了位置,学着她的口气安排她去花园浇花,同样是没浇完就不许吃饭。
悦心萌坐在石桌前悠然品茶,轻抿一口抬眸间便瞪大了双眼,是他!
她朝思暮想的人一袭白衣出现了,只是他身边还站着一位橙裙女子,两人脸上带着笑意,相谈甚欢,怎么看也像一对恋人。
他们过来了,悦心萌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脸,慌乱不已。
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她,与身旁的女子说说笑笑就过去了,徒留她一人在身后红了眼。他……就这么走了?
他,这是有新欢了?那她呢?
夜晚她独自一人在月下独酌妄想求醉忘记忧愁,可是“举杯消愁愁更愁”啊,她喝着喝着就趴在桌上“呜呜”哭起来了,连手中的酒杯都摔出去了,内心还是没有半分缓解。
聂朝炫负手而来,今日他未曾戴面具,只是简单穿着一身黑衣,青丝半束,完美无瑕的脸庞在月光的笼罩下更加迷人。
他停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出声:“你不来伺候本尊更衣却跑来着喝酒?”还边哭边喝?
悦心萌回头,模模糊糊的视线中见着那张与那人七分像的面容竟是把他当成了他,一瞬间所有委屈涌上心头,她哭着起身扑入他怀中,捶打着他的胸口哭诉:“你这个负心汉!说好了要娶我的!为什么有了新欢!为什么啊!”
聂朝炫愣在了原地,她这是把他当成她喜欢的人了?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要辜负我!混蛋!你不得好死!”她越讲越激动,最后还是攥着他的前襟醉倒过去,正好被他接入怀里。
唉,真是个痴情的女子啊!聂朝炫叹息摇着头,轻松抱起她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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