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心萌扶着昏沉的头醒来坐起,左右望望这奢华的床榻,心生疑惑,这是哪里啊?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醒了?”一只修长的手挑开床幔,聂朝炫素衣散发看她。
“魔,魔尊大人?”悦心萌惊惶失措往后撤了些许,她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这是他的床,只是她又为什么会在这?
“昨日做过的事都忘了?”
悦心萌懵了,昨日的事她怎么会记得?她就记得她去喝酒醉的一塌糊涂,然后……悦心萌心虚看向了聂朝炫,他松松垮垮的亵衣露出些许白皙的皮肤,身后三千青丝也有些凌乱,还有他这懒洋洋的感觉,她该不会是……把他扑倒了?所以他要她负责?
悦心萌花容失色,不知所措扑倒在他脚下,扯着他的衣角哭着求饶:“奴婢错了,奴婢知错,可是奴婢不是故意的啊!奴婢污了您的身子着实该死!但是奴婢有心上之人啊!所以奴婢不能对您负责!求您饶恕!”
聂朝炫听她乱七八糟讲完一大堆,大概明白她是误会了什么,只是后退一步背对她:“你多想了,你还没这个能耐。”
悦心萌闻言抹泪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他:“真的?”
聂朝炫点点头。
悦心萌喜极而泣再次捂着脸哭出声:“我就说嘛!我肯定是会为蒋蒋他守身如玉的!吓死我了,呜呜呜……”
聂朝炫又几分不悦,她就这么的嫌弃他?没和他睡上开心的都哭起来了?
寒冰洞外守卫森严,里面冰天雪地一片,正中央的冰床上躺着一位红裙女子,此时正安静的沉睡着,旁边还站着一个黑衣男子目不转睛的守着她。
红裙女子颤颤细长的睫毛,这一举动令黑衣男子喜出望外,直接单膝跪在了床头盯紧了她,眸中满满的期待。
紧接着她睁开了双眼,来不及反应就被激动的黑衣男子一把揽入怀中,听他念叨:“谭心,你终于醒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聂谭心本来是要推开他的,毕竟她对他只有友情,可是当她感受到发顶的清凉之后,还是忍住了,只是伸出手犹豫着去拍他的背安慰:“别哭了,我醒了。”
他却搂紧了她,哭得稀里哗啦,像个小孩。
“于浮思,不许哭,你是王族的魂帝!哭不得!”聂谭心看他还是没反应,气的抬手锤了一下他的背部,怒斥,“娘们唧唧的!”
“谭心我只是太高兴了。”于浮思松开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心满意足冲她笑着。
聂谭心接受不了他这炯热的目光,错开眼神:“那场战争谁赢了?”
“你放心,是你喜欢的人赢了。”
“那他坐上魔尊之位了吗?”娶悦心萌了吗?
“没有,”于浮思摇摇头叹息娓娓道来,“当年那一战,你为他助阵昏迷千年,而悦心萌为他挡了一击死在了他怀里,他本该顺理成章继承王位的,只是他心爱之人已故他无心于此,你又昏迷我又得守着你,魔尊之位便落到了你的表弟,聂朝炫头上。如今魔界管理的也还算不错,咱们三人的身份也还是照旧,平起平坐。”
“我要去找他。”聂谭心挣扎着起身,不管不顾往外冲去,任身后的于浮思怎么呼喊也没用。
帝族, 季绝尘坐于案前在书房翻阅书卷,门外突然闯入一位红衣女子,她披头散发,身形清瘦,面容苍白,却抵挡不了她的倾城之貌。
“谭心?”季绝尘微惊,随后笑笑,“也是,算算时间你也差不多该醒了。于浮思呢?他怎么不在你身边?”
“我在这!”于浮思跳入书房,转身去扶住聂谭心的身体,探头一个劲的问,“谭心你大病初愈怎么跑的比我还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最近你们皇族的事还是别管了,我替你处理,反正我也习惯了,你说行不行?”
聂谭心推开他,向季绝尘走近一步,皱着好看的柳叶眉诘问他:“魔尊之位来之不易,你为何如此轻易放弃?”
季绝尘摇头,眸中凄凉:“没有她,一切都只是浮云。”
“怕什么?”于浮思插话,“聂朝炫那家伙不是把他表妹送给你了,听说还不错,怎么就比不上悦心萌那黄毛丫头了?”
季绝尘苦恼扶额叹息:“那只是聂朝炫以防我谋反安插的一个内线,我也只是与她做做戏罢了。”
聂谭心垂眸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你把我舅舅怎么样了?”她本是她舅舅亲封的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却为了心爱的男人一同反了他,战场之上,他却依旧对她下不了死手,这另她很是内疚,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保住他的性命。
季绝尘早有所料:“放心,他没死,我带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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