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栖近日忙的不可开交,加上昨夜宋使善的一番挑逗差点要了季栖的命,出了偏屋,季栖的腿都软了。
被这样知书达理、面容姣好的姑娘看上,季栖觉得自己赔上了八辈子的福气。
今早起来回想,宋使善的态度不是很认真,一早一晚,心情大起大落,现在浑身空落落的,季栖整个人都蔫吧了,挖坑的速度和效率直线下降,逐渐为零。
庄婶子赶着一群鸭去河边,路过季栖新家,险些没看出来,哎呦了一声,赞叹道:
“吉吉这小伙子,真能干,又把房子造大了,看看,哎呦,这花、这树、这秋千,啧啧啧,年轻好啊,年轻好。”
季栖听到了,从坑里探出头打招呼:“庄婶子,俺在这儿,这儿嘞!”
庄婶子一见季栖在院子里,迫不及待的走进季栖家院子,左看看右看看,一边看一边夸。
季栖跟在婶子身后附和聊天,走到宋使善屋门口,季栖猛地拦住婶子,道:
“婶子,这屋子不是俺滴,咱看看外面!”
庄婶子也不问,径直走向秋千,绕着秋千转了好几圈,赞叹声不绝于耳,赏罢,神神秘秘的对季栖说:
“是不是有姑娘在屋子里?哎呦,婶子都知道,好好对人家姑娘,放鸭去了,快给人姑娘备饭去!”
季栖知道庄婶子想的是什么,但也不知从哪里辩驳,唏哩呼噜说了一阵,庄婶子都哼着山歌走远了。
井还是要继续挖的。
季栖扶着架子下到坑里,挖了半个时辰,一边挖深一边铺石头,不久水便冒出来了,季栖趁水势头不大,忙在周围铺上石头。
抓着绳子吊自己上去,滑稽得很,身子像个软绵绵的稻草娃娃。
与身体不同,胳膊上的肌肉甚至有条状凸起,强大的力量拉着季栖缓缓上升,直到与井口平齐。
远离了土腥味,清新的空气和阳光让季栖心头一暖,想起可以和别人聊天,季栖更兴奋了,解开绳子转身要跑回去,宋使善忙跳到他身后。
季栖脚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向后倾,宋使善见状心道不妙,以为自己能行,自信伸出手,结果两人一起向井里倒。
危急关头,季栖搂紧了宋使善,右手紧紧抓着井沿,摇了摇怀里的宋使善,宋使善睁开眼,没有意料之中的冰凉,眼前温暖的胸膛确实超出了宋使善的知识范围。
季栖心脏跳的极快,仿佛要立刻跳出来,手边的石头开始松动,季栖的心跳的更快了,忙对宋使善说:
“你快上去,俺举你!”
宋使善很难理解这是什么姿势,但掉在头上的土块警示他不能再想了,忽然,搂着他的胳膊发力,宋使善的头出了井。
手脚并用,宋使善艰难的抓住木栅栏,可脚却踩不到支点,他掉转头说:“再扶我一把。”
苦命的季栖眼里容了沙,也不顾是哪里,随便推了一把,可这触感……屁股!
季栖赶紧收手,对自己的举动强烈谴责。
手脚并用,终于爬出了井,宋使善转过头要拉季栖,却见季栖脸红的能滴血,局促不安,伸出来的手放下又放。
季栖终于说了一句话:“俺自己能上。”
宋使善退到一边,拍拍身上泥渍,伸伸胳膊拉拉腿,又活了过来。
再看季栖,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想着该怎么面对这姑娘,以后唠嗑的人都没了。
接下来该搬石头围井口,宋使善在书里看过,也实践过,虽然垒的不好被骂了,但有季栖在,绝对不会被骂。
宋使善蹦跳着到井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俯下身,连两块都垒不起来。
石块碰撞的那一刹那,宋使善终于想起要用糯米石灰浆。
此时季栖已经端着一盆糊糊蹲到了石头堆里,一块一块的慢慢垒,即使心不在焉,动作也极为熟练。
宋使善看的又有了自信,偷偷挪到季栖旁边偷学,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什么所以然。
一整个下午,两人各有各的执念,肚子咕咕响盖过了院里母鸡下蛋声,一黑一白仍旧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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