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李玉衡你对得起我吗?”
李楚辞:“你凭什么骂他,就是他给我找男人,我才不会流落街头的。”
瑶光:“你可真爱犯贱。”
李楚辞:“你讨厌他对不对?你讨厌他就把他让给我好了,以后我对他好。”
瑶光:“你他妈个逼。”
李楚辞:“以后我就是他的小跟班了,他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瑶光:“犯贱无底线,真是个贱种。”
李楚辞:“你真的觉得我傻吗?你怎么不去问问我的那帮姐妹,看她们怎么说?”
路人甲:“真是全国人民都想娶的女人——精明。”
路人乙:“这么优秀的女人身边怎么可能没人。想出名而已。”
路人丙:“一个把生活过成诗,一个把生活过成人间烟火味;一个是让你抛却人间烦恼抚慰你心灵的仙女,一个是撞醒你幻想,让你梦回生活本真的邻家大姐姐。人生不能只有诗和远方,也需要柴米油盐。”
路人丁:“这么好的女人敢杀猪敢宰鸡剁鸭插鱼[捂脸]”
某人:“全世界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女人吗?”
某人:“活成了一道光,佩服你,心疼你。就没有人为你分担吗?”
某人:“什么样的男人能配上这么优秀的女人呢[赞]”
某人:“这样的生活太惬意,这才是女人应该有的样子,不要为男人失去自我。
某人:“无所不能[赞]好美啊,风景如画,人更美[赞]最朴实最勤劳,最厉害的女人[玫瑰]我残疾靠自己做工艺品养活自己,支持
某人:“这位美女把柴米油盐过成了诗和远方
某人:“看着好舒服好解压,每个人都向往的生活,每个人都能过上的田园生活却因为我们各种贪婪和欲望把最原本朴实的生活放弃了。”
瑶光:“这么多人说的是你这种人吗?”
李楚辞:“怎么不是我了?”
瑶光:“你当时在哪里?”
李楚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地方很穷,鸡不拉屎,鸟不生蛋。”
瑶光:“你可真蠢,你当时叫啥?”
李楚辞:“我忘了。”
瑶光:“你怎么不忘了吃,最好饿死你。”
李楚辞:“我只知道他们说除了和男人睡觉和干活外,还给我肉吃,不过是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菜,就把那些东西都放了进去,第一次太辣了还能吃,第二次太咸了,我喝了很多水,第三次没熟,我凑合着吃了,有一个老太太看着我做饭,菜都是她看着做熟的。”
李玉衡:“就是个傻子。”
李楚辞:“我不傻,就不傻,我就是喜欢吃好吃的。”
瑶光:“你相信不相信,我用普通的调料和食材,也能做出好吃的饭菜。”
李楚辞大张着嘴:“真的吗?”
瑶光点点头。
李楚辞:“我想吃饭和菜。”
瑶光进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儿,她往炉子上的锅里加了一碗水,又放了十几味调料,水开了只放了一些米线,连个菜叶子都没有,然后煮好了又往里面加了些秘方。
李楚辞端着碗把那碗米线,不嫌热一下子吃了个干净,连汤都喝完了。瑶光一直看着她的反应,过了一会儿,她就直接跑进去了厕所,一连去了三次,人都虚脱了,竟然没有死。
过了一会儿,李楚辞好些了,直接问她:“锅里还有面吗?”
瑶光摇摇头:“没有了。”
李玉衡:“这种东西连狗都毒不死,你想收拾她真的很难,”他走近了在她耳边说道:“我都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了,没有用。”
瑶光:“厚脸皮吧擦,还恬不知耻,真是没办法。”
“若我愿意为了你抛弃荣华富贵,一生只有你一个妻子,你愿不愿意跟我长相厮守?”李玉衡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快速的说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啪啪”两声声响,两人倏然朝屋门口看去。瑶光脸上写满担忧,而立在她前面的男子,一身黑色衣裳,唇角边噙着一抹笑意,好似方才的听到话与他无关一般。
名为:“本来我就是个快死的人了,平日只知道李玉衡潇洒不羁,不想竟也有如此痴情的一面。”这话虽是对李玉衡说的,眼睛却看着瑶光,眼睛里无限嘲讽。
瑶光:“你可真是不要脸,你的一切都是表面上的,都是从别人手里夺走的。”
名为依旧笑着,声音慵懒道,“你既然来见过她了,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李玉衡微微一愣,看了瑶光一眼,转身大步往外面走去。月儿从门口追了过去,大声喊着“爹爹”,因为阳阳走路还不稳,就没有跟出去。
名为:“怎么样?私会野男人的滋味很好受吧。”
瑶光:“你算个什么狗东西。”
名为:“我长的也不差,就是那个方面不如他。”
瑶光:“你也算个男人?你见过哪个男人会用这种口气骂人的。”
名为:“我知道你嫌弃我不健全。”
瑶光:“你才清楚吗,你这种无用的人,哪里配有后代。”
名为:“你是我娶回家来的,你清楚吗?”
瑶光:“我只知道你是个没有用的废物,不能人道的笨蛋。”
名为:“我知道你嫌弃我,我也没有办法。”
瑶光不在理他,回过头去抱起儿子,走出门去了。她心事重重的走在路上,左右张望着寻找月儿的影子,她真的快要垮掉了,她一个女人承受了太多人给她的担子,她挑起来觉得太重,这种活法太累了,她心里明明知道那个名为不是个男人,一次次的试图说服他放弃自己和她的孩子,但是这个执拗的人从来都不妥协。而那个由始至终从来都不会多说半个字的李玉衡,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马车平稳地往皇城驶去,车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路行来,却是畅通无阻,而车内相对而坐的两人,看着对方静默不语,眼神中却又流转着相同复杂情绪。
李玉衡看着瑶光侧脸,她清灵明澈中的眼睛里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与镇静,好似从灵魂深处挥发出来的一般。
外间传言,李玉衡面色冷淡,却生性纯良,精通音律,是皇上的宠妃辉妃所生,深得皇帝器重,更有传言他将被立为储君。然而五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李玉衡一夜间性情大变,喜怒无常,风流成性,变得闭门不出,经常和几个男人在一起,不近女色。
有人说,他是被人施了法,迷惑了心智。也有人说,他是撞上不干净的东西,被脏东西附身才性情大变。
三年多来,两人每次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甚至每次几乎都以无话可说而告终,但她总觉得李玉衡不像外间传言那般不堪。她更弄不明白的就是他的那句话,是个男人都有性欲那句话,她不想可悲的沦为别人的玩物,她想主宰全局,重要的是,那日他听到她那番话,却丝毫没有动怒,只眼神古怪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拂袖而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像一个喜怒无常风流成性的人该有的表现。
李玉衡抱起熟睡的月儿,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瑶光:“你不该骗我,你传宗接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你扔给我的担子却很重,我不想担起别人家的责任。”
李玉衡一愣,许是没料到她会如此。正要说话,赫然看到她左手食指上细长的伤痕,他一把捞起她的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瑶光:“一点小伤,不劳王爷费心。”挣脱他的手,瑶光满不在乎道。
李玉衡:“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我以为你不在意。”
瑶光:“你从来都没有替我考虑过一点,我不是个铁打的人,我也会累,不仅身累心也累,我不是他们家的人,这是你们硬塞给我,你不乐意做的事,从来都不想勉强,你有没有问过我乐意不乐意。”
李玉衡:“对不起。”
瑶光:“我输不起,也不能在选择其他,因为我不想在多一些无用的负担。”
李玉衡:“我没有办法。”
瑶光:“我从来都不想打人,也不喜欢骂人,却总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情绊住手脚,你是最大的那个麻烦。”
李玉衡走后,瑶光把睡熟的月儿脱衣服,竟然从她的衣服里掉下来一大把钱,她瞬间就明白这是谁留下的,可是她还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她不想管别人家的闲事,更不想把别人家的老人当爹娘孝敬。
名为:“这次出去很痛快吧。”
瑶光一头雾水,不明白名为什么意思,待看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的左手,她恍然大悟。
名为:“你果真与众不同……”一句话,两重含义。声音慵懒,却极尽嘲讽和轻视。
瑶光不怒反笑道,“你不必冷嘲热讽。睿王是金枝玉叶,自然不怕外面的传言,可是却不能因此让自己陷入水深火热,更不能令自己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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