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你会相信这种谎言吗?”
李玉衡:“我不相信又怎样。”
瑶光:“你这种冷漠无情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样,无论哪一个你都不会去关心,我真的是看错人了。”
李玉衡:“我自己活的都不高兴,干嘛要去管别人的死活。”
瑶光:“就算是我有一天落难了,你也会袖手旁观的是吗?”
李玉衡:“我知道你不会有那一天的,你的能力太强了,远胜于我。”
瑶光:“请你弄明白,我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男人,我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毫不顾忌的从城南伯的家里搬出去住,不看他们脸色过日子,这其中也包括你,我是没有地方去才妥协的。”
李玉衡:“你应该知道名为他活不久的,你只需要等待下去,他的家就成你的家了。”
瑶光:“你真的很卑鄙龌龊下流,你不配做个男人。”
李玉衡:“我没有钱,我也不想去打拼,更不想累死累活的干。”
瑶光狠狠一耳光打到了李玉衡脸上,骂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混蛋,你不喜欢我干嘛要阻挠我另嫁,干嘛要让我活的这么累。”
李玉衡:“你不想和他过可以走,孩子留下来我照顾。”
瑶光:“你真的是太天真太不要脸了,你以为名为他们家图的是什么?忍耐克己不过还是为了有个后代,你也不过只是别人利用的工具。”
李玉衡:“我什么都不图,我只想有个孩子以后管我……”
瑶光:“原来你信誓旦旦的话都是假的,不过就是你在阴谋成功后的敷衍人的话。”
李玉衡:“随便你怎么想吧。”
李楚辞突然出现了,她疯狂的笑着,大声说道:“你好好看看吧!你长得再美,在聪明,他也不在乎你哈哈……”
瑶光:“他不在乎我,就会在乎你了,你这个疯癫的傻子。”
李楚辞双手指着瑶光道:“你等着吧,等着看吧,我要把你最在乎的给毁掉,你不是有个儿子吗?你等着好了。”
瑶光:“你信不信一次栽在我手里,我就弄死你,弄不死你,一辈子你都别想好过。”
李楚辞:“我太难过了,我连饭都做不好,每天饿的半死,你们家的人都不肯给我口饭吃。”
瑶光:“你要饭来错地方了,我又不是你的丈夫,也不能娶你,我就算是个男的,也不会要你这种疯子。”
李楚辞:“你们家的人那么聪明,又能赚钱,就把我当条狗养着,你也不亏。”
瑶光:“你真的是太不要脸了,你这种狗东西我怎么可以留你,你把你自己生的孩子当仇敌报复,我可不能留下来个祸害,随时报复我。”
李楚辞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怎么这么招人嫌弃……”
瑶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这小丫头,整天就知道玩。”说着转头朝立在门口的小厮招了下手,“把我给月儿和阳阳的礼物拿过来。”
月儿的是一柄碧绿色的如意,一只银手镯。阳阳的则是一把镶满宝石的宝剑。
瑶光:“不是说终生不娶吗?现在又算什么?为什么骗我?难道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吗?”瑶光怒气冲冲地盯住李玉衡。
李玉衡听出她话语里的冷嘲热讽,自嘲一笑,“如果我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子,你信吗?”
瑶光:“你少给自己找理由了。”
李楚辞:“你别在骂他了,我刚来这里不久,因不愿整日面对那些嫖客,就扮作男子偷溜出去,哪知刚出去不久,便遇到几个流氓,被恰好经过的李玉衡所救,得知我是女儿身,便不话不谈。”
瑶光:“你这种连亲骨肉都可以勒死的疯狗,也就和一个神经病无话不谈。”
李楚辞:“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我避而远之。在向他表白后,我说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更说出‘终生不嫁’的誓言。可是他却说在卫国,即使平凡男子,也是三妻四妾,早在来这里时,他便有了不娶的决定。”
瑶光:“你以为你是谁?你太自作多情了,他不喜欢我,难道会喜欢你。我和他生了两个孩子,其中还流产了三个,你以为你又是谁,他连碰你都不愿意,你觉得你还剩下什么?妄想。”
李楚辞:“我心里难受的很那,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瑶光:“想死赶紧的,就是别在我脸前,脏了我的地方。”
李楚辞抬起哭的红肿到看不清楚的眼睛,望着李玉衡问道:“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瑶光:“真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傻子,分不清现实和妄想的神经病。”
李玉衡:“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吧?我并不认识你,而且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并不知道。”
李楚辞:“那个男的比你低些,难道你没有穿木屐?”
瑶光:“你眼睛这么小,不会是哭瞎了吧,你哪个眼睛看到他穿那种增高鞋了?”
李楚辞:“那我当初嫁的男的是谁?”
瑶光:“是梅三娘,也就是三儿对不对?”
李楚辞:“我只是喜欢他长得好看,像女人一样美,他喜欢穿漂漂亮亮的衣服,染指甲,把指甲留的很长……”
瑶光:“无可救药了。”
李楚辞:“我本来生下来不是个女人,我喜欢做个男人,然后看着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瑶光:“怪胎。”
李楚辞楠楠絮语道:“怪胎,原来我是个怪胎。”
瑶光:“原来精神病人的世界,不是我一个平常人能理解的。”
李楚辞:“我跟你拼了。”
瑶光:“你想怎么样?想和我打架,如果我失手杀了你,算你活该。”
李楚辞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下子吓得心慌意乱的。她结结巴巴地说:“原来,名夫人是死在你手里的……”
瑶光:“你为何不去问问沁儿的老公,是怎么回事。”
李玉衡:“你话说多了,别在说了。”
瑶光:“难道是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某些人做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其中的一部分……”
李楚辞:“我就是个多余的人。”
李玉衡:“信不信我立刻让人把你送进疯人院去。”
瑶光:“你要做什么?”
李玉衡:“你别管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瑶光:“有些话我是忍着不想说的,并不代表我没有预感,或者是我看不出来不对劲的。”
李玉衡:“好,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背着藏着的,她李楚辞就是我爹的私生女,可是生下来就是个痴呆。”
瑶光:“你懂痴呆的意思吗?痴呆就是缺乏行为能力,身体不健全的人,她看着像吗?”
李玉衡:“她就是个傻子,就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傻瓜。”
瑶光回头问李楚辞:“你是不是很喜欢李玉衡?”
李楚辞点点头,“我很想看到他,每天都想,除了上厕所的时间,其他的时候都想。”
瑶光:“你到底看上他哪里了?他的脾气那么火爆,还动不动喜欢动手打人,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挤爆了。”
李楚辞:“其实小时候,我看到他装成女人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看着很熟悉,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轻飘飘的……”
李玉衡马上就火了,“你这个沙雕,不是因为你偷走了我的衣裤,我哪里会穿女人的衣服出门。”
李楚辞又大声哭了起来:“我不要做女人,他们只想要我当个女的,要我穿那种暴露的衣服,我不想穿,才穿你的衣服。”
李玉衡:“你这个孬种,你怎么不去找你爹娘,逢人就喊爹娘,真是个有奶就是娘的傻瓜。”
瑶光:“我真的受不了了,对着这么个不知道廉耻的。”
李楚辞:“我饿……我快饿死了,我从来没有吃过一顿好吃的饭菜,看着那些人家办酒席的时候,我好想去,有好几次我坐桌子旁边了,又被人赶走了,他们说我拿钱了没有,我摇摇头,我说我没钱,只有一个好心的大婶端给我一碗饭,里面没有肉,只是一碗米饭,米饭我不稀罕,然后我趁她不注意,把米饭倒地上了。”
李玉衡:“你去死吧,养你不如养条狗。”
瑶光:“我看你真不如把她送进妓院里去,有愿意要她的人,直接让她吃饱好了。”
李楚辞:“我最恶心米饭了,我想吃肉,不要吃饭。”
李玉衡:“你想吃肉,你不如直接去死。”
瑶光:“饭都吃不起了还想吃肉,真愚蠢。”
李楚辞:“我最讨厌我娘了,连个饭都做不好,除了米饭就是青菜,连个豆腐都买不起,这种穷日子我受够了。”
瑶光:“你自己除了知道享受,怎么不去看看你娘和你生的孩子,过得是什么日子,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把你自己生的孩子差点勒死,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勒死。”
李楚辞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瑶光:“天生贱命。”
李玉衡:“这种天生的婊子不能娶。”
李楚辞突然又撒泼起来,她大声骂道:“我就是不想和那个男人睡觉,才穿男人衣服装男人的,你们都以为我傻,我就是不想受罪,累死累活的干活,然后带孩子,日子穷的什么都没有,穿的是粗布衣服,吃的是残茶剩饭。”
瑶光:“你以为我过得日子比你好吗?我从小到大穿的衣服,有很多都是我哥的旧衣服,上学的时候天都没亮,还很冷,有的时候饭都吃不上,一天只吃一顿饭,连个冷馒头都没有,连剩饭都没有,我都是凑合着自己吃点水果和菜,就那样还吃不饱,我那时候还在长个子,所以人很瘦,冬天的时候天冷的时候,为了写作业,双手都是冻疮,还裂了口子,从来没有人关心我过得好不好,也没有给我零花钱,我都是一天天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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