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这个世界的演绎下,似乎鬼的进展也快了许多)
我妻善逸(上一世明明听炭治郎说过猗窝座在无限城的时候才突破斩首不亡的境界,没想到现在就做到了)
我妻善逸(限制鬼恢复的电流也减弱了效果,看来只能拖到天亮了)
我妻善逸依旧以敌视的目光对准了猗窝座,这也让对方更加满意。
猗窝座:不错嘛,就应该有这样的眼神,你们这么强的柱,才有让我一战的兴趣。
炼狱杏寿郎:在鬼中,你确实厉害,但是我们也不会输!
炼狱杏寿郎抬起了他那把张扬着火焰的日轮刀,羽织也随着强大的气场向后漂荡。一时间,无尽的黑夜被火光照亮,似黎明般带来希望与安心。
猗窝座:那就试试
只见猗窝座的脚底下出现一朵冰雪花状的阵法,而这也让我妻善逸心头一紧。
一瞬间,从脚底花纹图案中浮出无数蓝色光点,以肉眼无法观摩的速度突击而来。
炼狱杏寿郎:(像子弹一样)
炼狱杏寿郎运用呼吸法突破了身体的局限,身体化作一条火龙将周边的攻击全部抵消。
然而对方的攻势也依旧密密砸砸,如同雨点一般毫不间隔,根本无法前进。再加上威力之猛,力量强盛,呼吸法在燃烧寿命的情况下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妻善逸给我住手!
我妻善逸身体周围再次如之前那般被雷电包裹,刺眼的光芒顿时化为黑夜中的一抹朝阳,带着刺啦的刺耳声响极速而来。
只见那刺眼的光流直冲蓝点而去,随后便是一阵如爆炸般的轰鸣。
炼狱杏寿郎:善逸?
我妻善逸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妻善逸挡在了炼狱杏寿郎面前,电流以他为中心不断向四周蔓延,构成一张密布的电网,抵御了那致命的攻势。
看着我妻善逸瘦小身躯爆发出的强劲力量,炼狱杏寿郎微微一笑,重新调整自己握刀的姿势,从善逸的侧方穿过。
炼狱杏寿郎:那就…一起加油吧
我妻善逸…嗯
我妻善逸被炼狱杏寿郎的斗志深深感染,在毫不犹豫的情况下让周围的电流消散,随后默契地与炼狱杏寿郎同时向左右两边散去。
猗窝座:来吧,这样才能激发我的斗志!
我妻善逸不要总是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
我妻善逸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轻易穿过了那密杂的攻击,突然出现在猗窝座的旁边,并挥出刀刃。
猗窝座刚想用自己的拳头进行反击,却突然发现炼狱杏寿郎也已经穿过层层阻挡——而他的身上,有闪烁的电流在不断迸射。
猗窝座:(让电流保护?还真是聪明啊)
炼狱杏寿郎:你会输的!
炼狱杏寿郎身上开始燃烧红色的火焰,随后日轮刀也变得更加艳丽。
一个类似日之呼吸的火轮在日轮刀的挥舞中出现,并像雪地里的球体一样越滚越大,最终汇聚成不可阻挡之势,化为一头猛烈的雄狮,也因此砍断了猗窝座的双臂。
猗窝座:(又是电流)
猗窝座察觉到自己双臂上电流的涌动,也亲切地感觉着恢复速度的不断退化,这也让他不觉心急起来。
而善逸也抓住了这个时机,将自己的日轮刀直接插入对方的胸膛,并用自身的重力向下使劲——同时,猗窝座的双腿也在炼狱杏寿郎以生命为代价的攻击下被砍断。
很快,失去支撑力的猗窝座在善逸的日轮刀的推力下被牢牢定住,躯干深深陷入泥土中。
我妻善逸你还不配用那种语气
我妻善逸你不过是个龌龊的、弱小的老鼠!
我妻善逸依旧在运用全身的精力将电流通过刀刃不断贯穿猗窝座的身体,让对方感到动弹不得。
可是,这个言语以及嵌入泥土的熟悉感,让猗窝座心中有了一丝动容,也让他在情急之下激发了生存的本能——鬼气像膨胀的气球一样不断爆发,化成了刀刃,向周围两人袭去。
我妻善逸(该死,不能放开!)
我妻善逸强行逼迫自己的电流的强大一些,却发现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无法使力了。
然而,眼前再次涌起化为骇浪的烈焰,随后而来的便是那极具安全感的背影——炼狱杏寿郎忍受着五脏六腑烧灼的痛感,再次为善逸挡下一击。
炼狱杏寿郎:一起吧
炼狱杏寿郎看出了善逸的灯尽油枯,便再次给了对方一个爽朗的笑容,同时把刀插入猗窝座腹部,以减少善逸的压力。
我妻善逸……当然
我妻善逸看着炼狱杏寿郎握刀之手的微颤,以及脸上难以遏制的疲乏与无力,也顿时忘记了被电流腐蚀、心肺俱竭的痛苦,只觉得有一股愤怒从胸中涌动,趋使他将脚下之鬼彻底斩杀。
……
光芒也许会迟到,但终究会来。
在我妻善逸与炼狱杏寿郎拼尽全力,甚至不惜用生命为代价坚持的十几分钟,终于过去了。
远处的天边开始放出亮光,这光芒也越来越大,逐渐扩散到两位柱的所在地。
猗窝座感受到了阳光到来的灼热,出于恐惧他开始剧烈挣扎,却无济于事。
那两把日轮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其下方被等待审判的鬼,又怎能挣脱?
这光,不是上帝赋予的天谴,而是两位柱不惜一切换来的希望。
我妻善逸结束了…
我妻善逸看着逐渐化为烟灰,只剩半个头颅的猗窝座,一直忍耐的痛感也在光辉的庇护下倾斜而出,不觉间吐出一摊鲜血,在黄色羽织上浸染、蔓延。
炭治郎:善逸,炼狱先生!
嘴平伊之助:哇啊啊,你们两个!
炭治郎和伊之助在战斗结束后直接不顾伤势,向两位柱跑来,看着他们重伤的模样心中满是懊悔。
炭治郎:对不起…是我们太没用了…
炭治郎:我们会变强的!
嘴平伊之助:没错,我也会成为杀上弦的人!
伊之助和炭治郎一边打气鼓励着,一边用纱布为炼狱杏寿郎止血,又将善逸扶稳,让他不至于摔倒在地。
看着两位伙伴的样子,我妻善逸和炼狱杏寿郎相视一笑,一夜不惜代价的奋斗在此刻都值得了。
——————
猗窝座忍受着太阳的烧灼以及死亡的恐惧,用那一只写着“上弦”的眼睛看着我妻善逸和炼狱杏寿郎以及他们两位同伴的离去。
不知成为鬼多少年岁的他,在经历过无数的磨练之后还是败给了不超过二十岁、会受伤会哭泣的人类。
猗窝座:不,不可能…
猗窝座几乎陷入了疯狂的边缘,唯一的半面头颅开始消散,也依旧无法压制眼睛中对那本该不存在的生命终点的惶恐与质疑。
“狛治”
猗窝座:谁?!
猗窝座奋力抬着那双破碎的玻璃状的眼睛向上看去,却看到了一位穿着和服,面带微笑的女子。
女子粉色的眼睛里是几瓣白色的桃花,黑色的秀发盘在脑后,十分动人 。
恋雪:狛治,谢谢你,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
猗窝座:你是…?
恋雪:谢谢,我们一起…离开吧
恋雪脸上的笑意不断蔓延,似流水般平和柔情,这也成为打开猗窝座那段埋藏深处记忆的钥匙。
变成鬼之前的一幕幕像电影般在猗窝座面前缓缓展开,幻灯片一样的喜怒哀乐涌动着,灌入猗窝座的脑畔。
………
他终于记起了一切。
猗窝座:抱歉,恋雪,我最终还是我能保护好你们,履行自己的诺言!
此时的猗窝座找到了被迫遗忘、却又无比珍贵的记忆,恍然间便不再是鬼,而是那个本该具有无限未来的少年。
此刻,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沉默,狛治紧紧抱着心念之人的腰肢,毫无遮掩地发泄痛苦。而等待数年的恋雪,也欣慰一笑,温柔将这个重拾自我的强者抱在怀中。
恋雪:我们一起吧,一切都过去了
猗窝座:嗯
猗窝座的眼睛开始闪烁泪光,却又暗藏着几丝解脱后的释怀与坦然。
他终于可以不再让恋雪担心,也终究不需要遗忘所爱之人后陷入无尽的欲望以及杀戮中,继续成为罪恶的奴仆。
此刻,他只需要牵住恋人的手,打破生死的隔绝,共同迎接未知却美好值得的未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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