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刚刚与炼狱杏寿郎汇合,就感觉脚底不稳,这才发现是车厢的晃动。
我妻善逸不能让车厢翻了!
我妻善逸刚想冲到前方用雷之呼吸将车头砍断,没想到下一秒一阵熟悉的焰火涌起,随后晃动的车头就在巨大的火圈下被割断,而失去动力的车厢在猛烈的摩擦之后,也重新归于寂静。
炼狱杏寿郎:炭治郎真可靠啊
我妻善逸确实
当两位柱从车厢内走出,便看到了炭治郎躺在地上,肚子上的一道口子在缓慢地往出溢血。
我妻善逸蹲下来看了看伤势,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后长舒一口气,而炼狱杏寿郎也低头看着对方,脸上满是义气。
炼狱杏寿郎:用我教你用呼吸法缓解伤势吗?
炭治郎:谢……谢谢
等到炭治郎的情绪缓和后,几位刚想与炭治郎、伊之助离开,却没有想到强烈的鬼的气息从对面的林子里扑面而来。
我妻善逸(果然来了)
炭治郎:(怎么会有这种鬼出现!?)
炭治郎只觉得对面的鬼在黑暗中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双眼睛在不见五指的地方闪着阴森的光芒,仿佛是死神降临般给人以恐惧与无力。
我妻善逸和炼狱杏寿郎作为柱与炭治郎不同,都反应极快地将炭治郎与伊之助护在身后,然后纷纷拔刀向不速之客靠近。
由于呼吸法的差异,我妻善逸在雷电中率先到达,那把带有金色闪电状的刀直接将猗窝座的拳头从中间砍开,很快就让着整条胳膊变成两块。
我妻善逸不顾鬼的血液四处喷射,又再次使力将刀锋方向转动,对准了猗窝座的脖子。
可惜,这本来志在必得的一击在猗窝座另一个拳头的袭击下被迫中止,我妻善逸也被逼退几步。
猗窝座:不错啊,你是柱吧
猗窝座的身体周围还在弥漫着电流的光烁,仿佛在提醒着刚才我妻善逸攻击时被电流贯彻的麻痹感。
我妻善逸那又怎么样《不屑》
猗窝座:这么强的人可惜了,不如来当鬼吧
我妻善逸想得美
我妻善逸再次对准猗窝座的脖子迅速挥刀,强大的力道砍断了手臂,直冲脖子而去。
然而,猗窝座作为上弦叁恢复力惊人,在刀刚刚碰到脖子的时候还在流血的半截手臂就迅速长出,紧接着便是一个头对准胸腔的袭击。
我妻善逸对于这一击是极其了解的——毕竟是它在上一世给了炼狱杏寿郎致命一击,导致英雄的陨落。
我妻善逸(现在换成我,它又能怎样?)
我妻善逸立刻调整呼吸,雷电也直接在身边凝聚,从刚开始的星点飞速延展,变成气势汹汹的力爪,向着袭击者显示着无尽的威力。
随着一声似乎可以贯穿天地的雷声过去 ,猗窝座志在必得的一击,被阻断了——甚至整个鬼都被迫后退了好几步。
猗窝座作为鬼感受到残留的雷电任在烧灼着身体,而自己那条被电流砍断的胳膊迟迟没有动静,血依旧在不断涌出——这也让他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
猗窝座:(这雷竟然能抑制我的恢复)
猗窝座:你的能力确实出众,不过看样子还有副作用。
猗窝座脸上带着赏识又兴奋的笑,并观察着我妻善逸拿刀之手的晃动,再次伸出手,眼里满是自傲与得意。
猗窝座:不如变成鬼吧,这样可以抛弃短暂的寿命和伤害,得到永恒的生命。
我妻善逸呵…
我妻善逸还未等回答,一阵烈焰从侧面涌来,随后直冲猗窝座而去。
随着刀清脆的碰撞声传出,炼狱杏寿郎那尾部带着红焰的羽织就已在空中向后飞舞——而他的主人,则像一棵久经风雨任屹立不倒的沧桑巨树,将自己的角牢牢固定在地面,抵御着对面拳头碰发出的无限力量。
我妻善逸看到这情景,不觉逐渐淡忘了身上麻痹的感觉,回到上一世被庇护的自己——此刻,他不再是柱,而是那个胆小易哭、毫无自信的男孩。
炼狱杏寿郎:人,就是因为寿命有长短,才显得很美好。
炼狱杏寿郎:这样才让我们懂得珍惜,团结和奋斗。
猗窝座:又是柱啊,这让我有斗志了
猗窝座快速出拳,而炼狱杏寿郎则用刀抵挡——黑夜中只能看见两束光在相互碰撞摩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炼狱杏寿郎:善逸,砍下头颅!
忽地一声叫喊,让我妻善逸终于从过去回到现实。
他看见炼狱杏寿郎已经用呼吸法将刀插入猗窝座的胸腔,同时用自己在绝境中爆发出的力量牢牢固定住对方唯一的胳膊——另一个,还在我妻善逸的攻击后没有恢复。
我妻善逸也顾不上身体的无力了,他费尽全力再次握紧刀刃,然后随着电流用眨眼时间来到猗窝座后方,挥出那把闪着光芒的刀刃。
日轮刀在善逸的呼吸中,被包裹了一层金白相间的电流,靠近猗窝座脖子后依旧势不可挡。
在雷电的轰鸣下,带着闪电的刀划出的一道可以看见的痕迹上,是飞到空中的头颅。
头颅落地的一刹间,世界静止了。
在这漫长的几秒钟内,一直于旁边观看这惊心动魄且无法插手的一战的炭治郎,凝重地忘记了呼吸——所有人都在等待。
炭治郎:赢了吗?
猗窝座:你们总能给我带来惊喜啊
看着没有脑袋的猗窝座依旧挥舞着手臂——且另一只也在逐渐恢复,炭治郎只觉得上弦十分变态与棘手——除此之外,还有鬼杀队与鬼之间不公平的争斗。
炭治郎:(凭什么大家付出全力的一击,在鬼那里只要几分钟就恢复了啊!?)
远在战场的我妻善逸和炼狱杏寿郎不会感知到炭治郎的心中所想,此时的他们只是再次将手中的刀刃对准眼前这个过于变态的对手。
猗窝座:是该认真了
未等两位柱反应,猗窝座就已经拿到了自己掉落在远方的脑袋。
猗窝座身体上那颈处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膨胀,与头颅衍生出的血管接连着——很快,脖子处的皮肤也重新闭合。
只是一瞬,被砍下的头颅就恢复如初。
我妻善逸(果然麻烦啊)
我妻善逸强行压制自己因负荷而颤抖的双臂,以严峻的神情对上猗窝座的眼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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