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飞伦·默菲特上校的信。
尊敬的上校:
自彼得洛尔宴会后,我们许久未曾相见,不知您是否还记得那位空口胡言的哲学旅人。
听闻上校在寻《诗中童话》的遗稿,我特意去拜访了安妮维亚——安佩莫利卡的堂妹的女儿。
她知晓您在找这份遗稿后,告诉了我安佩莫利卡生前居所的位置。
令人惊讶的是,这位伟大的创作巨匠竟栖身于低矮的屋舍,麦草丛生。而最珍贵的《诗中童话》的部分遗稿被丢弃于早已废弃的铁信箱中,无人知晓。
这是多么悲哀的事啊!
上校崇敬安佩莫利卡人尽皆知,喜爱那篇《诗中童话》或许是文中诗人与您同名的缘故。
只是我未曾想到,粗劣的草屋中诞生了伟大的花朵。
毕竟安佩莫利卡的思想宛若一个贵族的绅士,细雨入微般影响了一代代青年。
最近品读约瑟夫的《女权时代》,突然使人领悟了安佩莫利卡的话。
我想您一定听过那句有名的“人类只会重蹈覆辙,创造更多悲哀”。
这位思想上的巨人早在许多年前高举女权的旗帜,却没有开创一个女权世界,只是争取缔造了一个男女平等的社会。引得多位女权运动者的困恼。
我寻求了安妮维亚的帮助,找到了这位文学巨匠生前的日记,也找到了那个答案。
“当男权主导社会,我看到的是身体与心灵上对女性的压迫,这是不对等的。我决心改变这一切。
但当我用女性的力量去获取这一切,站在女性的角度思考,对男性所做的面临的遭遇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惊人地发现我与男权主义者的思维出奇地吻合,这似乎是造物主为人类留下的一个弊端,部分人类的强大会带给剩下人类剥削与压迫。
我放弃了女权社会,争取着相对的男女平等。”
女性需要的是被解放,而不是成为失败男权的剥削者。
人类永远不可能相互理解,所谓的保护,只是怜悯着可能遭受这一切的自己。仅此而已。
我们具有同样的劣根性。”
这是安佩莫利卡在女权运动时的日记摘录,其中清晰地记录了她的思想历程,历史中也拥有相对的史实来印证这些事情的发生。
我想世界文坛拥有这位伟大的女性是我们国家的荣幸。
她生于陆地,思想与灵魂却翔于苍穹。她具有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将支撑着青年们走得更远,更高。
我赞美安佩莫利卡,她比雄鹰还要翱翔!
如此来看,实在我并不明白这样一位女性为何会写出《诗中童话》这般向往爱情的作品。
您知道的,我不擅长理解文学作品,所以我是一个哲学旅者。希望您能告诉我答案。
安佩莫利卡对《诗中童话》的批注被撕掉了一页,我记得在彼得洛尔宴会后伊巴马赠予了您。
《诗中童话》里作者提出了一个问题,在遗稿的尾页。我会将遗稿寄予您。
“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
这个问题的确刁钻刻薄,极其符合文中诗人的形象。
但我相信您能给出答案。
期盼您的回信,我真诚并由衷地称赞您,亲爱的飞伦上校。
敬上。
你的笔友
张昭·泊易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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