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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昔昔像水。
静静安就漫上了岸,又悄悄然的离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可一旦离去就会让人觉得内心空荡荡,再去追寻曾经留下的点点痕迹,却一无所获。
罢。
这事情很多人,在很久之后才可意识到。
时空无声的叹息回荡在世间,最终消散不见。枯败如草的发丝随意的散乱着,眼里也是显露出来了迷离。
他徘徊着,在虚无之中,在时间的尽头。这里火焰不再跳动,流水不再落下,枯木不会生芽,新树永远长青不败。黄铜色的表盘却是一刻不停的转动,向内看,万物新生转瞬间化为尘埃。
时空停在了海水里,抬手抚上了表。
“很久了——嗬!”他叹。
“是嗬!很久了。”另一种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但看那小丫头应该很快了,很快,这用不了多久了。”
“一个,或者是两个周期——或者用不了那么久,她一向是给我们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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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七宝琉璃宗议事厅依旧点着灯。青白色的灯光如若暗夜里微弱跳动的的火苗,在风里飘摇着,甚至于随时可以熄灭,融入并且沉默于永久的黑暗。
躁动,在城墙外。
宁风致在光芒里,安安静静的守护。
他的背影总是孤独且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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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快些跟上。”
城墙外,枯草丛中,一名枯瘦的老者为先,偷偷摸进了草垛。整理好手里的飞勾,轻轻摔了几下试了试手感,猛然用尽,钩子便附在了城墙的顶端。翻身一跃便是上了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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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小心些!”一名鼠头鼠脑的汉子匆匆跟了上来:“慢些,休要受了伤。”
“慢些,还慢些,你莫不是觉着七宝琉璃宗里面那个剑道尘心是好惹的罢?觉着得道者是随意可得的?若不是我地九宗里面凑出来五个魂斗罗,还敢来这里?”
为首的老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大汉:“你便以为这好了?冕下派我飞鼠宗来攻城,后边其余宗再去抢那得道者,最后不论如何都是我们吃力不讨好。”
“为父先行进入去劫持那得道者,你便在此地接应——总之,休要让其他的老家伙发现——”
“至于教皇冕下那面,抢到了那得道者,自然是重重有赏,更何况——。”那老者咬牙切齿,眼里泛着狠厉,重重握拳。
更何况他大限已至,而这个儿子却是如此不成器,如是可以,他又何尝不想再迈一步登临封号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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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可以,只恐怕二位是实行不了了。”尘心漠然的蹲在树杈子上听完二人了全部对话,轻轻嗤笑一声。修长的眼眸微眯,抬手间泛着青芒的七杀剑已然在手。
“剑道尘心!你怎的在这里!”飞鼠宗宗主惊呼一声,转瞬之间身上第七第八魂环亮起。
然尘心并不待人放出任何魂技,手起剑落,青色的剑气从周身悬起,手落血溅,只余得两具尸体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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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心转身,轻轻将剑上血迹弹去,看向古榕的住所。
古榕,你万要做出正确的选择啊。
尘心想着。
若是错了,他也毫无办法,只求得此生不再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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