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嫦娥家那夜也不知是怎么过,淋浴中听见嫦娥开车外出,睡梦中又听见嫦娥与他哥哥通话,此时我想到李煜的诗 深院静,小庭空, 断续寒砧断续风。 无奈夜长人不寐, 数声和月到帘栊。天亮了,从窗望外看云彩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我还活在世上,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房内找不到嫦娥,来到院里,天己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整个村子静悄悄,望房后山顶看,嫦娥站在山顶上,手举酒瓶不时喝酒,山不高,也就五六十米,我出院子后门沿小路爬到山顶,见她只穿件睡袍,满嘴酒气,我从后楼住她。 “你来啦。” “妳干嘛?”
“我在求神的启示。”
我从后推着她进了山顶小屋,那是间练身房,有各种运动器材,绳索,垫子,沙袋和床,地上啤酒瓶,红酒瓶各一箱,箱子打开一大半是空的,看来昨夜嫦娥是在这儿度过,她是在麻醉自己,我脱掉她的睡袍,闻到她身上体香,她开始哭泣,我突然冲动把她按到在地上垫子,我感到兴奋,这个女人还是被我征服,我以爱化解家族仇恨,一场危机过去了她放任我在她身上动作,我的满足让我很快入睡,但被室内响动惊醒,我被LS绑在床上,房屋中间架起用树枝搭成篝火,她站在床边,手拿匕首,酒气冲天,冷冷地说:“我想让你体验我那该死的船员老公被活吃是什么感受。”
说着那把冰凉匕首从我脸上移动到我腿上。
“怕吗?”
“妳醉了,别胡闹。”
话未说完,感到一阵剧疼,她从我腹部割下一条10公分带着脂肪的皮肤,本能用口水涂在我伤口。
“会感染,用红酒。”
“该死的还想着消毒。”
说着从地上拿过半瓶红酒到在我的腹部,她把我的皮在火上来回烤了几下,放到嘴里来回咀嚼,最后咽下去。
“不好吃。”
“妳应该蘸酱油。”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开始恶心,吐。
“要我死,一刀毙命,别闹了,会伤了肚子里孩子。”
“别想让我心软,生死由命,死不死老天爷定,咱俩账二清。”
她拿了支注射器和安瓿。
我警惕问道:“干嘛。”
“让你体验船长是怎么死的。”
吸了安瓿里无色液体注射在我的臀部。
“再见。”
“给我穿上衣服,妳想冻死我,这是在山上。”
她含着泪,头也不回走了,连门都不关,我感到凉意,她己丧失理智,她也只能在醉酒状态下才能对我下得了手,没想到我死的如此凄惨,多少人在围观我的尸体,最好是腐烂了,让人认不出。迷迷糊糊我好像见到我爹在前面急匆匆走着。过城门时,牛头,马面二个门卫看了一下他的脸就放行,轮到我疑惑地看着我对照生死簿问道:“有你吗?” 我指了一下走在前面的爹说:“那是我爹。”
我看他们不拦就边追爹边喊:“黄泉路上你跑怎么快干嘛?”
爹回头反问:“什么是黄泉路?”
“你没看路边盛开着只见花,不见叶的彼岸花。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咱俩阳间不向往来,到了这儿你还不等等我,前面不是忘川河,河上那座桥叫奈何桥,先别过我有话问你。”
我见他上了桥,就要喝孟婆递给他的汤碗。“先别喝,喝了什么都记不得。”
我跑步上桥夺过他的碗。
“先说我是你亲儿子为什么要杀我?”
“爱恨难休,柔情己了。”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娘出轨?政见不合?家族矛盾?”
见爹不回答急于夺我手中碗,为了断了他的念想,我把碗里汤喝了。
“渴。”
我被渴醒,听到自己声音,头脑昏沉沉,不知嫦娥给我注射什麽药,见窗外漆黑一片,门窗被风吹动发出单调叽叽声,我感到寒冷,想到山上会有什么动物,如今我毫无反抗之力,那怕是个老鼠,我想喊:“救命。”
但觉得徒劳无益,此时饥渴难忍,早知这种慢性折磨,还不如自我了断,我心中叹道: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忽然听到脚步声由远而今,终于看到嫦娥挎着包,披着毛巾毯二肩扛着二捅饮用水进到房里,她泪水汪汪哭喊着:“正和,我不是人,我把你爹杀了,我酒醉闯祸,可我不能死,我肚子里有咱俩的孩子。”
她看了地上的篝火。“我怎么真吃了你的肉,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快松绑。”
她根本没听见我的声音,放下二捅水,从背包里取出药瓶,纸袋和纱布给我消毒伤口。
我喊道:“妳要不想我死,送我去医院。”
泪水滴落在我的腹部。
“伤口会感染。”
她好像听不见。
我又问道:”妳给我注射什么药,我能说,不能动。“
“你是想问我怎么杀死你爹,哥的医生交代药真灵,就看你口眼能动,身子动不了,吓死你父亲后,被院里凉风一吹,我酒醒,突然想起,你还被扔在山顶上,好像我还吃了你,我是混蛋,从这儿走后,我就去昭和饭店,天一黑,我和哥的保镖来到你爹住处,把他房里房外四个保安打昏绑到一个屋,我进了你爹屋,他像是早有准备,从枕头下取出手枪被我夺了过来,惊醒的相田见我举刀就吓昏过去,我说了句:”找你儿子去吧。”
匕首还未刺,你爹一听我的话脸色变暗,痛苦挣扎说;“给我药。”
我还没明白,他就全身抽动,口角弯斜,我犹豫一下,他就死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她边说边给伤口撒上消炎药粉,敷上纱布绑上绷带。然后解开捆绑我腿上绳索,给我穿好裤子。又给我重新绑上,再解开二手的绳索,抱住我给我穿衣服,又重新绑上。 “我不能让你死得难看。”
“还是要我死。”
“不,我一到B吉就给阿莲打电话,现在还得让你受委屈。她的鼻涕眼泪弄了我一脸。
“送我去医院,我不会通知警察,知道妳是喝醉。”
“我信,可你一出现就由不得你,他们会封锁各交通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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