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饮用水瓶插上管子利用虹吸原理,使二瓶相连,又连上橡胶管,把它塞进我嘴里,外面用胶带固定。
我苦笑道:“你还真有本事。”
“我在医院探视时学的,听说不吃不喝3天就死,有水喝,可以活一周,40升水,应该没问题,就是我坐的飞机误点,路上出事,你也有时间等待救援。”
她做完这些活,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也许是遗言,我这一路上是哭到这儿,我是走投无路,谁叫你是仇人之子还弄死我二个男人。”
“让三条油轮启航。”
“哦,听不到你的声音,我一出海关到就给哥通电话,让油轮放行,临死还想着钱。”
“财团破产,会让成千上万员工失业。”
“我也想不透你还有什么要我做。哦,关好门窗,你怕野兽吃你,我不能再耽误,一旦你爹尸体被人发现,我就出不去。”
她开始热吻我。见我流泪,哭道:“你这样我会心软。”
“走吧。”
她一走我心灰意冷,生的希望破灭,我只有等待死神来临,我昏昏沉沉似乎睡着,等我再醒时日己中午,我的脑子变的清晰,记的刚才嫦娥来过,我看自己己穿上衣服,嘴含吸管,我一吸,一股清凉水流入咽喉。我想嫦娥己登机按说三条油轮己启航,按约定油轮启航时刻,应该是扭约己开始向市场投放石油也就是油价下跌,石油期货市场空头压到一切,对多头是哀鸿遍野,帝国证券濒临破产,美喜二哥面对董事会只有自杀,美喜妈,二嫂除了派人看住二哥就只能把老叔,冈本会长,美喜,如月,阿莲,大哥,三哥叫到跟前紧急磋商。
美喜妈急得拍桌:“现在稳定帝国证券股价,至关重要,你们还能注资吗?”
大哥,二哥齐声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的客户都在这次股战中损失惨重,自顾不暇。”
“民间不能注资,政府不能放任不管,这是百年老店。”
如月苦笑道:“为了此次经济危机,义和久山,高峰通宵达旦开会,目前拿不出好的主张。”
“阿莲,让妳托市开不了口,无商不奸,行江究竟要把股价打压到什么程度,要按过去,非杀了这个丫头不可。”
老叔开口““嫂子,现在不是那个年代,市场的事还得靠市场解决,再说行江跟本不住在草莓园,有人说住在军营里,给行江通电话也困难。”
阿莲眼含泪花:“娘,您别急坏身子,二嫂妳也劝哥,我想行江一定会有办法,多头不死,空头不止,这时候您让行江进场不现实,咱管的了行江,管不住兰妮。” 老叔板着脸说:“无为胜有为,没想到几个丫头把我们这些老的推到死亡边缘,真想活剥了她们皮,可恨每次都是输的是我们。”
阿莲站起来脸色沉重。
“妳坐下,正和不在,还陪着嫦娥,他躲开很精明,说他不管事,我不信30万吨石油,嫦娥这颗炸弹,在正和手里。”
我想到这儿,自己也好笑,这时候所有人都在想到石油,没人会想到我的死活,包括阿莲,即使拖着疲倦身子回到大院,随便吃点饭就回房睡觉,她一定想到我在嫦娥那儿逍遥。 想到这儿我吸了一口水。虽然饥肠辘辘,但还能忍受,天色变暗,嫦娥该到B吉,兄妹相遇,少不了叙旧,她的婆婆前段时间病故,她在这儿没有牵挂,再也不回来,此刻嫦翼正用目前隆重礼节欢迎他的妹妹,千万别忘了山顶上的我。而我的至亲好友会不会有心电效应,夜深了,忆莲,风英会不会做梦想我,梦到我遭难,最大可能是给娘通电话。 “娘,我和风英右眼跳个不停,正和会不会出事?”
“出什么事,嫦娥要加害正和还会让油轮出航。”
“那可不一定,输出石油对B吉也是一大笔收入。”
“睡吧妳们有心事,才会往那方面想,刚才更邪门,行江梦见正和被嫦娥吃了,清河子被嫦翼扣了要让她做他的小妾,多荒唐。她还真给清河子通电话,清河子笑她无稽之谈,她正在油轮忙着呢,行了,妳们睡吧。阿莲就不会做这些梦。”
娘放下电话,正与爹笑谈:“这些丫头发了财应该高兴反到做怪梦。”
爹说:“我心里也像压块石头,好像有事。”
“还不是期货的事,无非是我们拿下帝国证券。”
说着间阿莲来电话。
“娘,我做了恶梦,哭醒了,我梦见正和在黑暗里向我求助,要我救他。”
“妳给正和通电不就行。”
“正和这次陪嫦娥,怕嫦娥不高兴,不主动与我联系,我只知道他们在葛桥遇险。”
“没事,正和命大。”
我为自己胡思乱想感到好笑,我想到嫦娥,她会怎样?她一定好伤心,我知道她是喝醉酒干的荒唐事,赶紧给阿莲通电话,让她们来救我,我不会怪妳,如果不通知阿莲,嫦娥只有死了,疯了才会出现,我又想到,我爹尸体最早发现应该是优香,相田,她们在办丧事。但觉得不可能,应该是阿莲刚要入睡就被优香叫到昭和医院急诊室。阿莲看到上下插着管子,进行心电监护,昏迷的爹问优香。
“怎么回事?”
“受到惊吓突然脑出血。”
“葛桥事是你们做的?”
优香点头道:“所以我爹请了八个保安,24小时保护,保安交接班时,接班的保安发现值班的保安被捆绑在值班室,嘴里塞了袜子,房内爹娘昏迷,他们叫来急救车,又给我通了电话,我赶到医院,继母醒了,因为怀孕,我娘把她带到我们家去休息。”
“妳报警没有。”
优香摇头道:“我想和兄嫂商量后定。”
“会是谁干的?”
“应该是嫦娥。能问我哥吗?”
“联系不上。先救人再说。”
想到这儿,我觉得这种可能最大,如果是这样,我获救希望又少了一条渠道。
夜,静极了,淡淡的月光洒进窗里。我感到恐惧,嫦娥早己到达B吉,她不应该失信,而她离开冬京消息应该传来了,她走后十多小时我没有回到冬京,我的至亲好友难道不开始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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