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一开始没有专心听,还想着自己的委屈,听着听着她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黑暗的地方,她们的遭遇比自己惨,她下了围墙开始安慰这三个女孩。
小曾是她前不久在饭店见到实习生,没想到遭受如此劫难.我走到她跟前说:“你可以帮小曾学语言.”
她点点头反问我:“你要和我算什么账?”
我问道:“你离婚吗?”
她一楞:“离婚?”
我说:”你是以结婚为由入境,我把你选进医院,你死了,你老公和我要人怎么办?虽然你们只见几次面,走个形式,一切由中介办,但真要没人,我就要赔人,赔钱,你何苦害我.”
荷花不语,小曾拉着她的手说:“走,带我们去你宿舍看看.”
荷花本能随她们出了顶层,走过还不知什么回事的在外面等待消息的众人,只是荷花走过芳子跟前说了句:“对不起.”
芳子高兴叫道:”好,没事了。”又面向众人说:“散了吧.”
以后小曾就和荷花住一个宿舍.腊月和梅花还帮了我一件事,我去参加花子和近藤婚礼,婚礼在昭和饭店举行,我作为他们二人上级,要在婚礼上致词,我让风见带春香去旅游,免得伤心,春香明白自己的身份一个以学日语入境的人,竟然异想天开要嫁给医生,社会不容,男方家庭也不可能接受,自己不就仗着漂亮的脸蛋,花容月貌总有败落时候,到时还有爱吗?
春香想到这些,还是听从我的安排,她那边没事,可是花子婚礼居然出了问题,像电影那样,一向老实安于本分的近藤,结婚那天居然逃婚去旅游,新娘一怒之下把新婚蛋糕泼在我的脸上。
当近藤在旅游点,出现在风见,春香的面前时,她们俩人惊呆了,风见赶紧给在饭店的我打电话,我那时正在厕所里洗去新娘泼在我脸上的蛋糕。
我告诉她:“婚礼结束了.”
花子在向医院辞职那天,把化验室里盐酸泼在春香脸上,她躲闪及时,但右半脸还是重度化学烧伤,在住院期间,我让梅花,腊月去护理她,当伤口愈合拆绷带时,她的精神崩溃,左半脸是美女,右半脸是怪物。
在春香住院期间,花子父母亲天天来看望送礼送钱,但求得到宽恕,而花子一时冲动去警察局自首,因为春香不告,加之花子父母上下活动,花子被领回家,近藤家也觉得花子过份,双方父母决定取消婚约,同时同意近藤和春香交往,有腊月,梅花劝慰,加上上述原因,春香的关算过了。
没想到就在春香住院时,高桥发热,他居然来找我看病,我让风见看住腊月,梅花,不让她们离开春香的病房.在解救前几个月,由于来高桥处客人多,高桥渐渐露出兇恶嘴脸,强迫她们24小时接客,不管身体有病否,不顺从就打骂,比猫狗不如.
我怕她们见到高桥会控制不住自己.高桥在美仁,里沙陪同下在外科诊室等着我,他不像病人样,虽然高热40度,但精神很好,见到我笑道:“没想到吧,说实在我也想不到会成为你的病人.”
我问道:“怎么不舒服?”
“拆完线一直很好,从昨天起突如其来的高热,也没其它症状.”
我让他躺下检查,腹部伤口愈合好,在我摸肚子时他对我说:“你是不是特想我死.”
我没理他,检查中他一直问我同样的问题:
“我是病了还是被人害了.”
“看检查结果。”
我给他开了一堆检查单,有CT,有化验,有B超,还有内科会诊单,在他去检查空隙,我给星月去了电话,她告诉我:“你这儿是他去的第四家医院.该怎么看,就怎么看,另外告诉你,秋野被捕,他是自作自受,不必有过多想法.”
高桥再次回到诊室,他拿回来各项检查都正常,只是白细胞不高,我看内科主任会诊意见认为是病毒血症,建议他抗病毒治疗,我问他:“要不要住院?要不要抗病毒治疗.”
他摇头道:“我去圣玛丽医院打针,等签证下来,我去扭约治疗,谢谢.”
他走前与我耳语:“三个美女,不错吧.”
说完就上车离去,看着他的Y笑,真想打他耳光.我回到春香病房,屋里很热闹,福田,冬梅,藤井,招弟也在,福田戴着眼镜,见到我进来亲热叫道:“院长”
我走到他跟前问道:“看得清我的脸吗.”
”没问题,视力0.4,0.8.”
我高兴道:“手术效果不错,还是扭约比我们棒,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
福田说:“冬梅想学好日语,现在有空就在我店里帮忙.”
“好.”我点头道。
藤井本来坐着,这会站起来走了几步问我:“院长行吗?”
我说:”恢复得不错,招弟离婚事,我让律师办了,还需要时间,不要我没办好,肚子里就有了.”
藤井乐了:“我这年龄,还能再有孩子.”
招弟羞怯道:“没正经.”
腊月问我:“什么病人看那么久,我们等着回去.”
我嘴上说:“老人病多.”
心里想要是让你们看见还不吓一跳,恶魔近在呎尺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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